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巖讓攔下那輛麵包車。
昆德二話不說,就抓起車上的通話器,並下達命令:“攔下那輛麵包車。”
聽到老闆的命令。
車隊打頭的賓士suv,陡然加速,三秒鐘的時間就超過了那輛麵包車。
然後猛地打方向盤,賓士suv的車身就橫在前面,擋住了麵包車的去路。
見到前面出現一輛車,麵包車不由大罵著踩下剎車。
這時。
車隊第二輛賓士suv差點直接懟到麵包車車屁股上,攔住了它的去路。
看到這一幕。
車內的幾人紛紛臉色大變。
“下車,統統下車!”
這時,車隊第三輛賓士suv內突然跳出四名手持步槍的男子,槍口對準了麵包車,並用泰語厲聲喝道。
麵包車內的幾人不過是賭場的打手,欺負下普通人還可以。
在面對豪華車隊跳下來的槍手,他們瞬間就慫了。
根本就不敢反抗,紛紛下車舉起雙手,不敢有任何的異動,生怕多餘的動作讓對方產生誤會,然後扣動扳機把他們打成篩子。
畢竟能擁有豪華車隊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絕對不是他們惹得起的,甚至就連他們身後的賭場老闆恐怕也招惹不起。
這時,車隊中間的防彈轎車的車門開啟,許巖從中走了下來。
然後來到麵包車前,對縮在車內的薛慕晨喊道:“小姐,下來吧!”
聽到熟悉的夏國語言,薛慕晨驚恐的情緒稍微緩解,小心翼翼伸出一個腦袋,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是許巖時,她突然心中一喜。
因為許巖勉強算得上熟人,畢竟在飛機上,他們雖然是鄰座,但在一個陌生國度,能看到一個勉強算得上熟人的,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薛慕晨從麵包車上走下,看到之前在她面前極為兇狠的幾個本地男子都驚恐的舉著手站在那裡,心中不由一陣快意和幸災樂禍。
但當她看到舉著槍的幾名武裝分子,心中又忍不住生出擔憂:“我這該不是該出了虎穴,又掉入狼窩吧?”
“小姐怎麼稱呼?”許巖的聲音打斷了薛慕晨的聯想。
“我叫薛慕晨,先生,你也是夏國人吧?”薛慕晨問道。
“不錯,我的確是夏國人,我叫許巖!”
許巖點點頭:“我也是坐車路過,看到你被人強行推上車,猜測你可能有危險,才讓我朋友的手下把車給攔截下來!”
聽許巖這麼一說,薛慕晨不由好感大增,暗叫幸運,同時感激道:“謝謝您許先生,如果不是您讓人把他們攔下來,我今天可能就……!”
“能說說是怎麼回事嗎?”許巖語音輕柔的道。
薛慕晨連猶豫都不帶,就將她來暹羅的原因給講述了一遍,因為她知道,僅憑身上的錢應該是救不回自己老爸。
而這許巖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或許可以透過他,救出老爸。
“那你需要幫忙嗎?”
許巖問道。
“您願意幫我?”
薛慕晨驚喜道:“許先生,您如果願意救出我老爸,我一定會全力報答你!”
“報答就不用了!”
許巖擺擺手:“大家都是夏國人,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國人被外國人給欺負了是吧?”
聽許巖這麼一說,薛慕晨不由心中一暖,對許巖也是好感大增。
這時,許巖對昆德道:“阿德,麻煩你讓人審問下這幾個人,問問我朋友的父親被他們關押在哪裡?”
“好的兄弟!”
昆德滿口答應,然後又對手下交代了幾句,就將那幾個賭場手下帶到一邊進行審問。
那幾個賭場打手都不是頑固分子,都還沒有動手打他們,他們就全部給交代了。
根據幾人的交代。
他們都是巴頌的手下,而這個巴頌則是暹羅首都一個灰黑勢力的首領,對方名下有三家賭場,經常做局坑夏國人。
而薛慕晨的父親薛文遠,就是被坑的夏國人之一。
聽完昆德手下的回報,許巖雙眼微微一眯:“看來這個巴頌對夏國人很不友好啊!”
一聽這話,巴德頓時怒了:“這該死的巴頌,居然敢看不起夏國人,許巖兄弟,要不,我派人去把這混蛋抓起來,交給你來出氣?”
“那就麻煩阿德了!”許巖點點頭。
“哈哈,不麻煩,那巴頌在我眼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