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盆雞國的武道交流團抵達京城後。
程玉忠和楊慶豐那邊就收到了訊息。
於是,把所有來參加助拳的領頭人都請到了一間佈置好的會議室。
會議室上方擺放了四把太師椅。
能坐這四把椅子上的分別是程玉忠、楊慶豐、清豐道長以及張長林。
四人中也只有張長林不是丹勁,不過,他是武術協會的會長,憑藉身份倒也有資格坐一把椅子。
同時,在會議室兩邊,則分別擺放著十八把椅子。
有資格坐在椅子上的要麼是武道世家的家主,要麼是武道世家的代表,當然,也有沒有建立家族的閒散武者,但數量不多,只有五個。
不過他們實力都不低,兩個化勁中期,三個化勁後期。
平常時期,這些武者都分居在全國各地,平時也很難見面。
這番見面後,自然得各自敘舊。
不一會兒,程玉忠、楊慶豐、清豐道長以及張長林聯袂而來。
一番寒暄後。
四人在會議室前方的四把椅子上落坐。
看到這一幕,不少對程玉忠比較瞭解的人都暗自羨慕嫉妒不已,這程玉忠也是走了個狗屎運,代師收徒多了個師弟,然後依靠師弟突破到丹勁。
“諸位,楊某剛剛收到訊息,腳盆雞國的交流團已經抵達京城,把各位同道召集起來,一是向大家介紹下腳盆雞國交流團的情況,二則是商量個章程出來!”
下一刻,楊慶豐一揮手,就有門下弟子將一份份列印好的資料分發給在場眾人。
這份資料比武術協會提供的資料更加的詳細,對腳盆雞國交流團每個成員都有介紹,甚至不少人還列舉了他們的戰績,以及對他們實力的評判。
因此,在看完這份資料後,在場武者的神情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因為在他們看來,來自腳盆雞國的這幫武者的戰績的確相當的兇殘。
大夏人講究以和為貴,如今天下承平,國泰民安,武者間就算有爭鬥,往往都不會下死手。
不像腳盆雞國的這幫武者,出手非死即傷,哪個手上沒有幾條或者數十條人命!
尤其是其中幾個化勁武者,殺性即重,為了提升自己的武道,不惜跑到混亂地區當僱傭兵,幾年下來,死在他們手上的僱傭兵足足有數百人!
可謂兇殘到了極點!
“程兄,怎麼沒見到許大宗師?”
突然,何永來向程玉忠問道。
“小師弟已在今日抵京,不過有些私事,明日交流會他會露面!”程玉忠回答道。
“既然許大宗師來了,老何我就放心了!”何永來笑著道。
而程玉忠則在心中暗罵,這老東西不懷好意,擺明了在捧殺小師弟,不過他做夢都想不到,小師弟早就突破到罡勁。
聽到二人的對話,在場的化勁宗師們都心生好奇,這何永來口中的許大宗師是誰?
畢竟許巖常居中海,和其他武道世家的接觸並不多。
知道他是丹勁的人也不多。
聽到身旁的人提及許巖,歐陽明立馬為對方解惑道:“周兄,何宗師口中的許大宗師,乃是程大宗師的小師弟,一身修為深不可測,但他年齡還不到二十歲!”
周洋一聽,面露震驚和質疑:“歐陽兄,你沒有開玩笑?”
歐陽明笑道:“這種事可不能拿來開玩笑,我和許大宗師也有幾分交情,對他的實力也是佩服不已!”
大夏武者這邊在開會。
腳盆雞國那邊的交流團也在開會。
他們全部盤坐在地,為首的自然是四大丹勁山田雄信、小林正、藤木源以及酒井一郎。
這時,他們手上也都拿著一份資料。
看完這份資料後,藤木源鄙視道:“大夏的這幫武者,只知道埋頭苦練,內心早就失去了血性,不足為懼!”
小林正認同地點點頭:“楊慶豐和程玉忠都是剛突破丹勁不久,我和藤木君任何一人都能擊敗他們,倒是這個清豐道長有些棘手,恐怕只有山田前輩親自出手才能應付!”
“用不著山田君前輩出手,這清豐道長交給我來就行!”
酒井一郎傲然道,他的修為雖然才丹勁中期,但一身劍道修為卻極強,就算清豐道長是丹勁後期,一個缺乏實戰的道士,他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那就如此安排吧!”
山田雄信點點頭,對於比自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