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陶遇眼前一亮。 這次顏昕沒有拒絕,是不是意味著答應了呢? “昕姐你放心,我們特殊部門的福利可是很好的。” 顏昕沒有立即接話,而是靜靜地看著他。 “咳咳咳,當然了,昕姐怎麼能一樣呢,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都會盡量滿足的。”陶遇趕緊說道。 “再看吧。”顏昕微微勾起唇角,對於他的話不置可否。 “啊。” 陶遇有些失落,目光落在旁邊的陸勉身上,似乎帶著期望。 “陸哥,幫我勸一下昕姐好嗎?” “勸不了。”陸勉無情道。 “現在估計你要有的忙了,不趕緊走嗎?” 陸勉話音剛落,陶遇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接通,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些什麼,他的臉色當即一變。 “我馬上過去。” 隨即,跟兩人簡單的說了兩聲,便匆匆離去。 顏昕翻著陶遇留給她的資料。 “張麗君,湘城人……” “李德貴,湘城人……” 這正是那兩夫妻的名字,顏昕看得認真,陸勉在一旁淡淡的說道。 “不用太操心,他們會處理的。” “嗯。” “李德貴家早年是做煤礦的,賺了點錢,是個爆發戶。”陸勉淡淡道。 借命並不什麼容易的事,這不單單是損陰德的事,所需要付出的財力和物力就不是一筆小數目。 “這個李德貴一生只有只有一個孩子,可惜是個短命,活不了幾年。” 不用看手中的資料,剛剛看他的面相,顏昕也能大概推測到一些什麼。 李德貴算不上什麼好人,還揹著自己的老婆還在外面養了好幾個女人。 這樣就很好解釋了,為什麼他們家會費這麼多力氣為那個小孩借命。 只是能做到借命的玄學師應該是沒有多少的。 那按照陸勉所說,李德貴家只是暴發戶,有點錢可以理解,按照他們家的底蘊,應該還是請不到這樣的玄學師才是啊。 且,顏昕不覺得光憑他們就可以將所有蛛絲馬跡抹得這麼幹淨,讓特殊部門調查了半年都沒有絲毫線索。 這背後一定是還有人的。 “你也猜到了不是嗎?”陸勉淡淡笑著。 這個小丫頭還真的是很聰明呢。 陶遇給顏昕留下的資料並沒有那麼的詳盡。 就是陶遇,很多事情也是沒有查清楚的。 “猜到一點,去查李德貴和張麗君的銀行流水,應該會有驚喜的。”顏昕淡淡一笑。 “我是這麼想的。”陸勉道。 很快,以李德貴為首的一批大老闆就遭到了鍾義成局長的查封。 對此,顏昕知情但並沒有多在意這事。 彼時的她已經在病床上休養大半個月,陶遇幾乎每天都會跟她說一些新的情況,也算是為她解悶。 如顏昕說的那樣,鍾義成查了李德貴的賬號,發現他這半年之中,大概有八九位數的金額都流向了國外的不同虛擬賬號。 到此,這一大筆金額的流向便幾乎無法再追查下去。 陸勉並沒有在此多費功夫。 而讓顏昕有點奇怪的是,這段時間跟李德貴有過接觸的可疑人員竟也斷了線索。 如此的謹慎,可見背後的勢力並不簡單。 在郊外的廢墟上,柳韶清表情尤為陰沉,看著身旁的黑衣男子。 “這可真是厲害,我倒要看看這個資金鍊斷了你們要怎麼辦。” “到底是誰讓李德貴夫妻直接去找顏昕麻煩的,露出這麼大一個破綻!差點就讓陸勉把老巢都翻出來了!” “那是他們蠢!”黑衣男子冷笑出聲,對於柳韶清的職責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那李德貴那個兒子也不用留了,反正都是個短命的。” …… 在顏昕出院的那天,她聽到了一個意料之中的訊息。 李德貴的兒子死了。 “死這麼快?”顏昕皺了皺眉。 就借的命數來說,那小孩應該還能再撐兩個月左右,如今才半個月。 “有人不想讓他活著。” “挺棘手的。”陸勉道,俊逸的臉上十分平靜。 似乎這個結果,是他早就想到了。 在湘城又玩了小半個月,顏昕這才訂了回京城的機票。 臨走時,是陸勉送她到的機場。 “我在京城等你。”顏昕推著黑色的行李箱,帶著帽子和口罩,站在人群中對著陸勉揮手。 “好。” 陸勉坐在車內,看著顏昕的身影漸漸消失,這才緩緩低下頭,收斂了一下眸中的情緒, “少爺,我們走嗎?”肖柄坐在駕駛座上,問道。 “走吧。” “肖柄,我是不是有點煩。”陸勉問道。 聞言,肖柄有些詫異,甚至以為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這還是他們那個清冷矜貴的陸家三少嗎?居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一時間,肖柄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支支吾吾的半天,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怎麼了?”久久沒有得到回覆,陸勉有些疑惑。 “三少,我覺得顏小姐沒有這個意思。”肖柄努力的組織一下語言。 “誰告訴你,我是在說她了?” 肖柄:?? 另一邊,顏昕剛登上飛機,系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在京城等你。等你哦,記得一定要來呀。】 “你們系統也可以這麼騷氣嗎?” 在聽到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