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昕姐。”沈延嚥了咽口水,猶豫說道。 對面六十多個保鏢,光是顏昕那快準狠的架勢,至少廢了一半以上的人,她是掄起棒球棍就敢往對方頭上砸的那種。 完全就是喪心病狂! 沈延也沒有想到,顏昕的戰鬥力竟然可以這麼彪悍,完全就是不敢惹。 “狠,還得是你。” “別人想要你的腎,你倒好想要他們的命。”秦默總結。 “沒辦法,我也不想的。”實在是一下子沒收住手。 顏昕也覺得自己無辜。 一下子面對這麼多人,她緊張不行啊。 秦媛和沈悅很快得知訊息趕來,便看到三人正悠閒的吃著燒烤打鬥地主。 “你們這也沒什麼事啊。”秦媛很無奈。 說是要住院觀察,怎麼這幾個人就看著這麼生龍活虎呢。 “沒事啊。”沈延臉上掛著幾張白條,專注的看著手中的牌。 “一對二,我贏了。”顏昕丟下最後兩張牌。 “我剛去看過了,顏海東正跟陸勉說要見昕昕呢。”秦媛說道。 作為當事人的家屬之一,秦媛還是有權去了解一下情況的。 “然後?”顏昕絲毫不在意外面的情況。 反正陸勉會去處理的,否則就沒有他們這麼悠閒的時候了。 “陸勉沒讓。”秦媛說道。 這件事跟陸家並沒有任何關係,現在陸勉出面,就像是陸家要強行摻和似的。 “嗯。” 顏海東怎麼算都是顏昕的養父,現在出了這種事,要求見她也並沒有什麼不妥。 只是現在這事是陸勉一個旁觀者不讓見。 也真是奇了。 “之前顏嘉瑞不是被控制住了嗎,現在怎麼回事?”顏昕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有人協助他逃出來了。” 對此,秦默似乎並不意外,也沒有當一回事。 只是為了避免顏嘉瑞出逃的訊息造成恐慌,這一切都由特殊部門的長老壓了下來。 甚至連陸勉那邊都沒來得及通知。 “讓我猜猜是誰,是黎青還是柳韶清?” “你跟黎青打過交道了?”秦默有些詫異。 “見過一次。” “嘖,你們這是再說什麼啊。”沈悅總覺得這兩人在打啞謎。 黎青是誰?柳韶清又是誰? “一些事情,小孩子別問太多。”秦默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秦媛知道秦默這個弟弟的身上有很多秘密,便沒有選擇多問什麼。 就秦默的母親來說,也是個信奉玄門的女子,在秦家,甚至還擺著她供奉的佛像。 秦媛的父親幾年前便過世了,秦媛跟自己的父親關係並不好,但是跟這個後媽的關係還行,這些年多少也聽她說過幾本經文。 秦媛覺得這些很沒意思,但是秦默就是從小看到大的,對這些如捧聖書,敬畏得狠,要不是當初她父親拼命攔著的話,小小年紀的秦默已經出家了。 雖然沒有入佛門,但是秦默從小就是寺廟跑的比較勤。有一年更是被他親媽送到山上道觀,一年都未曾回來過。 後媽也不允家裡人去看他。 等到他從道觀離開,秦媛再次見到他時,就發現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問他經歷了什麼也不說,後來也不總捧著經書看了。 只是他外出的時間也越來越多,幾乎每次回來都是帶著傷,至於去哪,又做了什麼,他也是隻字不提。 整個人變得神神秘秘的。 秦默不知道秦媛在想什麼,他在專心的看著牌。 “我也佩服你們,竟然還有心情玩得起來。”沈悅道。 “沒什麼沒有心情的,不是有人處理這事嗎。”沈延覺得自己沒什麼好操心的。 雖然對面有人躺ICU,但是他們都住院觀察了呀。 事情怎麼算都是顏家的,跟他們有半毛錢關係。 “話說回來,你們覺不覺得顏嘉明那親媽有點病?”沈延想到了之前顏母的那架勢。 “精神有問題吧。”秦默淡淡道。 “怎麼回事?”沈悅和秦媛很十分好奇。 沈延就把剛剛顏母的反應以及對他們說的話都簡單複述了出來。 “不是,她有病吧,憑什麼這樣說你們,勾搭我家昕昕,就你們兩那德行也配。”沈悅當即就不樂意了。 “喂喂,會不會說話,你說秦默就算了,還說我幹啥。”沈延敲了沈悅的腦門一下。 “那昕昕,你不耽誤拍攝吧?”秦媛問道。 “不耽誤。”她又沒受什麼傷,自然是不耽誤什麼的。 “那就好。”秦媛鬆了一口氣。 陸盈和陸紀拎著補品走了進來,見到病房內那輕鬆的氛圍也是很詫異。 “你們三沒事吧?” “沒事。”沈延搖了搖頭。 回家有沒有事就不知道了,要是讓他爹媽知道他跟人打群架,估計得削了他。 但是沒有辦法,那個時候他作為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光站著,看著顏昕一個女人受到欺負。 更何況,人家還幫了他好幾次,如果冷眼旁觀不就是豬狗不如了嗎。 而且,這要是被家中二老知道,他估計被削得更慘,作為親妹的沈悅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顏昕竟然可以這麼彪悍…… 就感覺就算沒有他和秦默在,顏昕也不會有事。 畢竟,她拎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