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下我就睡,嗯好熱,我想親你,想親你.寶貝......”
赫衍淵確實醉了,只不過意識沒有完全喪失掉。
幹他們這行,酒量都是練過的,喝酒容易耽誤事,本來沒想喝,可一想到昨天晚上小雌性說要和他領證那句話,他回味著興奮的喝上了頭就順嘴跟那幾個單身狗炫耀了下。
在一句一句的恭喜抱得美人歸中他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連酒量最猛的季韓陽都被他喝趴下。
任赫衍淵酒量再好也經不住他們三個人輪番著灌啊。
喝了那麼多還能保持兩分意識清醒,這都是他曾經槍林彈雨裡練出來的本能警惕性,唯有確認周圍安全了才會徹徹底底的鬆懈下來,現在他的安全就來自於面前的熟悉味道。
只有嘗一嘗確認了,他才會任由意識深深沉淪睡過去。
嬌嬌的手冰涼,他拽著就往自己後頸上面放,那塊毛巾啪嗒一下掉在了床邊緣。
赫衍淵半拱著身子,得不到回應就摁著人往脖子上親。
像個得不到糖吃的小孩一樣胡亂貼臉蹭著她。
口中還一口一聲‘寶貝’的低喚。
嬌嬌手腳都情不自禁癱軟了,耳膜酥麻,耳邊男人的呼吸聲實在蠱人,她的思緒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不由就閉了眼,很快赫知青帶著乾燥燙意的唇一點點貼在了她軟唇上。
他一手扣住她後腦勺,一手也本能的開始遊走。
嬌嬌除了攀附著他肩膀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
深情狂熱的吻,兇狠又急切。
赫衍淵越吻越深,恨不得把人揉進肉裡,撬開她唇齒,瘋狂掃蕩,酒精的摧使讓他露出了對她原本的失控和迷戀。
兩個人半撐著的姿勢也不知不覺中一塊躺了下去。
在耳邊不斷放大的親吻聲,男人粗重的呼吸,彼此交纏的味道,無一不在曖昧的將嬌嬌一整個人燃燒起來。
“唔.......”
她在上方腦袋缺氧,心口亂如麻,無意識溢位輕吟。
今天穿的旗袍是側邊式拉鍊,喝醉了酒的男人半天沒找到缺口,急得一直哼哼唧唧的用氣音低低輕喚‘嬌嬌。’
幾聲痴情呢喃的嬌嬌直接把嬌嬌喚清醒了神智。
她撲閃著長睫兩手並用掙扎推拒了兩下。
男人閉眼扣住她,吻逐漸變得溫柔,輕輕舔舐著她。
就在嬌嬌正要掙扎第三下的時候,他喘息輕吻著離開了她的唇順著下巴往頸脖蔓延,深深嗅著她肌膚上的氣味。
親著嗅著,下一秒卻不再動彈了。
“......”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平穩呼吸聲,嬌嬌動了動,後背的手像長在她身上似的,沉重的硬是壓得她沒法起身。
門口端著一碗醒酒湯的常芸煙正要進來就看到這一幕。
最後猶豫兩秒,果斷紅著臉轉身輕手輕腳離開了。
幸好這邊幾個房間沒有得到允許不會有人隨便走過來。
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好了。
嬌嬌抬頭,餘光看到那未關上的半扇木門,她羞得渾身發燙,恨不得找塊布把自己蒙起來,抬手掙扎無果,又面紅耳赤的小心留意著,擔心下手重了把人給弄醒繼續親自己。
她只好掩耳盜鈴的重新把腦袋貼了回去假裝睡著。
這才在一起第二天,赫知青就對她做過了這麼多難為情的事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已經深深相愛了好多年呢。
嬌嬌抬眼看向那張近在咫尺的矜貴俊美臉龐。
兩眼盯著入了神,不覺間就將他在心裡描繪了好幾遍。
她發現夢境深處的那張臉完全被赫知青取代。
恍惚中,連她都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夢境中的,還是現實中清清楚楚存在著的人了。
難道,這就是她娘口中常說的冥冥之中命運的緣分嗎?
嬌嬌想著想著始終想不通為什麼。
歪著腦袋靠在男人胸膛上盯著他眼一根一根的數睫毛。
好看的人連睫毛都生得濃密又根根分明。
男人淺淺的呼吸聲是最好的催眠曲。
一隻眼睛還沒數完,嬌嬌就面朝著他也沉沉睡了過去。
外面天色漸黑,散落的橘黃色夕陽透過門落在床上相貼的兩人身上,朦朦朧朧的餘暉,溫暖,治癒,美得像畫。
可惜畫卷中的人是看不到這幅日落暮色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