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勉的眼睛,顏昕有些愣神。
“可是,我也沒你想象的那麼好。”
“不管怎麼樣,你就是最好的。”
陸勉的眼神過於專注,讓人極易斃溺其中。
顏昕沉默著將陸勉的傷處理好。
這個時候,肖明把黑狗血也送來了。
“要怎麼做?”
陸勉是肩膀傷了,為了方便,此刻是光著膀子的。
病久了,陸勉雖然沒有了八塊腹肌,但底子好,還是很有型的,顏昕給他披上外套,努力忽略赤裸的上半身。
“畫出來看看。”
顏昕清理出一塊地方,沾著黑狗血按照記憶裡將一個陣法畫出來。
“這是什麼?”
“追魂陣。”
顏昕自己也不確定,這個陣法有沒有用。
最後一筆落下,陣法散發絲光暈。
“成了。”顏昕微微勾起。
接著,九條蛇從陣法中心有序的鑽出來。
但這些蛇並不是真蛇,而是半透明的阿飄。
陣法並沒有持續太久,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這些蛇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底下那攤凌亂的狗血,看著就與之前的陣法毫無關係。
陸勉是知道顏昕的本事,並沒有出言打擾她。
顏昕看著這攤凌亂的狗血,拿出兩枚銅錢,開始推算。
“東南方向,三十公里內。”顏昕說道。
“什麼意思?”
“以蛇鼎最後在的地方,東南反向三十公里內。”
“蛇鼎現在在的地方?”
“還不確定,但是是蛇鼎消失後去的地方。”
聽到顏昕的話,陸勉當即拿出電腦。
“可是這並好追查。”
“簡單,明晚走一遍就知道了。”顏昕打了個哈欠。
隨後去找個拖布來,將地上的黑狗血拖乾淨。
“睡了,你可以出去了。”
“好,晚安。”
第二天一早,顏昕和陸勉起床時,陸澤和方玉清已經不在了。
“他們總是這樣。”方彥林對於自家爹媽突然“消失”的事,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沒事,他們很快就回來了。”陸母安撫道。
方彥林沒有說話。
在陸家吃過早飯,顏昕便和陸勉一起離開了。
走時,陸勉倒也沒有忘記把那個木匣子帶上。
“我試過了,打不開。”
這個木匣子也沒有鎖,但不知為何就是打不開。
“使用蠻力是不行的。”顏昕坐在副駕駛上,拿過那個木匣子,努力了一番,結果發現還真打不開。
“砸了吧。”顏昕說。
“嗯,回去先。”
到了顏昕的別墅,陸勉拿著木匣子,對著地上就是重重一砸。
結果,木匣子還無損傷。
顏昕試了幾次,也是不行。
“這倒是有意思。”
發現不管怎麼樣都對匣子造不成任何破壞,兩人索性也不白費這個力氣。
陸勉熟練的從拿出茶葉,給他們沏了一壺茶。
地仙是這個時候飄過來的。
拿起那木匣子,輕輕一掰,開了。
“他能開?”
“為什麼你能開?”顏昕並沒有察覺到這個木匣子上被人下了限制,否則也不會說要砸了。
“不知道。”
地仙搖了搖頭。
“可能是因為他氣息特殊吧。”陸勉倒是沒有糾結這個,而是將注意力放在木匣子裡的東西上那。
這個木匣子的空間不小,但裡面放的東西也就是一根手臂長的白骨。
陸勉拿起那跟白骨仔細端詳。
“人骨?”顏昕眉頭緊皺。
“誰的?”
陸勉將骨頭放回去。
“這骨頭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就是一根普通的骨頭。”
“但是你家為什麼要放一根人骨?”
“這個匣子?”陸勉覺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時也沒有任何頭緒。
“我問一下。”
說著,陸勉拍了木匣子的一張照片,發到他們家的群裡。
陸父:?
陸母:?
陸澤:?
陸父:你怎麼把這東西翻出來了?你這逆子,還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