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聲音跟她那聲‘住手’,一前一後,幾乎是同時響起。 在看清房間裡的狀況之前,雪九先聞到了一股味道不大,但絕對不能說好聞的煙味。 等雪九看清楚房間裡的現狀後,就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裡面此刻共有三男一女,其中一個被綁著,另外三個站著。 站著的兩男一女中,晃眼一看,只覺得那女生頭髮亂糟糟的,像是跟人打了一架。 雪九沒有多想,又去看那兩個男生,只見其中一個男生叼著煙,而另外一個正收回才打到別人被幫著那人臉上的手,至於被打的……自然就是被綁著的那個上衣被脫得光光的,下半身只剩下條看不出是白色還是灰色的小褲衩,露出個憤怒表情的臉教導處主任。 教導主任? “——!!” 這是……什麼狀況?!! 雪九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發現情況不對,趕緊將手中的大袋子放一邊,衝了進去。 “大姐頭,你來了啊”才用封條封了主任嘴,自己嘴裡叼著煙的毛毛趕緊取下煙湊到雪九跟前來:“看見沒?崇拜我們不?”最後竟然還得意的發出了一聲‘嘻嘻’的笑聲。 崇拜你個頭啊!雪九兩行清淚直流,沒有空理他,直接問在場的另外一個男生:“……深哥,您老這是在做什麼啊?咱有話不能好好說?” 沒錯,另外一個男生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雪九出個鼻血就強行送她去醫院做了檢查的顧庭深。 雪九覺得自從顧庭深到鵲大之後,她就沒有哪一天不提心吊膽。 雖然顧庭深不是第一次被雪九叫‘深哥’了,但是每次聽到,他臉上就會忍不住露出個古怪的表情。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向跟他脾氣不對的賀朝聞不罵他‘深狗’,而喊他‘小深’的時候一樣。 “做什麼?”顧庭深直接忽略了‘好好說’那幾個字,衝著主任抬了抬下巴:“……我在做什麼,你自己不會看?” “深哥!顧庭深!”雪九衝到他跟前去拽著他的胳膊,嘴裡的‘深哥’變成了顧庭深:“你到底發什麼瘋啊?” 她現在只看到對方帶著學生會的另外一個男生將教導處主任綁在凳子上,原因是一丁點不知道。 “鬆開,看你一副怕東怕西的樣子。”顧庭深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真出息”。 “顧庭深!”雪九一把勒緊他就不松:“到底怎麼回事啊?你這是做什麼?你這……綁他……你……嗨,你這人……當初顧世顯把你交到我手上是怎麼對你說的?!” “怎麼說的?不就是交代我看著你點兒,以免你招惹其他的人”他小聲的嘀咕“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那麼大本事,天天招人,惹是生非。” 雪九:“……”。 如果可以,她只想讓說胡話的顧庭深個!人!爬!開! 自從一年前顧庭深也考入鵲城大學之後,雪九覺得這才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居然將這麼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惡魔放自己這兒。 顧世顯當初竟然說讓他考鵲城大學是為了讓他平時罩著點自己?這明明是自己在罩著他好吧!哪次不是他闖了禍自己給他擦屁股? “大姐頭,你別怪深哥”毛毛湊到雪九身邊:“……深哥還不是為了你跟啾啾的事……”喜歡商先生的小確幸()商先生的小確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