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說著,夙璃月勝券在握的讓侍女將盒子送到長樂面前。
看了好一會熱鬧的長樂公主也恢復了淡然。
長樂對嬌嬌是真沒什麼敵意,她是瞭解夙璃月的,這般有把握就代表盒子裡的東西定然也是價值不菲的物件,夙璃月向來喜歡做這種撐面子的事情來表達她的受寵程度。
所以長樂對近在眼前的盒子是不太想接的。
媚嬌嬌背後得依仗是弟弟,長樂再驚訝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落她臉面的。
長樂公主看了一眼一側媚眼亮晶晶的人兒。
嬌嬌朝她彎了彎嘴角輕眨眼,始終保持那副小白兔無害的期待模樣。
長樂收回目光:“.........”
最終,她還是面無表情的開啟了盒子。
只是......
“放肆!夙璃月!你便是這般糊弄我的!!!”
一臉懵的夙璃月壓根沒聽明白長樂說的話。
迎面就丟來一個沉甸甸的黃色盒子。
來不及閃躲,盒子不偏不倚的砸在夙璃月案桌上,那盛滿甜膩果子酒的杯觥同聲傾倒,酒紅色的液體順著卓沿滴滴答答落下,頃刻間就染紅了她精心打扮的盛裝裙襬。
“啊——!!你幹什麼夙琉月!!”
夙璃月氣得不行,本能的站起身還是晚了一步。
她掂著裙襬也不再顧臣婦身份,破口就罵:“你發什麼瘋!我新做的裙子!你....”
長樂公主一言不發,眼神定定地看著她。
夙璃月對上她眼,不知想到什麼,臉色有一瞬的鐵青,聲音漸漸變小。
瘋子!真是個瘋子!!
自從小時候那件事過去以後,夙璃月每每看見這個長姐露出這種不說話的眼神她就後怕,真該死,那姐弟兩生來就是來克她的,夙璃月咬牙恨極,敢怒卻不敢再言。
長樂收了目光,抬手指桌上,臉上沒有情緒,彷彿剛才生氣砸人的不是她。
淡聲道:“你自己好好看看,拿空盒子來捉弄本宮好玩麼?看來你是愈發不將我這個嫡姐放在眼裡了,若是不想來也沒人勉強你,何必落得個目無尊姐的名聲。”
夙璃月低頭,果真瞧見面前開啟的盒子是空的。
“怎麼可能沒有!”夙璃月高聲否認:“我明明放進去了,怎麼可能不在,明明有的,在馬車上我還開啟看過了,怎麼會沒有!!”
那是容妃沒出事前花大價錢讓廖珏大師打造的一套首飾玉面。
可以說那是廖鈺大師生前的最後一副作品。
夙璃月她自己都捨不得戴生怕弄丟了上面的一顆珠子。
要不是今日來怕落了下風繼續被別人傳她失了皇家勢,夙璃月是打死都不會將這等精緻貴重的首飾拿出來送給長樂,她從莊子裡回來就有很多傳她失勢的流言蜚語。
前幾年夙璃月的靠山一個個都流放的流放,砍頭的砍頭,親孃如今還在冷宮,她若想重獲從前的風光,唯有討好眼前她曾經最討厭的嫡長姐夙琉月與太子夙墨淵。
即使心底再不情願再排斥厭惡。
夙璃月也斷然不會在今日的宴席上給長樂下臉啊。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掉包或是被誰偷走了!!
長樂從小就瞭解夙璃月,一看她那猙獰的表情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她臉一沉,肅眉,冷聲開口:
“這話該問你,大家都一直看著。”
“難不成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本宮還能給你掉包了不成?”
“今日是我生辰宴,公主府供奉著菩薩,別擾了佛祖清靜,既是來鬧事我便留不得你了,來人,三公主身體不適,將她帶下去換身衣裙遣送回馬府。”
夙璃月氣得漲紅了臉,見侍女過來她直接開罵,硬生生把人罵得不敢上前。
還是清水與另外兩名貼身婢女上前,一左一右的桎梏著不顧她掙扎拽了下去。
發生了這事長樂自然也無心再繼續主持生辰宴了。
她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就招手讓婢女拿了那些原本要當作彩頭的經書復刻孤本,一一下分給了一眾貴女們當作回禮,隨後便在婢女攙扶下告別眾人離開了園子。
嬌嬌拿著分到手的經書孤本低頭看著眨了眨眼睛。
沒錯,夙璃月盒子裡的那副首飾玉面是她隔空取物拿走的。
只是她也想不到事情會往這方面發展,誰也想不到長樂公主會出手砸夙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