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魚清甜的臉色變得慘白，簌簌發抖，後悔到極致。
在這一刻她真的很想逃走。
可惜這裡是龍界，她是逃不掉的。
逃的話，下場就是變成屍體。
但變成奴僕的話，還是有機會恢復自由的，只要族人派出高手，殺死張揚，她也就恢復了自由，也就不可能是奴僕了。
因為主人都死掉了。
可以找回奴珠，再次藏在體內蘊養。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吐出了一粒粉紅色的晶體，只有花生米那麼大。
張揚接過，馬上就按照龍吞海說的秘法將之煉化了。
很快，奴珠就出現在了張揚的道宮之中。
他和魚清甜也發出了神秘的聯絡。
對她是心中之所思瞭如指掌。
他要殺死她，也非常容易，只有心念一動，摧毀奴珠，就可以達到目的。
而魚清甜也發生了奇異的變化，變得恭順欣喜，看張揚的目光也變得含情脈脈。
她也馬上就恭敬地跪下，“清甜拜見主人，從此主人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天，我的一切，為了主人，我可以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這麼具備奴性的嗎？”
張揚非常驚訝，也莫名地舒爽。
這比單純地殺死洩恨，要爽上很多。
而有這麼一個漂亮美麗又忠心耿耿，對美人魚族非常瞭解的丫鬟，自己不僅可以盡情地享受主人的快樂，還可以知己知彼，預防一些來自美人魚族的危險。
“艾日天爽死了，我好羨慕啊。”
“艾日天從此夜夜都有人暖床了，而且是美人魚族的頂級天驕，爽得不要不要的啊。”
“有事丫鬟幹，沒事幹丫鬟。爽啊。”
“……”
眾多的修士一個個羨慕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他們都想要得到一個美人魚族的美人，但，這是不允許的。
因為美人魚族一定會瘋狂地報復，讓你死得無比悽慘。
除非像艾日天這樣光明正大地得到，那才能在龍界自由自在地生活，享有丫鬟帶來的快樂。
“我們走。”
張揚帶著魚清甜揚長而去，尋了個沒人的地方，壓低聲音問：“小甜甜，你覺得美人魚族會如何報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