大兒子對於他的無理要求置若罔聞,因為也有自己的家庭和事業了,所以對他這個無情自私的父親能做的就是在他在世的時候,願意看就去看看他,畢竟還是他生物學的父親,除此之外,一些金錢上的需求,他不是滿足,也沒有資格滿足,他雜氣那麼艱難的情況下能夠活下來,靠的是外公和母親的拼死庇佑。 他不說要為他們報仇雪恨吧,這個哈真的真的不至於,他們的結局和他父親沒有什麼關係,他做的選擇也無可厚非,作為他們的女婿和丈夫,他們是不怨恨的,他唯一對不起的是他的哈子,他們是為他生氣的,所以他沒有那麼大公無私的完全的理解他,並且毫無保留。 所以他最終也沒有從自己的大兒子口中知道關於這個玉佩的隻言片語,但是他對於大兒子所說的話是一點都不信的。 他不像溫老爺子是一個經歷過風雨,也親手創造了大量財富的人,也不像他的大兒子是一個從小就經歷各種磨難的人,也在很小的年紀就經歷了親人的離世,所以他們爺倆對於財富沒有什麼執念,也對自己的能力有足夠的自信,熱衷於自己親手創造財富,所以對於溫家之前的錢財到沒有遺憾不遺憾的。 倒是謝庭輝爺爺這個人,自小就是貧困出身的,如果沒有體會過富裕的滋味,可能對於求生的意志,還沒有這麼強烈,因為畢竟沒有錢的日子,不是那麼好過的。 那是如果足夠的富裕,那麼人生真的美好的事物太多了,他無論是貧窮的日子還是富裕的日子都經歷過,所以他特別知道這兩種的區別,對於錢財的執念非常大,知道有一筆唾手可得的錢財,但是卻沒有得到的時候,真的非常遺憾。 年輕的時候可能怕別人知道,還能管住自己的嘴不亂說,但是等到老了糊塗了,有的時候就會不不知不覺的說出隻言片語,謝老三也是透過這些隻言片語串聯起來後,知道了在溫家的宅院裡面還有一大筆財產,老爺子都難掩誘惑,惦記了一輩子,可想而知這筆錢財的數額。 這也是為什麼謝家的玉佩,確是謝老三才知道它的用處。 他糾結的問題是,溫家的宅院,返還給他大伯之後,大伯把租住的人清理乾淨之後,也沒有去繼續住下去,他一個人住那麼大的宅院,空曠的很,他只是僱傭了附近的人幫著照看一下就行了,自己就搬出去了。 雖然沒有人在那裡居住,但是卻也有人守著的,所以要是去,也需要偷偷摸摸的去,還要翻牆進去,這本來就是需要偷偷摸摸的事情,謝瀟瀟要求現在就去他怎麼可能同意呢,他很補的半夜兩三點鐘的時候去呢。 至於他為什麼支支吾吾的,他雖然無恥,但是也是像耗子一樣,在隱秘的角落計劃和實行這些,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雖然可能沒有人能注意到他們的對話,但是當眾說出,那人家的玉佩,上人家的密室,所以需要半夜去這個話,他那久違的羞恥心,難得的啟動了。 謝瀟瀟看他不同意不說,還支支吾吾的,就覺得謝老三是要敷衍她了。 結果再三的詢問才知道,需要晚上去,最後還真是個問題,她是絕對不是讓謝老三獨自拿著玉佩就走的,讓他單獨去,那結果不用懷疑,一定是他獨吞了。 但是她現在是在家裡面住的,半夜三更的還要出門也有點說不過去。 但是想了一下這個事能夠給她帶來的,很容易就就有抉擇了,她和謝老三約定好了時間和地點,就趕緊回去了。 她和謝老三的見面還是要避著點人的。 …… 他們離開之後,謝瀟然的人就又分了兩路去跟蹤他們,他已經有預感了,就是這一兩天了,所以又叮囑了一遍盯緊點。 …… 他的車跟著的是謝瀟瀟,看到謝瀟瀟回家了,他稍微等了一下也回家了,這幾天很關鍵,他要回家親自守著。 他回家的時候謝瀟瀟已經回房間了,他也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監控了。 …… 謝老三和謝瀟瀟商議好之後,就也開車回家了,他和謝瀟瀟約定的時候是半夜十二點左右,仙子啊離晚上也沒有多少時間了,他也沒有心情幹別的是親過,就想著回家再整理一下思路,雖然這一天等了很久了,但是突然到來的時候,還是有點倉促的感覺,總擔心什麼地方沒有考慮到。 他邊開車邊想著這些事,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忽然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一個車直奔他的車而來,速度很快,他一下子就慌了,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改變命運的這一天,難道還沒有就要結束了嗎? 他吶喊,嘶吼,真的是怕極,在兩車即將更要相撞的時候,他看清了對面司機的臉。 和他的反應完全不同,對面的司機沒有絲毫的慌張,甚至他恍惚之前都看見了對面司機對他的蔑視。 他徹底慌了,他覺得自己倒黴碰見了一個不要命的瘋子,在自己的人生即將發生轉變的時候。 但是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等著對面的車撞過來。 幸運的是,在兩個車差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