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說真的，你就沒有喜歡過什麼人嗎？”
“一點點的心動都沒有嗎？大小姐你別保持沉默啊，這可不像平時囂張跋扈又威風凜凜的你呢！”
“╰_╯……”
這人是找死呢。
煋原象徵性的咳嗽幾聲，他真的挺怕碎英會因為欠被揍，但也只能到此為止的提醒。
因為葉宿清已經把拳頭攥得咔哧咔哧響了，怕是來不及了。
葉宿清忍著怒火，象徵性的假笑著問道，“你有你驕傲行吧，我這樣弒殺成性的罪人最好永遠都不會愛上任何人……那請問你連心臟都沒有，你哪裡來的心動的感覺啊？”
沙海巨舟駕著殷紅的自刎而行，擦槍走火走過的地方都是過往雲煙的痕跡，只是連炮火都毀滅不了的永恆印記。
只為了證明，我們曾經來過而已。
即使沒心。
碎英聞言一愣，然後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有氣卻無氣勢的說道，“你就不能給點面子嘛，好不容易能找個理由嘲諷嘲諷你，一點風趣都沒有！”
“……”
小孩子都沒這麼幼稚。
煋原則繼續若無其事的修著自己的指甲，光是聽這倆人的鬥嘴，就已經足夠給接下來一年的曲子寫素材了。
“……切！”
葉宿清絲毫不慣著碎英的孩子氣，一掌推倒他，還嫌棄的擦了擦手。
當捲起沙塵的夜風行雲走過眼前，眼前月下寡淡的戲服美人輕飄飄的，烏黑的髮絲飛揚著將愁緒揮去大半，卻還是難著。
這幾許的愁緒，總是剪不斷，理還亂。
混亂斑駁的時間開始倒流，恍惚間，好像讓往事如煙浸潤了此刻的絲絲涼意。
被迫相識相知的每一刻，都在銀河漢水的軌道里浮現，匯聚成一卷卷厚重的歷史篇章。
不知為何的徘徊，只見眼前的空虛。
再次將目光定格的時候，葉宿清好像看見了還是白髮的煋原，以及模樣沒變多少的碎英，他們那些在戲臺上粉墨登場的驚豔時刻。
恍如，昨日隔世的各地荒唐三寸人間，都不知該把心慌放在哪裡了。
可能忘了怎麼心慌了吧？
好事多磨嘛。
葉宿清便沉浸下自己的心，然後很平靜的問道，“你這頭髮怎麼變黑了……我記得之前不是白色的嗎，誰給你染成黑的了？”
煋原微微上揚眉梢，然後挽了挽一縷髮絲，隨後說道，“也許啊……它本來就是黑色的，只是前世的我們從來沒有看清楚過而已，再說又怎麼會沒有這種可能呢？”
葉宿清垂垂眼眸，然後認同了點了點頭，“是啊，我們怎麼會知道這世界的真相呢，就連此刻彼此的身份定位都是設定好的，還只能沿著這條路走下去……”
“沒有選擇的餘地，那就靠拳頭打出一條大路來！至少現在還是有點蠻力在身的，不對嗎？”
碎英急切的接上話，然後攥了攥自己的拳頭，把鋒利的爪子插進自己的血肉裡。
“還能疼的話應該就……差不多”。
好好的感受來自這個世界的痛感。
這是鬼血，大家都不待見的那種。
鬼血妖淚不值得憐惜，大概都是這樣不斷地誤會著佛陀的惡意，隨後就衍生出了燈火漫舞無處尋的迷茫。
遺忘的世界事實就是這樣，只有有人犧牲的時候，才會被悲痛且沉重的記起來。
晚了光陰，誤了終世。
但是萬千鬼火佛光是不會在意的，因為他們早已看淡了世俗，將自己的眼眸戳瞎很久了。
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則三的，相信最惡毒的人類。
揮散不去的詛咒橫行於宇宙，這個世界不知該掌握在誰手裡，只是不管東西南北還是要把黑白糾正過來的。
哪怕只是匆匆的幾萬年呢？
那地球這個荒蕪的角落，就能幸福幾萬年了吧！
多想這樣做，多想，好想，只想。
……
劃過傷口的夜風淒厲冷澀，永遠都無法知道世間真正的痛苦，也根本不配苦澀的去譴責生命的垂死掙扎。
可能只有量子糾纏之際，在平行世界的那邊將痛感傳遞，才可能讓那些毒瘤感受到求死不得的無力。
這和身體里長腫瘤，還有發動戰爭這件不道德的事情，都是一個道理。
因為這些都是打著為自己好的旗幟，去肆意殘害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