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暗示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站在那裡,彷彿是一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幽靈,讓人不敢接近。
抬頭看向那道撕裂的痕跡時,他微微眯著眼睛,然後冷冷的掃了一眼,剛才被自己一腳踹飛出去的那人。
那人牙齒磕掉了幾顆,含著血,嗚嗚咽咽的說道,“李醫官,您……這是幹嘛啊?我就是……那個……”
好嘛,話都不會說。
李新勻走到被打的那人面前,蹲下來,他的眼神犀利如刀,彷彿能夠看穿對方的內心。
他盯著那人的眼睛,語氣略顯威脅的問道,“你想說什麼?我聽不清,再說一遍吧!”
那人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身體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
他看著白衣人那張冷酷的臉龐,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他猶豫了一下,才鼓起勇氣開口說道,“我……我只是,拜一拜而已,沒惹到您……”
“是嗎?拜誰啊?指給我看看啊!”
李新勻不打算這麼放過他,猛地抓住那人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
逼視著他的眼睛,“快說,別逼我用刑”。
那人被李新勻瘋魔的氣勢所震懾,他無力地掙扎著,但卻無法掙脫白衣人的掌控。
他感到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彷彿隨時都會跳出來。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新勻一步步逼近他的底線,最後擊潰他的防線,讓他崩潰。
,!
周圍的人群被這一幕所吸引,他們聚集在一旁,竊竊私語著。
有的人露出同情的目光,有的人則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切。
他們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他們都明白,這場衝突似乎,也挺有看頭的。
“李師弟,放開他,讓他們好好說清楚剛才的事,才是最要緊的,別嚇唬他了”,目若玄霜,渾身冷冰冰的衛隱,及時制止了這鬧劇的發展。
好像,衛隱的脾氣隨著瓏洲的冰封,也變得冷冰冰的了,和以前總是面帶微笑的他,判若兩人。
他走到李新勻身旁,兩人對視一眼,彷彿有一種默契在其中流轉。
李新勻雖然有些不滿,但也就此作罷,鬆開手將那人扔在了地上,傲嬌的蹭了蹭手,湊在了衛隱的身後。
李新勻嘴裡沒好氣的嘀咕著,“是他們先散佈謠言,動搖軍心的,我沒做錯,就是殺雞儆猴而已嘛”。
衛隱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好了,知道你的用意,已經足夠了……眼下的事才更加棘手”。
衛隱的眼眸淺淺的,像是海洋一般,清澈透亮。
他的神態冷漠異常,彷彿世間萬物都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衛隱抬頭看向天空中那道撕裂口的時候,眼眸中微微閃起一點異樣的光亮。
那光芒並不刺眼,卻足以讓人察覺到它的存在。
它似乎在訴說著什麼,又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那光芒在他的眼眸中閃爍了片刻,然後漸漸消失。
他低下頭,繼續保持著那份冷漠和沉默。
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錯覺,又或者是他故意為之的一種表現。
周圍的人群看著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卻也只能到這裡,沒人能知道這個年輕的掌事人,究竟在盤算著什麼。
也許,就只有李新勻能瞭解他的心思了。
衛隱安撫過眾人後,望著天空的淚痕,暗自攥緊了凍裂的手心。
……
李新勻跟著衛隱回到了屋內,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間屋子已經破敗不堪,四處漏風,寒冷的空氣不斷地侵襲著他們的身體。
而衛隱的手更是凍得通紅,上面佈滿了凍瘡,看起來十分痛苦。
李新勻心急如焚,他知道這樣下去對青年的身體極為不利。
“師兄,把手給我看看”。
“不必了……”
李新勻不管衛隱的冷漠,擅自拉起他的手,皺著眉頭看了起來。
看完手上的,他又立刻開始檢查其他地方,發現除了凍瘡外,還有一些輕微的傷口和淤青。
“……師兄,你是不是又揹著我偷偷跑出去了?傷口怎麼來的?”
“知道還問我做什麼?小傷而已,鬆手”。
李新勻沒有鬆手,衛隱便也默默接受了。
李新勻小心翼翼地處理著這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