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們也是這麼打算的嗎?女兒難道就不是你們的孩子了嗎?難道我楊怡就不是姓楊的嗎?” 二哥和三弟很明顯站在了同一戰線,楊怡只好到父母那裡尋求辦法。 “楊怡,你男人工作不錯,你公公婆婆都是老工人,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 可是你再看看你二哥,兩口子都沒有正式工作,日子過得很拮据。 你看這樣好不好,工作就給你二哥,你大哥大嫂的喪葬費和賠償,我和你娘做主,多給你分一些。” 手心手背都是肉,楊老實自認為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爹,這樣不好吧?大哥大嫂的喪葬費也是楊家的,怎麼能讓妹妹帶去劉家呢? 你和娘以後養老不用錢嗎?養這兩個小崽子不用錢嗎?” 楊炳坤的媳婦蔡金花提出了不同意見。 “就是,二嫂說得對,有了房子,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曼曼要求三轉一響,要用不少錢呢。 大哥和大嫂的賠償,正好給我頂上。” 楊炳輝一聽二嫂說的話,差點沒笑出聲來。 自己怎麼把喪葬費和賠償給忘了,大哥大嫂是工傷事故,估計能賠不少錢,這下自己的婚事,算是徹底有著落了。 “你們什麼意思?這是打算什麼都不給我了對嗎? 大哥大嫂,你們看看啊!他們就是這麼欺負你們唯一的妹妹的啊! 爹孃也偏心兒子,心裡絲毫沒有我這個當閨女的啊! 大哥大嫂,你們生前是最疼我的啊!如果你們還在,我在孃家怎麼會受這種欺負啊!” 楊怡開啟了自己的表演,趴在靈堂上哭天搶地。 看著眼前曾經的親人,楊白衣只感覺內心一陣冰涼。 這都是自己最親的親人啊!父母屍骨未寒,他們沒有絲毫的悲傷,眼裡全都都是利益。 饒是楊白衣在末世看透了人性,也不得不說這些人稱得上極品二字。 “哥哥,小小害怕,他們是不是要搶走咱們的房子和錢啊?” 妹妹楊小小,一個六歲的小女孩,一直活在父母和哥哥的疼愛中,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 “小小別怕,有哥哥呢!只要哥哥在,他們什麼也搶不走。” 楊白衣輕聲細語的安慰著這個妹妹。 雖然靈魂已經換了,但是肉體和這個小女孩確實是血脈至親。 可能是血脈的羈絆,或者是原主殘留的潛意識,楊白衣覺得自己和眼前的小女孩很是親近。 “說的什麼屁話,咱們都是一家人,什麼搶不搶的? 好賴你也是個高中生,讀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你爹都是你爺爺奶奶生的,他的一切都是你爺爺奶奶的。 現在他們不在了,他們的院子不應該歸你爺爺奶奶那? 他們的工作和賠償金,不是理應由你爺爺奶奶支配嗎?” 楊炳輝一聽侄子說的話,當時就不樂意了。 “爺爺奶奶,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嗎?” 楊白衣看向兩個老人,打算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白衣,你三叔說的不好聽,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 你也知道,他急等著房子結婚,這個院子就給你三叔吧。 你們兩個小孩子,獨自在這個院子裡我們也不放心,還是搬去爺爺家裡,我和你奶奶負責照顧你們。” 楊老實說話的時候,完全不敢看孫子的眼睛。 “那工作呢?讓給我二叔二嬸嗎?那我和小小以後怎麼辦?上街討飯嗎?” 楊白衣的眼中帶著一絲寒意。 “白衣,你現在還在上學,小小今年才六歲,你們上班還早的很,到時候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呢! 誰也不知道,工作崗位能不能保留那麼久,萬一到時候工作崗位沒有了,咱們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還不如讓你二叔二嬸先頂上,萬一你畢業了,自己能找到工作呢!” 楊老實由於心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 “那我父母的喪葬費呢?留著給你們養老?留著給楊炳輝娶媳婦?還是讓楊怡帶回婆家長臉面?” 楊白衣的面色越發的陰沉,渾身散發著寒冷肅殺的氣息,讓屋裡的楊家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小兔崽子,怎麼跟你爺爺說話的?你也太沒有教養了。 大哥大嫂不在了,我這個當三叔的就替他們教育教育你。” 楊炳輝被說破了小心思,惱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打楊白衣。 剛才就是楊炳輝把楊白衣推倒,撞到了楊白衣的後腦勺。 他們不知道的是,原來苦命的楊白衣已經因為這次撞擊而一命嗚呼,現在早已換了靈魂。 楊白衣上一世經過無數次的搏殺,死在他手裡的喪屍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又豈是毫無武學基礎的楊炳輝可以對付的。 在楊白衣的眼中,楊炳輝腳步虛浮,雜亂無章,整個身體毫無防禦。 只要楊白衣願意,稍微出手就可以取楊炳輝的性命。 但是現在不是末世,一切都有法律法規,楊白衣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出手殺人。 但是給這種垃圾一個教訓,楊白衣還是沒有絲毫心理負擔的。 經過末世血與火的洗禮,楊白衣的心早已如鐵石般冷硬。 沒等楊炳輝近身,楊白衣飛起,一腳踹在了楊炳輝的胸口。 楊炳輝整個身形,比來時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