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白麵具這角色,設計的真的好,現在看下來,好多理念都是這麼完美無缺。
我一直覺得談死這個字,談殺這個字,好像有點過分。
我不是任何人,也不想因為任何人的身份活著。
只有絕望的世界,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
這兩句話,還有別的話,講的真的精髓。
理解了以後,真的覺得白麵具這個角色,甚至連奧義圖,都是那麼完美無缺。
倒也是我以前,理解不到喪與興奮的差別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