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走,那就是另一碼事兒。我從大東家變成了不管事兒的二東家,實質上是一樣的。我希望大家能夠像從前一樣,同心協力一起將錢包賺的鼓鼓的。”
“奶奶,你不會不捨得麼?”爾雅扶著董小漫往半山的寺廟走去,主僕二人鮮少有這種閒情逸致單獨溜達了。
“怎麼會捨不得?不是有你們在麼?不過話說過來,你可怨我將你撇下?”風家堡的生意交給爾雅,她是一百二十個放心。只是怕爾雅心裡不舒服,好像遺棄了她大家一起過幸福生活去了的樣子。
“怎麼會,若不是看得起我,怎麼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再說,少爺跟小姐都尊稱我一句小姨。我知足了。”爾雅滿足的笑了笑,穿過繁茂的樹葉。抬眼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很熟悉,卻又看不清楚。
爾雅也沒有在意,趁著董小漫拜佛的時候。爾雅在院子裡四處溜達,想起那一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鬼使神差的往偏院裡走去,剛走到拱門處就聽見一個女聲:“如今大爺可是最寵我的時候,這一胎一舉得男。將來咱們就有依靠了,你這個時候最好少來找我,以免打草驚蛇走了訊息。”
爾雅心想原來是偷人,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走吧。正欲要走,就聽那個男人道:“張家二房不走,張成文就要留在風家堡苦撐著。反正現在他又不在,咱們兩個見面又不打緊。你不知道我一日見不到你,我這心裡就抓心腦幹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那女人又冷哼一聲道:“想我?怕是想我手上的銀子吧。你個死鬼,可又是去賭坊鬼混去了?我都告訴你了,等一些日子。咱們大事一成,你儘管去喝去賭我不管你的。”
那男人委屈道:“張成文不知道想了什麼法子對付他那弟妹,怕是以後都沒有功夫找你了。乖心肝,讓我親一個可好?”
爾雅一聽跟董小漫有關,哪裡還顧忌許多,悄悄的趴在門邊上往裡看。果然看見一個男人背對著自己,正摟著大郎的愛妾嬌杏兒啃著呢。
爾雅看清楚之後,心想得趕緊通知董小漫一聲。萬一該死的大郎想了什麼惡毒的招數,那自己家主子就得不償失了。
董小漫唸完經文起身走出大殿,就見爾雅神色匆匆的走過來。還沒等董小漫說什麼,就見爾雅伏在她耳邊開始說起悄悄話。
越說董小漫眉頭皺的越嚴重,轉過頭對爾雅道:“你確定是嬌杏?那個男人又是誰?”
爾雅搖了搖頭:“當時那個男人背對著我,我並沒有看清楚。”
董小漫道:“你說大郎是想想辦法從我手裡搶鋪子,嬌杏兒又勾結男人企圖霸佔長房的財產。這日子過得倒有意思了,真是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得罪長房的事兒了。”
爾雅擔心道:“咱們趕緊走吧,回家好好地合計合計可別讓人給算計了。”
董小漫跟爾雅神色匆匆的離開,並沒有看見一個男人站在山巔看著這一切。
“三當家的,這兩個女人已經發現了。”一個斷了手掌的男人站在面具男身後,一臉沉色的說道。
“那好辦,先幫張家老大解決張家老二。張家、王家、楚離咱們一個一個的算賬,一個都別想跑掉。”面具男冷酷的說著,又看了一眼挺著肚子慢悠悠下山的嬌杏兒。
“三當家的準備怎麼辦?”斷掌男倍加恭敬的低頭請示。
面具男看著嬌杏兒的馬車遠去,摸著手上的疤痕:“先讓孩子生出來再說,嬌杏兒也留不住了。”
小剛見董小漫神色不安的坐在那,喊了半天都不吭聲。問著歡歡道:“你娘怎麼了?”
歡歡搖搖頭:“許是天氣太熱了吧,或者是想著生意上的事兒。” 爾雅拿著綠豆糕走進來對著小剛道:“這幾天天氣太熱,我們又急著趕回去將那邊的生意處理一下。奶奶的意思是少爺跟小姐先在這裡陪著長輩住幾天,等忙完了就帶著瑋兒少爺跟歡歡小姐回南邊去。”
董母聽聞高興地說道:“這個好,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可得好好地在家裡住一陣子,你們回去跟長房商量一聲。實在不行你們就出錢,讓長房管著她婆婆好了。”
董小漫張嘴半天也沒說話,還沒有真憑實據只憑借爾雅的偷聽。實在是不能作為證據,說人家長房會有什麼動作。
更加不能妄自揭穿嬌杏兒到底是什麼來路,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危險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