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大黃出門打獵的時候,楊白衣特意交代,讓它們吃飽了就回家。
昨天忘了問崔金髮,他什麼時候來借大黃,現在天氣這麼冷,估計要到下午了吧。
果然,吃完了午飯,穿著新大衣的崔金髮來了。
“金髮,你抹什麼了?怎麼聞起來這麼香呢?”
一走近崔金髮,楊白衣就聞到一股濃郁的混合香味。
“我找李雪嫂子借了雪花膏,找何瑩瑩借了桂花油,怎麼樣,很香吧?”
崔金髮的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挺好,挺好。”
“楊白衣揉揉鼻子。
不知道這傢伙抹了多少,聞起來都想打噴嚏。
“大黃二黃,拉著他們時要慢一些,不能放開了跑,聽到了嗎?”
楊白衣一邊給大黃二黃套繩套,一邊交代它們。
以它們的速度,真要是放開了,除了自己沒人能駕馭得住。
“汪汪汪……”
對於主人的交代,大黃二黃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的執行的。
“好啦!別送啦!楊白衣同志,等著我勝利的訊息吧!”
崔金髮信心滿滿的坐上爬犁,朝著楊白衣揮了揮手。
“黃哥,慢一點。”
大黃二黃一起步,強烈的推背感,讓崔金髮的身體不受控制得朝後仰去,嚇得他趕緊拉緊了韁繩。
“白衣,我想跟去看看。”
林宛如來到楊白衣身邊,拉著他的胳膊撒嬌。
嬌媚動聽的聲音,聽得楊白衣身上一陣酥麻。
“行,那咱們就跟過去看看情況。”
楊白衣瞬間繳械,哪個幹部能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小舅媽,你去不去?”
林宛如回頭問周鳳英。
“去去去,一起去看看。”
八卦,大多數女人的天性,跟學歷和性格無關。
“鳳英,我去保護你。”
蕭復興也為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理由。
“來,都把這個戴上。”
為了方便隱蔽,四人還換上了白色的雪狐皮帽子。
上一世,楊白衣和喪屍周旋多年,隱蔽和潛行練得爐火純青。
他帶著三人,跟在崔金髮身後,房屋和圍牆,樹木和雪堆,都是他的掩體。
雖然他們跟的很近,但前面的崔金髮,卻沒有絲毫察覺。
大黃二黃停在虎子家門口,崔金髮從口袋裡掏出小鏡子照了照,然後開始叫人。
先出來的是虎子,因為距離的原因,楊白衣他們並沒有聽到他們說了什麼。
很快陳秀梅走了出來,崔金髮一臉諂媚的連說帶比劃著,陳秀梅用手掩著鼻子拒絕了。
“看情況崔金髮同志出師不利啊!”
幾人躲在不遠處的籬笆後面,透過縫隙看得清清楚楚。
“崔金髮同志真夠執著的,人家都明確拒絕了,他還不放棄呢。”
蕭復興有些佩服的看著崔金髮。
如果當初周鳳英拒絕了他,估計他是沒有勇氣繼續堅持的。
“估計崔金髮快捱揍了。”
四人中,周鳳英和陳秀梅接觸的最多,對她的瞭解也最為深刻。
“不能吧,崔金髮也沒有上手,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陳秀梅再怎麼脾氣不好,還能動手打人嗎?”
“哎!崔金髮怎麼就坐地上了?”
林宛如話音剛落,那邊就發生了突發情況。
可能是陳秀梅被纏煩了,兩隻手在崔金髮胸口上一推,崔金髮不受控制得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崔金髮還沒來得及起身,陳秀梅就從院子裡拿了把掃帚又衝了出來。
大黃二黃一看情況不對,扔下崔金髮扭頭就跑,留下崔金髮一個人被揍得抱頭鼠竄。
“快,快過去攔著點。”
楊白衣的聲音很急切,臉上的笑容卻出賣了他。
“你能不能把笑容收一收?你那是去拉架的表情嗎?我看你就是想去看你兄弟的笑話。”
林宛如說完也跟著笑了起來。
幾人還沒趕到現場,虎子的家人和隔壁陳百旺一家已經出來了,虎子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姐姐,不讓她繼續施暴。
“虎妞,你怎麼又打人了?”
對於鄰居家的虎丫頭,陳百旺也感到無比的頭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