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那裡代表:
白色的,純潔永恆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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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花店以後她還和兩三家報社保持著合作關係。
她寫了不少貼切生活意境的散文。
時常有筆友寫信,與她訴說生活中遇到的事情,她每一封都會仔細閱讀後,坐下來靜靜思忖著給他們認真寫回信。
也許她給不出解決方法,但她可以傾聽。
在生活的這一杯酒中,有人嘗的是苦,有人嘗的是甜。
這其中的滋味如何只有他們自己經歷過的才清楚,他們心裡又或許早就有了自己的解決辦法,只是很多時候常常會在迷茫中需要一份慰藉。
哪怕是一位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的慰藉。
也能支撐一個人走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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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開店半年就逐漸散開了名聲。
很多慕名來的人並不是花有多麼鮮豔美麗才特意趕來。
而是因為花店有一位淺笑嫣然的女老闆。
女老闆性子溫柔,聲音嬌軟清甜,人長得比那鮮花還嬌美漂亮,一身清麗婉約的淺繡旗袍美得似仙女下凡,身材曼妙,凹凸有致,肌膚雪白,宛若凝脂美玉一樣,婀娜動人。
隨意走動幾步。
在陽光下她白得整個人都好像會發光!
女老闆有時候還會穿著一襲明媚色的玫瑰刺繡旗袍。
各種顏色款式的旗袍穿在她身上都美得勾魂。
然而,這麼漂亮的旗袍女子卻早已嫁了他人。
嫁的男人容貌倒是和她配襯,可他有兩副面孔,在女老闆跟前是溫柔儒雅,面對外人就是一副高冷陰惻惻的模樣。
他常常坐在離女老闆不遠的收銀臺凶神惡煞的盯著人。
凡是進來買花多偷看在畫畫的女老闆好幾眼的男人。
一扭頭對上他那雙漆黑幽暗的陰沉目光時,總感覺像是一條上了砧板任由人宰割的魚,買花的價格貴得離譜不說,還會收穫他從頭到腳平靜又隱藏著不屑的凝視!
一句低聲的“好看嗎?”
都能感覺到男老闆清冽嗓音下凜寒危險的語氣。
彷彿一把架在脖子上鋒利的刀,隨時會劈過來般,讓人害怕的直咽口水,不敢回答,不敢對視,更不敢再來了。
不過也有客人看到男老闆時常盯著女老闆望出了神。
眼底的纏綿愛意,那是面對很愛很愛的人才會露出的。
女老闆喜歡坐在店內一角的地方安靜畫畫。
門口的風鈴響起時,她才會抬眸看一眼淺笑點頭。
她坐在那就是一幅歲月靜好的畫卷了。
花店牆上掛著的都是她的畫作,不隨意售賣,只賣給有故事的有緣人,為了買花,為了買畫,有些特意從遠地方慕名趕來講故事的人,故事講得好,買花能贈送一幅畫。
也有人為了畫編造一個假故事的。
可對著女老闆淺笑溫婉的傾聽姿態,那些人說著說著就羞愧的不打自招了,當然也有一半原因是來自旁邊男老闆的凝視目光,心裡藏再多的小九九都彷彿被他們看透了似的。
讓身在其中的人不得不感嘆,
要在他們倆面前臉不紅心不跳的編造故事是真的難吶。
其實,編造故事的人忘了一件事。
好的故事是帶著情感講出來的,往往情感,是講故事的人親身經歷過的,也許是聽別人訴說,也許是以旁觀者所見,總歸是能讓人回想起來還印象深刻就是了。
後來。“夢裡”開店五年。
嬌嬌寫了一本名為《人性》的故事書。
她的文字言語生動的就如她人一樣,細膩、溫柔、又有獨具特色的藝術風格。
每一則故事都能以最有深度的文字袒露出人性的複雜。
《人性》一印刷出版就收穫了很多書友的喜愛。
還一度讓嬌嬌成為頗有熱度的年輕人氣女作家。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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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十年,嬌嬌突然懷了孕。
是某人日復一日補藥補湯、夜夜恩愛回饋的結果。
本來醫生都說她身子過分虧虛,那幾年傷了根本嚴重體寒所以這輩子她難以受孕。
赫衍淵一碰起來沒完沒了,也從來沒有特意避開過。
他們早就接受了兩人一輩子沒有小孩。
突如其來的懷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