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民國舊公館,後來修補過就被改成了公館樓,鎮上有普通的招待所,公館樓上也有招待顧客的房間,就是住一晚很貴,一樓是吃飯用餐的地方。
而他們辦酒的位置就是公館樓大堂廳。
十九這天公館樓除了拿請帖來吃酒的就不再招待外客。
赫衍淵住在公館樓,那些個趕來的人也有不少和他住同棟樓的,甚至有人還特地住在了他隔壁房間當鄰居。
那鄰居正是許宴、季韓陽、易舟他們幾人。
任務一結束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至於為什麼趕著來,自然是幾人約定過誰先抵達臨安鎮就定誰當伴郎!遺憾的是三人同一時間在檢查口遇上.....
這不就住新郎隔壁不放過任何爭位置的機會。
偏偏沒一個是簡單人,誰的房門動一下其他兩人也動了,主打一個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緊隨其後。
半夜,幾人坐在一起打牌。
許宴丟出一對K淡聲說:“我長得帥,當伴郎,不給你和弟妹掉面兒。”
季韓陽吊兒郎當的掛在沙發上,指尖彈了彈菸灰甩出個3炸,嗤笑一聲:“嘁~,兄弟幾哪個不是長得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想當年小爺我可是京都第一深情浪子!小爺這張臉,多少姑娘見了不喜歡?你倆啊都是木頭,伴郎就得我這樣兒小嘴討喜兒的。”
木頭*易舟斜著眼角的橫疤白了他一眼,一對小王往桌面狠狠拍下:“哼,姑娘家才看臉,膚淺,是男人就該比誰的肌肉更大更硬實!我自帶衣服,往那一站,誰tm敢鬧事!”
聞言,許宴便不顧兄弟情的簡言意駭淡淡開口:“沒人鬧事,你別出來就行。”
季韓陽痞笑著無情補了一刀:“嘖,有人肌肉再大再硬,該使勁的時候使不上勁也是白搭啊。”
他是在說易舟曾經一次任務誤中敵人兩筒麻藥的事情。
“.........”艹!說好罵人不揭短呢,好得很!!
易舟憋著一張憤怒又不願回想的臉瞪過去,正要揭短回擊季韓陽第一次出任務時差點被一女娃子斷子絕孫的事情。
“啪!!”
沉默看戲的赫衍淵揚著眉梢,心情很好的丟出兩張大王,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誰說,不能有三個伴郎?”
他衣服都準備好了三套。
幾人:“........”
敢情他們這兩天擱那爭來爭去全給人馬戲團裡看猴呢!
三人沉默的對視一眼,下一秒,紛紛默契丟下牌就動作生猛的撲了過去。
酒席在即,他們不敢下重手毆打新郎,但不小施懲戒出口惡氣他們大概就要統一失眠了!
這一夜,一年難得見兩回的幾人維持了一下兄弟感情。
勝在某人身手敏捷力氣變態就算被群毆也沒吃多少虧。
打著打著就變成了混戰切磋。
大半夜的他們也不敢鬧得太兇都收斂著力呢。
這就導致第二天公館負責人一早就帶著員工一層一層的排查老鼠洞,看那架勢是非得逮兩隻老鼠出來才安心,免得酒席當天準備的那些個東西被老鼠給禍禍糟蹋了。
幾人知道後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卻誰都沒提昨晚的事,畢竟誰都沒佔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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