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作過程相當有考究,麵粉和水的比例,和麵的水溫,以及一些特製的材料和調味等,這都是製作金砂餈粑的關鍵,也是銅江村不可外傳的秘密。 李導也曾試過和村長溝通,然而,村長的態度相當堅決。 不行就是不行,說啥都沒有用。 於是乎,他們也只是幫著村民採摘金砂草,算是參與其中。 用過午飯以後,他們下一站來到了葛三叔的家。 他們在村裡走動的時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家家戶戶都是張燈結綵,有的門前更是掛起了紅色燈籠,看上去非常喜慶和熱鬧。 路上看到的村民,臉上個個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而葛三叔家的院子,此時已經圍滿了二三十個農村婦人,這些女人有年輕二十幾歲的,也有六七十的奶奶。 她們的手上都拿著針線和布,在縫製秋收祭祀送給每個村民的吉祥物。 針線是紅色的,而布是銅江這邊的花布,上面還有用細線繡成的一些銘文圖案。 每天的秋收祭祀,幾乎每個村民都會得到一個全新的吉祥物戴在身上,寓意是來年平安順遂。 “呀,你們來了,景川也在。”葛三娘放下剛做好的吉祥物,面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三娘,做了多少了呀?”景川臉上帶著溫潤的笑容。 “還沒有多少呢,今天下午就要做完,每年就這個時候最忙。”葛三娘笑了笑,道。 “喏,這個是給你的。” 說著葛三娘就掏出一個繡好的吉祥物,拉直紅色的長線,給景川戴在脖子上。 “謝謝三娘,三孃的手藝還是這麼好。”景川笑著道謝。 “哎呀,瞎客氣啥呢。” 三娘說完,這才繼續招呼幾人。 “其實這東西做起來是很簡單的,你們看我們做就可以了,不過你們要十分注意的是,千萬不能扎到手。”葛三娘面容和善,笑呵呵來口。 “扎到手會怎麼樣啊?”周長玉問道。 聞言,葛三娘臉色一變,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眼底有些陰惻惻的,很快又恢復如常。 “扎到手就不好了嗎。” 周長玉悻悻的沒有繼續問一下去,混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察言觀色,他並沒有錯過葛三娘剛才眼底的陰冷。 至今還讓他頭皮發麻。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村沒有一件事是正常的。 人不正常那也算是正常吧。 所謂的吉祥物,其實也就是個烏龜造型的小玩偶,只是那裡面塞的並不是棉花,而是艾草,還有很多叫不上名的草藥。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紅紙。 葛三娘說需要在這紅紙上寫下自己的生日。 “為什麼要寫下生日啊?”宋曉蘭不禁問道。 “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葛三娘沒有說太多。 這個讓幾個嘉賓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目光紛紛看向洛松大師。 洛松大師眉頭一蹙。 所謂烏龜,其實就是化煞的意思。 在烏龜的肚子裡放自己的生日,其實就是放八字,這裡面要是說沒有古怪的話,他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按照她們說的來做就行,生日別填自己的。”洛松大師避著村民,小聲告誡嘉賓。 烏龜鎮煞,但是他們用做烏龜的布料上的符文很有門道,這根本就不像是鎮煞的。 洛松大師曾經在古卷中看到這種類似的符文,根據他師父所說,這是吸引陰氣。 陰氣滋養煞氣,將自己的八字放在其中,難免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 “他說的沒錯。”顏昕很贊同洛松大師的話。 這洛松大師為人雖然傲慢,但也有點資本的,身上多少還是有點實力的。 葛三娘瞧見其中的洛松大師,眉頭緊鎖。 “瞧著這位大師氣質非凡,高人從哪裡來?” “高人不敢當。”洛松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在下洛松,京城人士。” 葛三娘臉上掛著笑意,沒有再說什麼。 做這吉祥物,如葛三娘所說,並沒有多難,只是對於這幾個連針線都沒有拿過的明星來說,明顯就是有點難度。 他們不僅要為自己做一個,還要為小朋友做一個。 就算是有嬸子在一旁指導,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勉強做完,但幾乎都縫得歪歪扭扭。 沈悅做不來針線活,白嫩的手一直在顫抖,手指一歪,細小的針就直接扎進了食指,指尖很快滲出絲絲血珠。 嫣紅的血滴在淺色的花布上,但卻很快消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 看著這詭異的一幕,沈悅心裡生出了絲絲慌張。 尤其是想起剛剛葛三孃的話。 顏昕拿出一張紙巾,替她擦掉手指上的血。 抬眼便對上葛三娘陰沉的眼色,顏昕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 “那裡有東西盯著你們。”小鬼樂樂拽了拽顏昕的衣袖,指著一個矮牆。 顏昕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上面露出一雙深綠色的眼睛。 顏昕快速移開目光,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此刻,她已經做完自己和軒軒的了。 她將其中一個戴在軒軒的脖子上。 軒軒撇了撇嘴,很是不開心,強硬地要將這東西拽下來。 “我要拿下來,這個真的好醜。” 顏昕表情平和,將軒軒的手摁下,在他耳邊小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