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愛動手切磋打架也只是最初被強制送過來那幾年。
後來不大愛動手原因是一次任務後他突然就有了潔癖。
嚴重的時候稍微出點汗就要洗個澡,作戰服濺點泥點子都能黑著臉一整天,誰惹誰捱揍,那殘暴脾氣下手是一點都不手軟。
漸漸地開始拒絕參加任務,偏偏領導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他是個不可多得智力武力都有的技術性人才,不管是狙擊還是指揮作戰、近身救援等方面,就沒有他出馬完成不了的艱難任務,帶出去的隊員死亡率接近0%,重傷的有,死亡的一個都沒有。
在各類熱武器的研究設計和製作上更是鮮少有幾人能比。
是個十足十的‘變態’。
可誰知道部隊裡這樣一個暴戾捉摸不定難以管教的天才,竟也會收起桀驁心心念唸的栽在眼前這位嬌滴滴的小姑娘身上。
短短几個月不見,彷彿變了一個人變了一張臉一樣。
說實話,剛剛進院子那一瞬間他們幾人都眯著眼不大敢認。
聽著他們幾人的話,嬌嬌不覺整個人都被男人擁住了肩膀,她臉蛋燙的不行,幸好常叔走出院子喊了一聲開飯了。
嬌嬌羞澀尷尬的情緒才終於得到了拯救。
一大群人是在院子裡擺桌用餐的,分了大人小孩各一桌。
嬌嬌也知道了院子裡挑紅豆的年輕姑娘就是常叔女兒常芸煙。
只不過,她是個‘啞巴’。
知道那姑娘出生母親難產去世,又因為小時候發高燒沒來得及治療燒壞了聲帶不大能說話之後,嬌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原來世界上不幸的人這麼多,這樣比起來她還算是有個幸福的童年了。
幾個男人隔了太久未見,常叔便拿了酒出來給他們助興。
難得沒有任務相聚在一起,幾人決定住一晚第二天再回。
這樣一來他們幾個大男人喝酒就不再剋制了,聊天吹牛互相拆臺一杯接著一杯的灌,無奈個個酒量都不錯,每人十幾杯下肚愣是沒一個喝醉的。
赫衍淵還能神智清醒的給嬌嬌倒水夾菜擦嘴細緻入微照顧著。
喝到後面還是沒一個醉趴下。
最能說的季韓陽是精神頭最足的一個,然後就是赫衍淵和許宴不分上下,而看起來最能喝的易舟卻是單手撐著桌子有些醉意了。
季韓陽不信邪的又給兩人滿上道:“艹!小爺我就不信了!去年沒喝盡興,今天一定得給你倆幹趴下不可!”
幹他們這行的哪有什麼假期,才歇下就接到任務都是常有的事,也就是這次剛完成一次重大任務才得空收到訊息來這聚聚。
只有阿淵這個退居幕後支援國家工作的技術人員才經常放假。
沒辦法,誰讓人家次次任務都提前完成呢。
唯一的要求就是多點私人休息時間追媳婦陪媳婦.....
果然啊,活該這傢伙有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