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喝了多少酒?“秦陸,你在哪兒?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為了避免秦陸胡說,明寶直接把電話搶了過來,“顧叔叔,秦叔叔喝多了,在寺廟這呢,有我和師傅照顧他你就放心吧,嗯,好,後天我應該能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明寶就幫著大師傅把秦陸拖到了他的廂房。 “喜兒師姐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難道讓我們兩個人照顧他嗎?”明寶皺巴著小臉不高興的說。 大師傅也坐在小板凳上,看著秦陸唉聲嘆氣的,喜兒怎麼說走就走了呢?難道她對秦陸不滿意? “是不是秦叔叔這個樣子的喜兒師姐生氣了啊,任誰都不想照顧一個爛醉如泥的人。都怪秦叔叔,沒事喝什麼酒啊。”明寶一個勁的嘟囔著。 正在明寶和大師傅各種猜測的時候,喜兒端著一碗素面過來了。 有且只有一碗! 明寶和大師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喜兒師姐沒走太好了,咱們可以撤了。 喜兒看著兩個人盯著自己不好意思的說“抱歉啊,大師傅明寶,我只做了一碗,你們兩個要想吃,等會我再給你們做一碗。” 大師傅和明寶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已經吃飽了。 其實兩個人什麼都沒吃,但是為了給他倆留下足夠的私人空間,兩個人相視一笑,扭著頭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大師傅叮囑“喜兒,你要照顧好秦陸啊,沒什麼事,我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你們。” 聽著大師傅這莫名其妙的話,喜兒努努嘴,點點頭。 等他們走了之後,喜兒端著面進了屋子。看他的衣服上有點髒,耐著性子幫他把外套脫掉。 細心的給他拍著背“起來吃點東西吧,我煮了素面,你湊合吃一點,要不然胃裡該難受了。” 喜兒的身影忽明忽暗的在秦陸的眼前晃悠“喜兒,是你嗎喜兒?” 這句話秦陸問的不下有百遍了,她也回答了百遍了。喝醉了酒的人都這麼難纏嗎? 雖然很氣惱,但是喜兒還是耐心的回答了他,然後哄著他吃了面。 秦陸醉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又喝了醒酒湯,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聽著秦陸那淺淺的呼吸聲,喜兒幫他蓋好被子,又端來一盆溫水,細心的給他擦著臉。自言自語道 “你是遇到什麼事了嗎?怎麼喝這麼多酒?如果你太難受的話可以跟我說啊,雖然我幫不上你什麼,但是我可以做一個聽眾啊,專家不是訴說也是解壓的種方法啊,我會是很好的聽眾的。” 睡夢中的秦陸,隱約的感覺到一個溫柔的女孩,在他的耳邊說著最動聽的話,他想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太沉了。 窗外的月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樹梢,星星們也各司其職的在雲朵上眨著眼睛。 違和的涼風在人們不注意的時候吹進屋裡,讓喜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想要回自己的廂房,但是又怕秦陸出危險,她就合著衣躺在了秦陸的身邊。 睏意來襲,喜兒慢慢的也閉上了眼睛,柔軟的觸感,讓秦陸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摟住那纖細的腰,腦袋靠在纖薄背上,開始心猿意馬。 第二天凌晨, 好渴,秦陸被渴醒了,看見自己懷裡那熟悉的人,懷疑自己在做夢,他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是真的。 他真的跟喜兒睡在了一張床上?他欣喜的在喜兒的額頭留下一吻。 感覺自己太幸福了。 咦?自己不是在酒吧喝酒嗎?怎麼上山來了,他昨天醉的厲害,關於酒後的事情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看著懷裡的喜兒他覺得自己的這酒沒白喝,他又貪戀的摟著喜兒小憩了一會,最後實在是渴的受不了了,才下床。咕咚咕咚灌了一壺涼水。 他本想回床上再抱喜兒一會兒,但是他又怕把人弄醒了,才剋制住自己,挪著步子去了食堂,給她準備早餐。 一個小時的時間,秦陸不僅做出了香噴噴的小籠包,還做了一大鍋蔬菜粥。 還做了喜兒一直沒吃過的酸辣米線,知道她愛吃麻辣燙,那這個酸辣米線應該也會成為她的最愛。 做好了,秦陸把酸菜米線端到了屋子裡,喜兒這時候還沒醒。 緊緊閉著的眼睛,一雙大睫毛忽閃忽閃的,像只靈動的蝴蝶一樣,那緋紅的嘴唇,一張一合的誘惑著秦陸。 他真的很想一親芳澤,但是又怕自己唐突了喜兒,別過臉不去看,又忍不住偷偷轉過頭來。 親一下就一下她不會醒的。 秦陸將自己的唇悄悄的附在上面,本想蜻蜓點水般的輕觸,但是那柔軟的觸感直接擊潰秦陸的理智,他不斷的加深這個吻,溫柔又纏綿。 正在睡夢中的喜兒感覺自己被溺在一汪清水裡。呼吸不暢,快要窒息。 她睜開眼睛,一個放大了的男人的臉映在她的黑眸裡,嘴唇被男人封住,拼命的奪取她口腔裡的空氣。喜兒錯愕的睜大了眼睛 啪的一聲響,理智迴歸,秦陸意猶未盡的離開喜兒的唇。 喜兒把被子蓋在自己的胸部,氣憤的說“秦陸的我好心好意的照顧你,你怎麼欺負人呢?” “你剛剛,剛剛......”喜兒越說越委屈豆大的淚珠氤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