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都發話了,宣傳部的人自然不會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和楊白衣動手,於是紛紛讓開道路,眼看著楊白衣幾人離開。
“吳科長,您為什麼拉著我?難道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同志捱打?”
趙陽有些不理解吳科長的意思。
“我不是要拉著你,我是在救你,你沒看到他身邊的年輕軍官嗎?
出門挎著手槍,最起碼也是個營級幹部吧?這麼年輕的營級幹部可不多見。
現在又不打仗,沒點人脈,立功的機會少,能升的這麼快嗎?
你要是像個二愣子一樣衝上去,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李峰和人家好賴還是親戚,最終可能沒什麼事,可是你呢?你有什麼?”
吳剛鬆開了拉著趙陽的手。
“利害關係我都跟你說過了,你現在想替李峰出頭,我不攔著你。”
吳剛對著趙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謝吳科長,是我太沖動了。”
趙陽嚇出一身冷汗。
營級幹部如果轉業到地方,起步就是正科待遇,自己拿什麼跟人家碰。
“哇哇哇……”
暈頭轉向的李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
“李峰這是腦震盪了,今天的工作到此為止吧,趕緊送他去醫院,然後通知他的家屬。”
這邊的手忙腳亂,和楊白衣沒有關係,他們現在已經坐上吉普車,離開了白馬寺。
“小小不怕,有哥哥和婉如姐姐在呢。”
林宛如輕聲安慰著剛才受到驚嚇的小丫頭。
“嗯,有哥哥和宛如姐姐在,我什麼都不怕。”
幾人回到市區時時間還早,於是林驍直接把吉普車開到了洛河灘。
一直玩到快中午,才開車去了悅秀齋。
楊白衣這邊美美的吃著涮羊肉,醫院那邊卻亂成了一鍋粥。
“吳科長,這是怎麼回事?我兒子跟著你們去工作,怎麼會被打進了急診室?
兇手現在在哪裡?是在你們宣傳部,還是在公安局?”
此時的李峰,還在急診室裡處理傷勢,他的家人在外面急得團團轉。
“李科長別生氣,打李峰同志的是他的侄子,這畢竟是你們的家事,我們也不好多嘴。”
雖然吳剛和李振民是同級,但是畢竟人家的兒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揍了,吳剛也只能賠著笑臉解釋。
“你胡說,我只有李峰這一個兒子,他哪來的侄子?”
李振民憤怒的咆哮聲響徹整個走廊。
“李峰同志的愛人是不是姓楊?打他的人叫楊白衣,是不是她孃家侄子?”
吳剛依然不急不躁地說道。
“吳科長,您肯定是搞錯了,我孃家侄子叫楊白衣沒錯,不過他前年就已經插隊下鄉了。
他下鄉後就和我們斷了聯絡,就連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您別不是被兇手騙了吧?。”
感受到婆婆朱玲不善的目光,楊怡趕緊出聲解釋。
“不會錯的,李峰同志叫了好幾遍楊白衣的名字,我們這麼多人呢,不可能全部聽錯。”
“是啊,李峰同志叫他楊白衣,還口口聲聲自稱是他姑父。”
“弟妹呀,你孃家侄子也該管管了,親戚裡到的,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呢?”
“可不是咋的?李峰同志的牙都被打掉了,我看著都疼。”
……
“楊怡,這是怎麼回事?”
李振民的表情陰沉的可怕,平靜的表情裡蘊藏著無盡的怒火。
“爹,我也不知道,我侄子真的下鄉插隊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出現在白馬寺,還和李峰發生了摩擦。”
楊怡真是恨透了楊白衣,每次聽到他的名字都沒好事。
“現在你就去你孃家,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打人的是你們老楊家的種,怎麼處理你們老楊家拿個章程出來。
希望親家可以拿出誠意來,不然我們將會報警處理。”
現在畢竟還有外人在,有些話李振民不能說的太透。
不過在場的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誠意代表著什麼,無非就是道歉加賠償唄!
“爹,能不能等李峰從急診室出來以後再說?畢竟是我的男人,我總要看一眼他有沒有事吧?”
楊怡苦苦哀求著。
“小賤人,有外人在,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