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有下樓。
而是側身緊緊擁住她,勒的呼吸都在發疼,他卻半眯著眼很享受這種疼痛交織的狀態,腦袋埋在她脖子裡,咬牙切齒的叼住她一塊脖子肉,暗啞的嗓音低低的悶悶的罵了句:“艹,早晚把你收拾了。”
那語氣很兇,似發氵世似不滿,嬌嬌才知道原來赫知青也會開口罵髒話,發現這件事的嬌嬌沒有半點討厭,反倒心跳更猛烈了。
罵完髒話的赫知青。
下一秒又會沙啞著嗓子乞求她親他臉,扌莫`他身子。
週而復始,嬌嬌愈發擔憂他憋`兩年會不會憋出什麼毛病來。
她幾次心軟的欲言又止,男人總能第一時間察覺到她的糾結。
他會一邊痴痴的親她,神色狀若瘋狂,語氣壓抑,義正辭嚴的與她說:“寶貝,別可憐我,我會得寸進尺的,我對你可完全沒有抵抗力,一旦你鬆了口,我就沒有辦法再`忍了,要拒絕我,懂嗎。”
嬌嬌哪裡會懂。
然而,當他牽著她手`覆`在.*。
她猛地瞪著眼受驚的一把抽回。
可男人的手卻如鐵鉗一樣牢牢摁住她無法撼動分毫。
耳邊同一時刻響起他懇求般的低喃。
...
直到現在偶爾回想起來,嬌嬌都還臉紅心跳的記得那天情形,平日裡情緒總是很溫和平靜的赫知青像一個得不到糖吃的小孩,紅著眼聲音破碎的,一遍又一遍痴痴喚她名字,求著她討要‘糖果’吃。
嬌嬌垂下眼睫,強迫自己不再去回想那一天的事。
越強迫,腦海裡的記憶就越清晰。
驀地,一聲呼喚傳來,激得嬌嬌後背到頭皮都躥過一陣電流。
“寶貝,在想什麼?”
赫衍淵端著一杯溫水走近,見她耳朵紅紅的一副神遊的狀態,他忙放下陶瓷杯,從身後將女孩整個抱在懷裡,唇貼著她耳朵親了親。
“沒!沒什麼.....”嬌嬌慌忙遮住眼裡思緒縮了縮脖子。
“......”赫衍淵蹙了下眉,垂眸盯著她定定看了兩秒,敏銳感覺到她略微閃躲的眼神,細細的視線劃過她泛紅的耳朵。
他瞬間就瞭然,勾了勾唇,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知道她的彆扭和尷尬,所以赫衍淵懂事的沒追問,他摟緊女孩腰身,傾身低頭吻了吻她臉頰,轉移了話題道:“嗯,乖,這兩天下雪沒機會帶你出門,等過幾天雪停了我再帶你逛逛京都城。”
說著,他的吻落在嬌嬌額角:“順便,帶你去拜訪一個人。”
聞言嬌嬌低頭沉默著沒有拒絕。
她溫順乖巧的窩在他胸口.
任由他那痴迷般密密麻麻的吻落於臉頰耳朵脖子.....
.
雪停的時候正臨近跨年沒幾天。
這段時間嬌嬌‘憋’在家裡倒也不會太無聊。
上午睡到自然醒,一天三餐都不需要她費神,閒暇時看看書做做男人出的課題,學累了就望著窗外放空出神,屋子上下暖洋洋一片,桌子上瓶子裡的花每天都不一樣。
嬌嬌實在好奇下著雪的季節那些花都是從哪裡來的。
可他卻老神神在在的說了一句“是秘密”。
每個人都有秘密,嬌嬌就沒再問了。
她甚至不用下樓,院子裡兩個互相依偎在一起的白色雪人每天都堆的很高,站在樓上的窗臺邊一低頭就能看到雪人大大的笑臉。
赫知青總是十分細心的每天一早就清理好院子裡的積雪。
他偶爾也會騎車出門,但回來時總會揣著兩塊熱乎乎的燒餅。
對此,嬌嬌已經習以為常的習慣了。
赫知青帶她出門那天,車停下到了地方她才知道是哪裡。
是許宴同志的家,拜訪的就是許宴的爺爺許教授。
也是赫談淵在學校里名義上的師傅。
入了門。
看見一張陌生又眼熟的女孩面容。
那個之前來臨安鎮小院裡找赫知青的嬌貴打扮的女孩子。
嬌嬌後知後覺的也猜到了那個女孩子的身份。
她掩下心口的不舒服,乖乖巧巧的跟在男人身邊,低著眉眼努力裝作一副透明人不言不語不起眼的存在。
但很顯然,那個女孩子並沒有因此忽略她。
“啊!是你!!!”
見到嬌嬌,許萌眼睛一下瞪圓,嗓門大得把懷裡躺著舔毛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