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整風運動波及到自己。
貪汙受賄的,以權謀私的,還有官僚主義的,一波又一波的被查處,輕則就地免職,重則身陷囹圄。
各部門各廠礦出現了大量的職務空缺,總需要有人頂上去。
那些勤勤懇懇幹活,不善於溜鬚拍馬的實幹家的春天,終於到來了。
後面補缺上位的同志,都是有真材實料的,各部門如此大規模的換人,不但沒有耽誤工作,運轉起來反而更加流暢了。
等整個蘇城都步入了正軌,忙碌的蕭青陽也終於能夠鬆一口氣,暫時緩一緩了。
這段時間,蕭青陽沒有去過看守所,李浩然在他的授意之下,也沒有開展正常的審訊工作,把他們就那麼晾在那裡,彷彿是將他們遺忘了一樣。
讓他們在絕望中等待和煎熬,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平時錦衣玉食慣了,現在住在陰暗潮溼的看守所裡,吃著發餿的食物,啃著比鐵疙瘩還要硬的窩頭。
牢房裡放著一個便桶,吃喝拉撒都在這裡解決,和蠅蟲鼠蟻為伴,等待著對他們命運的審判。
蕭青陽本就是個嫉惡如仇的性格,忙完了手頭的工作,帶著從腐敗幹部家裡搜出來的古董和黃金,和楊白衣一起去了省城。
要說這些蛀蟲下手可真夠黑的,古董和黃金足足裝了三卡車。
蕭青陽此行的目的只有一個,他要問問省長,貪了這麼多財物,夠不夠得上死刑。
祖孫倆的到來,得到了省委幹部的熱情招待。
京城親自下的檔案,為了等蕭青陽走馬上任,不惜讓一個副省長過去暫時兼職。
京城的態度,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清晰的領會到。
很顯然,省委幹部們,沒有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