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瓜在胡思亂想什麼?你可是大學霸,應該有理智的思維,怎麼也會腦袋裡裝漿糊?” 蔣北聽了他這些話抬手捏他耳垂。 慕景言揮開他的手,像是在耍小性子。 “哎吆喂,你真的是想歪了,我真沒有在逃離你,我這人你還不知道?我從來是有什麼說什麼,不藏著掖著的。” 蔣北說,可說完,慕景言還是一副不信的模樣。 “行吧,那我向你坦白,這段時間我確實考慮了我們倆之間的關係,但我真沒想分手。” 蔣北只能又說,“你家確實挺可怕,無論權勢還有財力可以說能做到隻手遮天,而我們只是小蝦米,如果對抗的話,我們必死無疑。” “但這不是還沒對抗?等到對抗那天再說,總不能被未知的危險直接嚇死吧?” “我還沒那麼慫。” “……”慕景言聽了這些話看他,“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你這麼喜歡我,還不瞭解我?我是那種慫蛋嗎?” “不是。” “這不就完了?別瞎想了,有這功夫不如趕緊強大自己,被別人欺負,或者畏懼某些人、某些事,都因為自己還不夠厲害,這次我老姐被綁,就是怪我太弱,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好她。” 如果他成為了比慕家還厲害的存在,慕家人怎麼敢動老姐? “沒有,你已經很厲害了,真的。”這話不是在討蔣北開心,沒有父母的姐弟倆在成長的過程中,可想而知會有多艱辛。 他們一路走來,那種苦,不是隨便誰都可以忍得了、吃得下的。 他們沒有觸犯法律、沒有作惡多端、三觀又如此正,他們真的很優秀了。 “厲害嗎?你這是情人眼裡出潘安。”蔣北笑。 “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我怎麼看都特別稀罕你。” “嗤,”蔣北的視線往下,很有目的性的落在他的某處,“咱們已經有好久沒有那個了吧?” 最近事兒多,已經有多半個月他們誰都沒碰誰了。 “你想了?”聽到這意有所指的話,慕景言立馬有些蠢蠢欲動。 “不是我想了,是我怕你想。” “這麼好?” “一直都很好。” “也是。” 剛才的沉悶氛圍隨著把話說開而消失不見,兩人拉開車門下車,又去到車後座上。 “要什麼姿*勢?我撅著嗎?” “擦,你能不能別這麼直白?” “可你不就喜歡這樣的?” “你才喜歡。” “死鴨子嘴硬還不承認?” “誰死鴨子嘴硬?我是另一個地方y。” 車身逐漸晃*動,車廂內氣溫也逐漸升高起來…… (蔣北其實撒了謊,他有動搖過跟慕景言分手的念頭。 蔣薇被綁架後的情緒不穩定,特別擔心他跟慕景言的事也會被慕家知道,那時候,他有動搖過,想著不然跟慕景言散了算了。 可思來想去他又捨不得,一拖再拖,還是捨不得分手,後來他做了個夢。 在夢裡他跟慕景言分開了,那種感覺特別特別難受,以至於醒來後,他心口空落落,他這才意識到慕景言在他心裡已經深深的紮了根,是他不到萬不得已、已經捨不得割捨的人了。 那時候他一下子想明白,分什麼手?先拖一天算一天,等什麼時候苗頭不對再說!) —— j情過後,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車上時常放著溼紙巾,慕景言抽出幾張給蔣北,蔣北接過去擦**。 “那你們什麼時候走?” “大概就這兩天。” “走的時候要我送嗎?” “不用,我們自己過去就行。” “行吧。”想著應該是蔣薇不想見慕家人,慕景言沒執意。 “對了,今後有什麼事問我,別再去找別人。”慕景言忽然又說,“特別別去找肖墨。” “……”聽到這話的蔣北立馬明白慕景言知道他去找過肖墨,或許也應該知道,他找肖墨去問了些什麼。 他於是解釋,“我當時是不想讓你過多插手這件事,畢竟你也姓慕,我怕你會難做,才去找了墨哥。” “墨哥?叫的可真親啊。”慕景言有點酸,擦拭乾淨自己,穿戴整齊,開了車窗讓車廂裡通風,不然有一股味。 “他比咱們大幾歲,叫墨哥是一種尊重,再說有事求人,叫聲哥不好辦事?” “嗯,說的好有道理,不過還是少接觸,他最近剛分手,之前交的也是男朋友,並且男朋友還有小梨渦,所以你懂我什麼意思吧?” 呃…“…懂。” —— 兩天後蔣北跟蔣薇一塊搬離了南湘苑。 這兩年姐弟倆攢了些錢,出去換換心情,不鋪張浪費,還是沒問題的。 慕景言偷偷塞給蔣北一張卡,卡里有將近1,000萬,讓蔣北隨便花,不過千萬別告訴蔣薇,蔣薇若知道一定會讓把卡退回來的。 蔣北也暫時性辦理了休學。 蔣薇沒勸他要以學業為主。 她知道蔣北學校離慕景言學校很近,在他們倆還沒戀愛時,蔣北就一直住在慕景言那。 休學不經常見面、又加上離開南湘苑,也許他們倆的關係會變淡,最後會分手呢。 嗯,她現在挺盼著他們分手的。 —— 蔣北跟蔣薇搬走時慕景言沒去送,夏明赫去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