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問題你不用操心,我還能餓著你們倆嗎?” 楊白衣很享受此時的溫馨,三個人就像是一家三口一樣。 吃完了早飯,林宛如把碗筷洗好,三人結伴出了門。 楊白衣和林宛如自然要去衛生室上班,而楊小小又跑去找二丫玩去了。 平靜的日子並沒有過幾天,不久後的一天晚上,正在酣睡中的楊白衣,被鬼手藤的示警從睡夢中叫醒。 楊白衣趕緊跟鬼手藤共享了視角,發現牆外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楊白衣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凌晨兩點鐘了,能在這個點活動的人,肯定就是威虎山的綹子了。 “終於來了。” 楊白衣不但沒有害怕,反而輕舒了一口氣。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自從知道威虎山還有殘存的綹子,楊白衣就等著他們登門了。 早點解決了他們,以後也不用再擔心楊小小和林宛如的安全問題了。 “彪哥,就是這裡,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負責踩點的綹子,一臉得意的說道。 “不錯,院子蓋的確實挺氣派,想來主人不是簡單人物。 這次算你小子大功一件,等把這家給洗了,我一定在大哥那裡給你請功。” 彪哥滿意的點了點頭。 現在山下屯子的糧食越來越難搞了,生產隊都有民兵,手裡都有傢伙,想要搶糧只有硬拼。 但也不是拼不過那些泥腿子,而是綹子不敢太過張揚。 偶爾趁村民不注意時,偷點糧食,牽頭牲口還沒事,政府也不會為此漫山遍野的圍剿他們。 如果真刀實槍的幹,造成了人員傷亡,政府肯定會派出軍隊的。 以前的山寨強者如雲,又有倭寇提供的裝備,還依靠著天險,都被部隊給攻破了。 現在自己這大貓小貓三兩隻,只要政府發了狠,自己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 這些年全靠著吃老本,到黑市變賣金銀珠寶,才不至於沒飯吃。 這次秋收,弟兄們又沒搞到東西,不過負責踩點的兄弟帶回來一個好訊息。 陳家屯出了個肥羊,蓋了個青磚小院,就連院牆都沒用一塊土坯。 “大哥,白天我化妝成老鄉,都打聽清楚了,這個院子的主人不是陳家屯的人,而是來自城裡的知青。 能蓋起這個院子,這傢伙的身份背景絕對不簡單,肯定是隻大肥羊。” 負責踩點的綹子說道。 “乾的不錯,弟兄們,老規矩,進去先不要殺人,先讓他們把錢票交出來再說。 等錢票到手,男的殺了,女的兄弟們樂呵樂呵再殺。” 彪子語氣平靜,不愧是刀口舔血的人,殺人在在他口子,就像是殺一隻雞一樣。 “彪哥,規矩兄弟們都懂,咱們現在就進去吧,弟兄們都已經很久沒有聞過女人味兒了。” 這次綹子一共來了六個人,個個腰裡都彆著手槍,自然不會把兩個知青放在眼裡。 “上。” 兩個人來到牆根,四隻手緊緊的扣在一起,第三個人助跑幾步,一腳踏在兩人的手上。 下面的兩個人用力往上一託,第三個人的雙手穩穩的抓住牆頭。 雙手用力,雙腳在牆上點了幾天,就騎在了牆頭上。 “程大煙袋,進去把院門開啟,接應我們進入。” 彪子小聲說了一句,就帶人繞到了院門的位置。 他們不知道的是,程大煙袋剛一落地,就悄無聲息的成了楊白衣的花肥。 “這個程大煙袋也太不靠譜了,這麼半天也不來開門。” 彪子帶著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彪哥,程大煙袋不會是看知青長的水靈,先上了吧?” 李小二懷疑的說道。 “他敢,敢耽誤了正事,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嘎吱吱吱………” 就在幾人議論的時候,院門被開啟了。 “程大煙袋,你他孃的開個門怎麼這麼慢?” 由於天色太暗,彪子幾人也沒看清開門的是誰,自顧自的發著牢騷。 開門的人沒有說話,轉身就走到了院子裡。 幾個綹子跟著進了小院,後面的人還不忘把院門關上。 “你們就是威虎山的綹子?” 楊白衣清冷的問道。 “你不是程大煙袋,你他孃的是誰?你把程大煙袋怎麼了?” 彪子一驚,以為是碰到了同行,伸手就去摸腰間的手槍。 “你也太沒禮貌了,你媽沒有教你嗎?問別人問題的時候,要先回答別人的問題。” 楊白衣手一揮,遍地的藤蔓拔地而起,瞬間把五個給捆了個結實。 “鬼啊!” “彪哥,咱們不會是碰到山魈了吧?” 幾個綹子何曾見過這種手段,瞬間被嚇破了膽。 “仙家饒命,我等無意冒犯仙家,這都是一場誤會啊!” 彪哥撲倒在地上,不住的以頭碰地,祈求楊白衣能夠饒他們一命。 “放過你也不是不行,就看籌碼夠不夠買你們的命了。” 人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楊白衣知道,威虎山的綹子,以前是給倭寇賣命的。 能夠讓他們出賣祖宗,肯定是收了大好處的。 這些人能夠在山上堅持這麼久,一定是掌握了山寨的寶藏。 “仙家,您只要報一個山頭,初一十五我們肯定會去供奉香火,用六畜上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