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白衣同志,韓隊長,這麼好的菜,不喝一口浪費了,我這裡還有兩瓶白酒,要不要少來點?” 張輝提議道。 “下午還要上工,還是別喝了,想喝的話晚上再說吧!” 韓飛理智的說道。 “韓隊長說的對,今天中午確實不能再喝酒了。 前天晚上大家喝高興了,昨天一天都沒有上工,如果今天下午再耽誤了,等秋收分糧,說不定都不夠吃了。 咱們下鄉的知青,只有第一年有安置費,以後全靠自給自足。 咱們都下鄉三年了,總不能再向家裡張口要吧?” 既然開口說道。 “好,那就不喝了,有肉吃我還想喝酒,真是有點不知足了,我檢討。” 張輝笑呵呵的接受了韓飛的建議。 “豬獾肉好香啊!比野兔更加肥美。” 崔金髮一口下去,滿嘴流油。 “野兔善於奔跑,體內脂肪很少,又是食草類動物,所以肉質有些柴。 豬獾是雜食動物,運動量也少,體內堆積的大量脂肪。 所以肉質是肥瘦相間的,吃起來更加肥美一些。 忘記給你交代了,獾油可是治療燒傷的良藥,明天范進同志和李媛同志做飯,別忘了熬點獾油出來。” 楊白衣交代道。 一隻肥美的豬獾,吃的大家大呼過癮,只有張春玲,默默的坐在角落裡,一邊吃飯,還時不時的看一眼楊白衣。 張春玲的眼神中充滿哀怨,楊白衣卻無動於衷,直接無視張春玲的存在。 吃完了午飯,張輝他們這幾個老知青有些過意不去,主動承擔了洗碗和收拾廚房的工作。 因為燉肉時間比較久,大家吃完飯已經兩點鐘了,又到了下午上工的時間。 因為下午的工作依然是開荒,所以中午下工並沒有去還工具,而是帶回了知青大院。 “同志們,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去上工吧。” 韓飛帶著一頂草帽,五年的知青生活,已經讓韓飛完全習慣了農村的生活,最起碼在打扮上,跟一個普通社員沒有任何區別。 “真是不想動啊!” 上午大家都盼著回家燉肉吃,一鼓作氣的提前完成了工作,現在吃飽喝足,才感覺到渾身痠疼。 “要不然咱們下午別去上工了,上午已經掙了五個工分了。” “要我說歇著也好,咱們的安置費也能撐好長一段時間。 再說了,咱們還有打獵高手楊白衣同志,咱們又有錢又有肉吃,這麼拼命幹什麼?” 幾人躺在炕上,不斷的給自己找著偷懶的理由。 幾人心態上的變化,讓楊白衣皺了皺眉頭,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再加上中午吃飯時,張春玲那哀怨的眼神,讓楊白衣堅定了搬出去住的決心。 本來楊白衣就打算出去住,只是怕小小孤單,正好林宛如願意照顧小小,楊白衣才暫時在知青大院住了下來。 看來還是要搬出去去,跟大家住在一起,熱鬧是熱鬧,但總歸不太方便。 只要吃好吃的,就繞不過大家,除非自己守著空間物資不用,跟大夥一起過苦哈哈的日子。 這才兩天而已,大家的心態就起了變化,這是楊白衣不願意看到的。 下鄉插隊,雖說日子會比較難熬,但確實能磨練人的意志。 等到恢復高考的時候,或是繼續深造,或者直接回城上班,有了這一段經歷,知青們都很珍惜來之不易的機會。 不管是學習還是工作,都會傾注百分百的熱情,在各自的崗位上做出突出的貢獻。 自己昨天打了野兔,今天抓了豬獾,大家每天都吃的溝滿壕平,簡直比在城裡的生活還要好。 既然能夠輕易獲得滿足,不上工也能過得很好,誰還願意頂著烈日上工呢? “別說這些沒用的,打獵是要靠運氣的,如果打獵真的那麼簡單,肉也不會這麼短缺了。 這才下鄉兩天。就打算混吃等死了?你們曾經的豪情壯志呢?這麼快就要當逃兵了嗎? 說什麼靠安置費活著,這種話你們也能說的出口,如果安置費花完了,是不是就該朝著家裡伸手要了?” 楊白衣面色難看,他當然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把大家養成一群吸血鬼。 “楊白衣同志,我們只是隨口一說,這就去上工。” “別生氣,楊白衣同志,我們開玩笑呢!” 眼看楊白衣臉色不對,幾人也不敢在磨蹭了,規規矩矩的從炕上爬了起來,穿戴整齊準備上工。 李雪依然給大家燒了開水,大家表示感謝以後,都把各自的水壺灌滿了。 來到荒地以後,大家直接開始幹活。有了上午的經驗,幹起來比上午快了不少。 “小小妹妹,走,我們帶你去撅甜杆,老甜老好吃了。” 狗蛋帶著一群小蘿蔔頭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狗蛋哥哥,遠不遠?” 楊小小有些意動。 雖然哥哥每天都會給她準備很多零食,但是她還是想嚐嚐甜杆的味道。 “不遠,就在屯子西頭。” 狗蛋朝著西邊指了一下。 “那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找我哥哥說一聲,我哥哥同意了我才能去。” 楊小小從樹蔭下起來,跑到楊白衣身邊。 “哥哥,狗蛋哥哥和二丫姐姐說要帶我撅甜杆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