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看蔣明宇不順眼的顧明軒聽到他的毒舌,直接回懟:“我怎麼解釋,還輪不到跟你說,讓開,我要進去。好狗不擋道。” “我不是狗,所以你奈何不了我。”蔣明宇一個閃身進了屋子不過還是繼續擋在了門口,看著他一副欠揍的模樣,氣得蔣明宇牙根癢癢:“蔣明宇別太過分,你能進去,為什麼我不能?” “因為我是孩子的父親啊?” “你算哪門子的父親,我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蔣明宇明晃晃的拿出F 國的出生證明,讓顧明軒看:“顧總,你看,父親一欄上,蔣明宇三個大字,看見了嗎?顧總請回吧,我們家不歡迎你。” 顧明軒握緊拳頭恨恨的說:“血緣關係不是一張紙就能抹殺的。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孩子的戶口落在我們顧家。” 本已經上床打算休息的陳洛溪聽到這句話,從廚房裡接出一盆水,直接澆道顧明軒的頭上惡狠狠的說:“顧明軒,你早晚死了這條心,就算我死,都不會讓孩子回顧家,趕緊滾,不滾我就報警了。”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一身落湯雞的顧明軒還想解釋什麼,但是看著緊閉的房門,只好作罷,頂著一身水離開了。 深秋的天氣本就有些寒,顧明軒穿著溼透了的衣服走下樓,一陣寒風吹過,他不由得打了幾個寒顫,他盯著陳洛溪家的窗戶拿出一根雪茄,默默的吸著,知道火星燙了自己的指尖他才掐滅菸頭,上車離開了 回到鼎居,劉媽看見少爺都渾身溼透了,趕緊催他去洗個熱水澡,拿來乾淨的衣服讓他換上,又煮了一碗薑茶看著他喝下,才放心的出門回老宅了。 當晚顧明軒就發起了高燒,但是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劉媽也回了老宅,高燒40度的他渾身燙的跟火爐一樣,他想要喝水,可是床邊除了自己的日用品外,一滴水都沒有,他跌跌撞撞的來到廚房給自己接了一杯涼水,猛的灌下去,才感覺冒火的喉嚨有些好受。 但是沒一會就又渾身發冷了,他哆哆嗦嗦的蜷縮在廚房的一角,迷迷糊糊中他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帶著虛弱沙啞的嗓音:“我發燒了,好難受,過來救救我。” 熟睡中的陳洛溪接到電話很是詫異:“你誰啊?大晚上的神經病啊。” 電話的那頭傳來一陣沉重的喘息聲:“洛溪,好難受,我發燒了。” “顧明軒,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神經,發燒了你找醫生啊,找我幹什麼?” 電話的那頭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是顧明軒想要站起來,不小心打翻了廚房的廚具,鍋碗瓢盆全部打翻在了地上。 陳洛溪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瞬間清醒,顧明軒發燒了?不好,回想以前,顧明軒每次發燒都是高燒,有時候甚至能燒到41度,將他整個人都燒迷糊。是不是自己潑了他一盆涼水的原因導致他發燒的?要真是這樣我真是闖大禍了,如果顧明軒有事,顧媽媽不會放過他。 她在電話裡一陣呼喊:“顧明軒?”電話的那邊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她慌忙的穿上衣服,看了看房間裡熟睡的孩子們,這才拿起包,打了個計程車就去了瀾灣,張媽告知她少爺在鼎居,並給了她一個地址,她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顧明軒的時候,他已經處於昏迷的狀態了,撥打120後,她想找點退燒藥給他餵了,但是翻遍所有的屋子不用說退燒藥就連一個起碼的醫藥箱都沒有。 顧明軒這是過得什麼日子?姜如雪都不管嗎?以前在瀾灣的時候,每到換季的季節,她都會準備好一些常用藥品,以備不時之需。顯然顧明軒和姜如雪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嘆了口氣,她只好打來一盆溫水,給他屋裡降溫,一個溫熱的毛巾貼在顧明軒的額頭,讓他火燒一樣的感覺瞬時好了很多,半睜開眼看見陳洛溪的身影,感覺自己在做夢,眨了眨眼,真是陳洛溪,他一把拽住陳洛溪的手:“洛溪,是你嗎?你能來我很高興,證明你心裡還是有我的。” 陳洛溪抽出手,直接給了他一巴掌:“顧明軒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要不是怕你媽媽找我的麻煩,你死了我都懶得管你。” 顧明軒握著被打的地方嘿嘿一笑:“真好,打是親。” “神經病。” 不一會救護車就到了,把顧明軒送到救護車上,她就想離開,只是護士小姐把她拽住了:“家屬得跟著。” 陳洛溪解釋:“我不是家屬,我只是路過!” 這是顧明軒臉皮厚的開口:“她是我前妻。” “前妻也算是家屬,跟我們一起來吧。”小護士一錘定音。 陳洛溪真想拿起手中的包砸向顧明軒,自己好心幫他一把還被賴上了。她氣鼓鼓的上了車。到了醫院,經過一番檢查顧明軒很快被掛上了吊水。 陳洛溪拿著報告單子四處繳費,不知不覺天都已經亮了,忙碌了一夜的陳洛溪忽然想起家中的孩子,把報告單和繳費單一股腦的扔給顧明軒後就離開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