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不過就是想要老家那點財產而已,最重要的就是將她跟母親攆出家門而已。對於父親這些年在外頭到底賺了多少錢似乎並沒有什麼概念,也就不大可能爭財產了。
再者風家堡他能上下疏通難道青州城也可以麼?在虎哥還沒有給自己訊息之前,她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歡歡獨自一人回來,珠兒立馬就帶著下人浩浩蕩蕩的衝了進來。問東問西很是焦急,歡歡知道這個姐姐的脾氣。遇事瞎著急基本上一點解決問題的能力都沒有,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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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頭出了點事兒,父親跟母親還留在那邊處理。我先回來將父親的生意打理一下,不能兩頭都沒有人不是。”
對於妹妹的答覆,珠兒顯然是不相信的。“到底出了什麼大事兒,連你姐夫都跑回去了?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打理父親的生意,比不得我整天接觸的都是女人,那些男人可粗魯死了。”
歡歡不以為意:“孃親當年不也是這麼過來的麼,我是她女兒又是手把手教出來的怕什麼?”
珠兒頗為擔心道:“你怎麼能跟孃親比?”
歡歡猛地轉過頭嗔怒:“怎麼比不了了?你少小瞧人!”
珠兒說錯話惹得這個妹妹生氣了,趕緊討好道:“我的意思是你養尊處優慣了的,孃親不是自小吃了不少苦麼!”
歡歡上下打量珠兒一番,不客氣的譏笑:“姐姐小時候也沒少吃苦,長大了沒見的有多能耐。可見這跟小時候吃不吃苦沒啥干係,還是各憑自己本事的。”
珠兒見勸不動歡歡,只得閉嘴不吭聲。沉默半天又道:“我還是不大放心,不如我給家裡那邊寫文家書問一問吧?”
歡歡本來心裡就有氣,見珠兒一點忙都幫不上還要要為她著想隱瞞一些。做了這些也就罷了,這個笨女人連這點眼色都肯不出來真是氣死她了。
“你寫信給誰?是給大伯父還是給舅舅?”歡歡這麼一問倒讓珠兒有些為難了,從前倒也不覺得自己連個聯絡的親人都沒有了。
“不如給舅舅寫信?”珠兒小心問道。
“舅舅?八百年你也不問候一次,如此突兀的寫信然後問爹孃的情況。你這是不是讓舅舅徒增煩惱多加擔心麼?本來芝麻大點兒的事兒,被你一問成了個大西瓜了。”
珠兒被歡歡一唬,趕緊改口道:“不如就寫信給大伯父吧。。。。”
沒等她說下文就聽歡歡怒吼:“大伯父有什麼好的?巴不得看見二房倒黴呢,沒事兒也讓他們給作弄出事兒了。”
珠兒知道長房那些人的脾氣,可心裡依然有一絲期盼:“好歹也是自家人啊。”
“自家人?人家當你是自己家人麼?若是把你當回事兒當年還會做出那些事情來?珠兒姐姐,你真是記吃不記打啊。怎麼著?還想等著長房生出個小女兒賣給虎哥當姨娘,你就甘心了?”這話說的有些重,直接砸在珠兒心口。
硬生生的將那塊已經好的傷疤扯開,血淋淋的再次提醒她曾經不堪的往事。
珠兒悶聲道:“不問就不問了,你做啥說這話。”
歡歡氣道:“你也是當孃的人了,論理比我年長這麼多歲好歹也能有個姐姐的樣子。可你瞧瞧你這辦的事情,從進了門就開始嚼舌根子。你還問爹孃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不就想知道為啥綁著虎哥不回來麼!”
珠兒被說中心事羞紅了臉,磕磕巴巴的反駁:“哪,哪有的事兒。我問你也不好好的告訴我,淨說些讓人傷心的話。”
歡歡對珠兒一向都是怒其不爭,憤慨道:“我娘算是養活了你這個白眼狼了,若是用不著虎哥還能捆著他不成?到底是成家立業用不著我們了,以後這個家你就別回來,看著就讓人生氣。”
珠兒起身被歡歡罵的有些委屈,紅著眼睛委屈道:“你咋這麼欺負人呢,我怎麼就白眼狼了。你,我從剛進門開始我就,,,,”
不等珠兒說完,歡歡擺擺手高聲對著下人喊道:“趕緊送姑奶奶回家,家裡還有孩子要餵奶呢。沒事兒來這串什麼門子?”
說完抬腳徑自離開了,氣的珠兒一甩袖子也跟著往外走。坐上軟轎就開始嚶嚶的哭起來,從來沒想過這個孃家什麼時候不理會自己了。
王菊花聽聞下人來報信之後,嘆了口氣:“真是難為這個小姑娘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還得做戲給這個姐姐看。”
聽見西院隱約有東西摔碎的聲音還有嬰兒的啼哭聲,不由得搖搖頭:“人各有命,做一個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