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郎歇斯底里,而且一副理直氣壯。董小漫樂了:“這麼說倒成了我的錯了?那你來幹什麼,趕緊回去吧。”
大郎呲牙:“你都把我逼上絕境了,我不找你找誰?”
董小漫右手支著下巴,一臉好笑:“我怎麼逼你了?我們把死人拉到你們家門口,堵著不讓做生意了?”
大郎被噎了回去,訕訕的不吭聲。
董小漫敲打著太師椅的扶手:“我董小漫回來了,我們家的生意不用你管了。這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失去的客源一天一天的往回返。你覺得這就是我的錯了?”
大郎憤恨的看著董小漫,心道:不是你的錯,難道還是我的錯?
董小漫敲打大郎:“酒莊的酒不摻水價格又公道,所以都願意來我們家的酒肆吃酒。其他的店也是同等的道理,你開的絕大多數店都跟我們家的沒兩樣。照本宣科,胡亂的模仿。你自己心思不正,賺著沒良心的錢。”
大郎不願意聽,甩著手不樂意的說道:“你別說這個,我就問你。不是你搗鬼,為啥你們家的生意一天一天的好,我的鋪子就要關門了呢?”
董小漫哈哈大笑,笑的大郎更加惱火。
“我沒回來之前,你們家的鋪子也不見得有多少收入吧。你絕大多數的收入都是我在風家堡的所有進項連添補你的生意,看你還算識相沒有趕走我絕大多數的老夥計。不然的話,就這點錢你也賺不上!”
董小漫說的沒錯,這些大郎也都明白。只是就是不明白,自己跟董小漫差在了哪裡。
大郎求了半天,董小漫只是開口道:“你自己出現了問題,從你自己身上找原因。我董小漫回來了,沒影響別人家的生意,怎麼就影響你的生意了呢?”
珏兒從門外進來,也不跟大郎見禮。對著母親鞠了一躬,脫口便道:“他們家的生意向來入不敷出,據說當年想要殺他的人還算是有幾分本事。可惜他死了之後,就沒什麼進項了。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又沒有可以信得過的夥計。”
董小漫指了指兒子,對著大郎道:“瞧見了沒有,一個孩子看的都比你通透。你們家環兒還算不錯,你不行就讓你兒子做生意算了。不走旁門左道,你也發不了財的。”
珏兒繼續火上澆油:“就算是給了兒子又能怎麼樣,環兒也不是他教的。榮城的鋪子比風家堡強上了太多,起碼不會坑蒙顧客。大伯的本事,也只能回家種地了。”
董小漫嗤笑:“種地?風家堡與榮城絕大部分的田都是我董小漫的,他去哪裡種地?”
說完盯著一臉不自在,臊得老臉通紅的大郎道:“你可以將你的鋪子租出去,靠著收租也可以混的上溫飽的。”
珏兒咧嘴:“娘,他把最值錢的鋪子都給了大哥了。嫂子是不可能將那鋪子吐出來的,再說靠著收租也養不活老來子啊。”
大郎忍無可忍這娘倆的奚落,起身嚷道:“你們別說了,老子就是餓死也不會來求你們的。”
可惜沒過幾天,一連串的打擊讓大郎不得不求著自己的老孃帶著自己的媳婦兒來求董小漫放過自己。
原來有人舉報長房的鋪子不乾淨有掛羊頭賣狗肉的嫌疑,但凡是吃的用的鋪子都查封起來。再仔細一查,果然是無良奸商。
大郎最堅實的的保障就是當年自己盜墓得來的寶貝,這些東西也是自己賭場、當鋪的資本。
有那輸的連褲衩都撇到了賭桌上,捂著屁股走的賭徒家的媳婦兒來了。
那惡婦來到賭場,一陣敲敲打打將裡面的人都攆了出去。
一把火將裡面燒了個乾淨,等到大朗的人去救火的時候,那已經來不及了。
到了公堂之上,那惡婦堅持是大郎作惡多端。如果不開賭場,老百姓就不會去賭錢了。
大郎怎麼能接了這個冤枉,風家堡還有別的地方呢,你憑啥燒了我啊?
那惡婦道:“別的賭場人家有規定,你手裡有十兩銀子才能進來。我們家這個手裡就五文錢,你們也讓進。大財主跟小乞丐能一樣麼?再說你們家也不光賭啊,你們還借錢給我們。三分的利,利滾利,這不是逼死人麼。”
那樊縣令聽到這裡明白了,感情人家不是衝著賭場去的。
張大郎確實不地道,借給小老百姓錢,用到自己的賭場裡。
私自放高利貸,這是犯法的。開賭場已經很不道德了,現在又公然放錢。
樊縣令不僅沒有處理賭場放火的事情,還覺得那婦人做得好,懲惡揚善。
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