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更是不想慣著他,一把拉下大郎的手。輕鬆一個反手,就將大郎給扭過了過去。
“大伯,我尊你是個長輩。可你不能給臉不要臉,你找我大哥就是來求我,你這是求人的態度麼?”
瑋兒的話讓大朗憤慨,張嘴就是噼裡啪啦的一頓罵。
那話讓秋瓷這個現代人聽的都面紅耳赤,而旁邊那幾個看熱鬧的丫鬟更是羞得要鑽進地縫。
瑋兒二話不說,拎著大朗就將他丟了出去。
大郎氣鼓鼓的又去挨家挨戶的找,最終將珏兒找到。
一身白衣儒生打扮的珏兒,似乎在等大郎一般。
見到他一點都不驚訝,反而開口問道:“大伯如此焦急的找我,莫不是手頭緊想要借錢?”
“是你乾的好事!”大郎亦有所指,氣呼呼的問著珏兒。
“大伯好客氣,我哪有那個本事。”看來是知道的。
“你果然知道我說什麼,分明就是你乾的。”
瑋兒輕笑:“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整個風家堡誰不知道大伯如今是土財主啊。你買了那麼多糧食,又酒醉說了出去。如今糧食大豐收,你存著那些賣不出去,我也知道的。”
今年收成極好,西北更是平靜無常。等待許久的大郎等不到前來收糧的珏兒,也沒聽說他再繼續收糧。
市場上糧價一天比一天貴,大郎想著不如放出糧食也能賺一筆。
沒想到楚離橫插一槓,在收割前開了自家糧庫。大批糧食流入市場,給了市場一個緩衝的階段。
如此一來到了收糧的階段,糧食價格一落千丈。
低於平時市場價一成,而大郎高於三成的價格,在世人看來著實可笑。
大郎不死心,派人去京城打聽。回來的人說,西北安靜得很,朝廷沒人說要打仗。
為什麼如此容易,難道他們家已經厲害到可以關注朝廷的地步了麼?
才不是,大郎這次聰明瞭一下。只是派人去細細打聽京城糧價,再去各個糧倉看一看就是了。
裝作大佬一樣的去各個糧倉視察,最終結果就是京城的糧食比自己家裡的還便宜。
終於明白落入圈套的大郎,現在滿世界的追著珏兒,認為是珏兒下了套。
張阿花找到纖纖,拽著她的衣服不肯撒手。罵人不夠,還動手打人。
最終被眾人拉開,纖纖一改平時懦弱的態度。
跋扈道:“就算是我揣測錯了想法,我也沒逼著你去賣糧。是你自己貪婪,怎麼會怨我?”
旁邊有人勸:“算了吧,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你現在還是去想想,怎麼將自己的那些糧食賣出去吧。”
張阿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怎麼賣,我平價賣出去,我也賠了四成錢。我的棺材本錢,我孫子娶媳婦兒的錢啊。”
一時間謠言四起,說什麼的都有。珏兒一直保持著: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態度。
最終賠的精光的張阿花,不忍丈夫兒子的埋怨,求到的了董小漫的門前。
避而不見的董小漫,站在假山上的涼亭裡。
看著張阿花站風口處,面色尷尬的等著自己。
最終竟然拉住歡歡,要給她下跪求幫助。
歡歡扶起張阿花,一臉的遺憾:“姑姑,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了啊。我跟我娘兩個被遺棄的女人,怎麼會有閒錢幫助你呢。”
張阿花老淚縱橫:“我聽聞姑娘手裡也有不少錢的,你爹最疼愛你定會給你留下不少金銀財寶。”
歡歡冷笑:“姑姑好會說笑話,爹爹留給我的是嫁妝。你該不會打著我嫁妝的盤算吧?”
張阿花這一聽立即明白,人家不是沒錢,人家有錢不想借。
本就不開心,這會兒子硬著頭皮不改色的訕笑。
“姑姑是你的親人,等到姑姑過了這一關。我一定將你的陪嫁還回來,不僅一分不差我還會給你利息。”
歡歡諷刺:“你是我姑姑麼?姑姑何時對我這麼好了?我常聽人說,我剛出生洗三的時候姑姑都不來。後來一度對我不理睬,又出言諷刺。我一個被家族攆走的孩子,怎麼會幫助你?”
說完低著頭,在張阿花嘴邊道:“我娘有的是錢,你這點錢對她來說九牛一毛。”
張阿花以為得到了指點,剛想起身去找董小漫。
卻聽見歡歡低聲道:“只是,她恨極了你們。就是給了乞丐,捐了香油錢,也不會給你的。。。。。。”
張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