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語重心長的表情開口:“七嫂,不是弟妹說話不中聽。這女人啊就應該相夫教子,你說你天天到外頭去,算什麼樣子?再說了,那是客棧來來往往的都是男人,你說你這是做什麼的?好聽麼?我這當弟妹的臉上都沒有光。”
見弟妹拍拍自己的臉,一副嫌棄丟人的樣子,阿瑤氣不打一處來:“我是靠自己本事吃飯,再說我是管事兒,管的就是客棧裡的跑堂小二,這有什麼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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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八媳婦兒見她高聲,本來心裡害怕可又一想自己的孩子才幾歲,現在又不是求她,她跟自己厲害有什麼用?
想到這裡挺了挺胸,抬頭硬氣的回嘴:“嫂子吼什麼?難道我說錯了不成?咱們都是妯娌,誰幾斤幾兩重都清楚。你比我們多個腦袋還是你脊樑骨長了翅膀了?你憑啥一個月掙一兩銀子,怕不是給七哥戴了綠帽子了。”
田大媳婦兒與田三媳婦兒趕緊呵斥田八媳婦兒,心裡暗恨她給自己惹了閒禍。若是阿瑤一個不高興,自己家的兩個孩子也跟著吃瓜落。
“你們不用勸,難道你們就不怕兩個孩子的名聲被這個嬸孃帶壞了?我便是不信這婦道人家能做什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就應該做老孃們該做的事兒!”
田八家的眼見她們三個皆為同盟,心裡更加的不爽起來。嘴巴立即口無遮攔,越說越覺得有理了。
“啥叫老孃們該做的事兒?”一個男音在不遠處響起來,四個女人抬頭看去卻是田老七回家了。
阿瑤一見自己家男人回來了,頓時心裡無限委屈起來了。想著那混賬話不知道被他聽見了多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誤會自己。
田八家的心裡突突直跳,畢竟沒有邊兒的事兒自己胡謅一氣。若是兩口子打了起來,自己可是闖了大禍了。
可是又想自己不過是警告一下,他們兩口子應該感謝自己才是,自己是好心沒有錯。
“娘們該做的事兒是啥,七哥還不知道?”田八媳婦兒笑嘻嘻的掰著手指:“一是孝順公婆,做飯洗衣掃撒。二是伺候丈夫,吃穿用度伺候的舒舒服服。三是教導孩子,懂得做人的道理。只要養家餬口,那是男人應該做的事兒。”
田老七咧嘴冷笑:“那是你們應該做的事兒,我們家阿瑤生來就跟你們不一樣。你們是頭髮長見識短,我們家阿瑤是巾幗不讓鬚眉。洗衣服做飯養雞養鴨,花點錢就能讓人做的。我們兩口子那是有大事情可以做的人,朝廷上還有女官呢,你咋不說那女大人也是偷人的?”
這話堵得田八媳婦兒沒話說,田七轉身走到家門口對著外頭就扯了一嗓子:“老八,趕緊領你媳婦兒回家。”
然後轉身蹙眉瞪著幾個女人:“現在是不是嫌日子過得舒坦了,又開始攪舌根子了?你們要是不願意呆在這小山谷裡,我一會兒就跟爹孃說送你們回去!你們自己有房子有地有能耐,省的看著我們兩口子鬧心!”
田大媳婦兒與田三媳婦兒 連忙擺手紛紛開口道:“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那是她自己說的,我們住的自在著呢。”
送走了三個妯娌,阿瑤噘著嘴巴氣鼓鼓的坐在床上生氣。
田老七笑呵呵的勸道:“從前窮的時候,也沒見你跟她們這麼來勁呢。”
阿瑤偏過頭呲牙:“人言可畏,還是自己家人說的。”
田老七仰頭哈哈大笑:“當初你騙孃家,就沒想過人言可畏?”
阿瑤正經嚴肅的看著自己家的男人:“當初是因為想跟你在一起,如今我怕你也相信那些鬼話。”
田老七嘆口氣伸手將阿瑤摟在懷裡:“我要是相信那我就是一個畜生了。管那些閒言碎語做什麼?這年頭過自己的日子最要緊,她們就是不捱餓了找事兒呢。”
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不多時候就有人將這話傳給了董小漫。
放下手中的篦子,董小漫側身對著爾雅笑道:“田七倒是個爺們。”
爾雅撇撇嘴:“可比當初二郎強多了,要是他指不定怎麼愚孝呢。”
董小漫聞言默不作聲,爾雅看了看窗外無人小聲的問道:“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白吃苦遭罪,就這麼完了?”
“你覺得可能麼?”抬起幽黑明亮的眼睛,董小漫鮮少狠辣的表情:“我不讓他們好好的吃一吃苦頭,我對不起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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