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去。”慕母讓慕景言把車子開過去。 “滴滴!”兩聲提醒,車窗滑落,“小北、薇薇,你們去哪呢?” 披著雨披的兩人轉頭看過去,略顯狼狽。 “去醫院,小北腰疼。” “這下雨天的、”慕母后面的話沒說,直接讓他們上車,“快上來,我們正好順路,帶你們過去。” “不用不用。” “快上來,真的順路。”慕母又勸,慕景言視線落在蔣北無處安放、被雨打溼的長腿上,“上車吧,這雨一時半刻停不了,萬一回來下大了,騎車不好走。” 也確實是這麼回事,於是姐弟倆把電單車放回去,坐上慕景言的車。 車裡有毛巾,在他們上車後,慕母遞過去毛巾讓他們擦擦,順嘴問,“是誰不舒服嗎?怎麼去醫院啊?” “小北腰疼。”蔣薇說。 “腰疼?” “嗯,這幾天夜場賣冷飲累的。” “那可得好好看看,男孩子腰很重要的。” “嗯嗯。” 慕景言聽著她們的交談,從後視鏡裡看蔣北,這年紀輕輕的就腰疼可不行,今後的性福生活怎麼弄呢。 —— 慕母其實要去拜訪位故友,把蔣北和蔣薇送去醫院後,拿給他們一把傘,慕母告訴蔣薇,“言言送了我就沒事了,你們回去的時候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接你們。” “好。”怕拒絕慕母還是會勸,蔣薇答應。 但回去時,她不會給慕景言打電話的。 進了醫院,姐弟倆去掛了骨科,一番檢查,並不是腰間盤突出,是腰肌勞損。 醫生的意思說,如果疼的遭不住,建議做按摩,再配合熱敷,鎮痛膏藥和口服藥一起來,效果會更快更好。 當然,這段時間必須休息,千萬不能讓腰負荷太重,不然會形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沒那麼疼的厲害,就先開幾服藥吧。”蔣北覺得醫生有點唬人了,他也沒覺得自己很嚴重,就是起床時疼的厲害。現在醫生工資看業績,很多醫生不惜誇大事實,把業績放在第一。 “還是做做按摩吧。”蔣薇不放心。 “不用,我身體情況我瞭解,若真嚴重,我也捨不得不治療,就先開點藥,要是症狀不減緩,我就來按摩。” 這話說的是真的,身體是本錢,如果藥不頂事,他會按摩再試試的。 醫生聽聞給開了藥,姐弟倆離開。 兩人共撐一把傘,蔣北拿著,悄悄把傘傾斜向蔣薇這邊。 他們打算打車回去,“滴滴!”不遠處停靠在路邊的法拉利摁響車喇叭。 蔣北和蔣薇聽到聲音抬眼看,就看到慕景言等在那裡。 “他怎麼來啦?咱們也沒打電話啊。”蔣薇問蔣北,“你打了嗎?” “沒有。” “哦,那應該是慕阿姨千叮嚀萬囑咐慕景言了。” 姐弟倆過去坐上車,慕景言問蔣北的情況。 “醫生怎麼說?” “腰肌勞損。” “嚴重嗎?” “沒啥事。”蔣北說。 蔣薇補充,“不過醫生建議按摩,小北說不需要,我覺得還是按一下比較好。” “按摩啊……” 車子往前行駛著,雨滴灑落在車玻璃上,雨刷器又把雨滴擦淨。慕景言咂了咂舌,“按摩這東西,也不能瞎按,按不對地方還會壞事。” “我認識一箇中醫老師傅手法不錯,如果你們需要,我可以介紹。” “不需……” “哦,如果需要的話,我們找你。” 姐弟倆幾乎同時出聲,蔣北“不需要”三個字的聲音被蓋住,但,慕景言還是聽到了。 他漆黑的眸從後視鏡睨了眼看著車窗外的蔣北,又加了一句,“那中醫老師傅跟我有幾分交情,不收錢的。” “……”聽到不收錢,蔣北轉頭,正好看到慕景言還沒從後視鏡收回的視線,他們四目相對。 “……”蔣北。 所以又在心懷不軌什麼? “……”你猜。 —— 回家後,蔣北把身體情況向冷飲店老闆說了。 老闆得知後很是關心,說冷飲店的事讓他不用管,先把腰傷養好再說。 並給他轉過來2000塊,說算是工傷,如果不夠了,再開口。 蔣北沒客氣,收了錢,開始安心養腰。並在家織圍脖。 “不許織了。”可蔣薇發現了,腰傷不能久坐,特別坐的姿勢不正確會更加加重病情。 蔣北那個煩的啊,這下純純不能掙錢了。 第二天。 蔣北醒來從床上起來,斯哈,腰還是疼的厲害。 吃飯的時候蔣薇問好點沒,“不許撒謊,要實話實說。你如果拖出毛病來,我們還得治,並且花的錢肯定比現在多。” “還是疼。”蔣北沒撒謊。 “那去按摩,吃了飯就去,我還陪你一塊。” 得看著蔣北繳了費,不然她不放心。 她這個弟弟,特能捱。 “嗯。” 跟昨天一樣,姐弟倆吃完早飯出門,不過這次他們沒披著雨披騎電單車,而是打車去的。 到醫院後,繳費,等待,按摩。 讓蔣北意外的是,給他按摩的是個大學剛畢業不久的醫護小姐姐。 蔣北模樣帥氣,小姐姐一見,臉有些紅了。 “趴到床上,把上衣稍微撩起來露出腰,要塗一下發熱的藥膏。” 蔣北照做,小姐姐的手法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