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固化了,還有那些滿含宗教意識的毒思想,將再次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不斷的將普羅大眾拽進地獄的深淵,還遁入神佛掛牌的無能之門,在這一生都無法打破的牢籠裡厭惡一切。
直到生命的結束,靈魂的擺渡自救,還要什麼神佛呢……?
唉……
有時候慘而不自知,是更慘的。
反正一句話草草總結就是,單憑武力控制和靈魂淨化已經沒用了,歷史不斷地推著往前走。
宇宙顯然已經等不及,要把下一盤稀爛的東西,端上來噁心人了。
前提還是要順利跑路的,之前那樣亂哄哄的場面一度的失控,就差一點就死在那裡了。
好在宇宙給開了後門,不然就真的要抱著咖哩味的棺槨,魂葬他鄉了。
靠著那逆天的巨舟託舉,三人可算是衝出了炮火加持著法術攻擊的包圍圈,看著一切都在眼前化作青煙時,自己卻苟且偷生的活了下來。
這樣的滋味有種很原始的罪惡感,但是又不得不說服自己要寬待自己,世事無常誰都無奈而已。
自己喜歡為難自己,也總是那樣唯美的把身體摧殘得很具有破碎感,好像只有這樣我們才是自我生活的主角。
還能暫時的,任性的感受自己的生命,和那些隱藏於暗宇宙脈搏之間微弱的波動。
去體味浮生千重的聒噪,最後還是隻能活在當下的騙局裡,讓世間混亂的程度稍微減緩一點。
也不錯了,比起先輩們打下江山時的困厄與艱難,精神上的宇宙洪荒難題,還是太不切實際了。
除非,宇宙真的沒有忘記人類,而是把那撥動鐘擺的手伸了過來,悄悄地改變了一下空間扭曲的維度。
給這片星海,留下了片刻光年之遠的偏愛。
相信到這個地步了,應該每一個腦子裡有坑且不斷回放慌亂記憶片段的人,都能理解這其中的良苦用心的。
特別是已經被折磨到精神崩潰的地步,面對歷史的殘忍,這點崩潰根本算不上什麼。
無能為力的見證,才是最大的懲罰和考驗。
不僅是見證了一個民族的衰敗,也是真的見識了什麼叫——來自上帝般無恥的混蛋,其實就是目空一切、強詞奪理的惡魔!
大家應該知道這樣的歷史原型是誰,都不用多贅述,就知道這麼招全人類反感的傢伙是誰。
他們也不光是霸佔天竺地區,還有很多的四周邊國,比如巴列地區就是被深深地傷害著。
現在估計背後的這些神仙們,又在密謀著往哪裡斂財然後踏上覆帝的征途,之前是在西部,接下來應該是要往北部進攻侵蝕了。
不過北部也不需要太過於擔心,畢竟葉宿清還算有戰略佈局才能在身的,她這天晚上收到了一封信。
來自北部極寒之地的——一封信。
……
“信上說了什麼啊?你快說說給我們聽!你不會看不懂吧……?”
葉宿清不耐煩的把信紙折起來,瞪著眼睛看碎英湊過來的大臉。
然後說道,“要不你來?你才看不懂!衛師兄的字飄逸的很……得慢慢看,這是為了防止別人輕易的認出來才故意這樣寫的……你懂什麼,一邊玩去吧你!”
碎英摸摸脖子,然後撇撇嘴縮了回去。
煋原一直沉默寡言的,可能是前日受的打擊太大,還沒有完全緩過來。
碎英湊過去,小心翼翼的輕聲問道,“公子,你還沒想明白啊……這,這都是假的!沒必要這麼上綱上線的認真對待,是吧?你這都一夜沒閤眼了……”
鬼雖然不需要睡覺,但光是這樣耗著精神也不是辦法,那些真正魂飛魄散的可能都是這樣把自己作死的。
要置氣也該和宇宙這個始作俑者鬧,不值得這樣為難自己,在當下真實的讓自己開心和無悔甘意比什麼都重要。
為什麼人類就老是想不明白這麼簡單的事呢?
想得明白,倒也不一定做得出來這樣的合算事,命賤唄……
只配得上活該。
有時候,真的就該好好和那些上猶人學一學,學學他們怎麼就能那麼心安理得的要求別人為自己無私奉獻?
讓別人為他們的幸福去貢獻生命和價值?
他們還不服兵役,不講道德,絲毫沒有人性的情味?
而且從小都是這樣的,毒瘤般的思想根深蒂固,奴性思考方式讓他們人見人打,如過街老鼠般招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