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慕景言下車了,留下蔣北坐在那裡難以置信! 慕景言竟然有老姐的電話號碼了!他什麼時候要的?怎麼他完全不知道! “請您下車吧,我們少爺讓您去看醫生,”司機拉開他那邊的車門,“醫藥費我們少爺付。” 媽的,誰稀罕他醫藥費! —— 但蔣北最後還是去看醫生了。 慕景言交待了司機,一定要帶蔣北去看腿。 襯衫賠的7000塊,慕景言原本就沒想要,這算變相還給他了。 可蔣北沒那麼好說服,司機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蔣北就是不去。 沒辦法,少爺交待的事必須辦妥,司機去推了個輪椅過來,硬把蔣北摁上去,推到了醫生那。 掛號、診治、拍片子,骨頭沒事,就是肌肉挫傷嚴重,腳腕的地方傷到了骨膜。 休息幾天就好。 醫生給開了藥,司機又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蔣北迴車上。 慕景言還沒回來,不知道去哪了。 蔣北想從司機那套點有關慕景言的話,“你家少爺呢?怎麼沒人了?” “少爺應該去處理事去了吧,”司機人精,一下子就猜出來蔣北的想法,“我也是聽吩咐辦事,給人打工的。” 意思是:您別問了,他什麼都不會說的。 得,蔣北識趣的閉嘴。 又等了會兒,慕景言回來了,蔣北注意到,他袖口的地方多了抹紅。 像血。 不過應該不是吧,也有可能是顏色。 車子啟動,很快回了【南湘苑】 蔣北腿不方便,輪椅也給蔣北買了回來。 下車後,司機幫忙把蔣北推回別墅,慕景言看他一眼,抬腿回自己家。 —— 第二天,蔣北向冷飲店請假了。 夏明赫昨晚拉肚子,比蔣北請假還早,因此,蔣北受傷這事,也沒告訴夏明赫。 不去上班,蔣北就在家裡織圍脖。 粉色的毛線團圓滾滾,他拿著毛線針,修長的手指勾住毛線,動作熟練。 “叩叩叩。”門忽然被敲了幾聲,蔣北坐在輪椅上轉動輪圈,過去開門。 門開啟,外面站著的是慕景言,他手裡拎著袋麵包,“我媽烤的,讓送過來的。” 慕阿姨送的,蔣北收下。 慕景言視線又落在他腿上,他穿著休閒的運動短褲,可以清楚看到小腿上被棍子狠敲的一道紅痕。 紅痕腫著,周圍青紫。 再往下,腳腕也腫的挺厲害,貼著消腫鎮痛的膏藥,不過這兩處紅腫,都不如蔣北腳上的襪子吸睛。 不再是昨天那雙粉色條紋的了,是一雙肉色的絲襪。。。。 “看什麼呢?”蔣北以為他在看傷,所以又打算關心嗎? “看你襪子挺好看,”慕景言聲音很淡,“品味挺獨特的你。” “……”蔣北。 襪子是老姐的,他襪子找不到了,這兩天穿的都是老姐的襪子。 (確實會有點小,但不穿襪子他不習慣,將就著也能穿) 不過,慕景言注意他腳幹什麼?都肉色絲襪這麼隱身了,怎麼他還能注意的到? 莫不是……有什麼怪癖好? (畫叉)這男人更不能要! “砰!”蔣北沒理他,直接關門送客。 —— 下午三點,小區物業發了條通知【緊急通知: 錦華路交叉口線路故障,『南湘苑』於15:30緊急停電、停水,來電來水時間另行通知!】 蔣北忙著織圍脖,沒看到發來的通知。 家裡目前就他一個人,早上起來吃了兩片面包,然後就一直在織圍脖,中午不覺得餓,也懶得做飯。 到了傍晚5:00,他想著早一點做晚飯,可一擰水龍頭,沒水。 他這才拿手機看了物業群,看到了群裡的通知。 算了,還是吃麵包吧。 他拿出麵包,倒了杯水,算是湊合了一頓晚飯。 然後又翻抽屜找蠟燭,免得天黑了還來不了電,得用蠟燭照明。 夏天5:00多鐘的天還沒暗下來,蔣北又織了會圍脖,直到房間裡暗下來,才停下。 還是沒來電,物業群裡已經開始有人抱怨了。 蔣北看了眼群,轉動輪椅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放鬆放鬆眼睛。 誒?只是剛出去,隔壁竟然亮著燈。 怎麼回事? 群裡一條條牢騷還在往前頂著,還都在說沒電太不方便了。 所以,就慕景言他們家有電?那是他們是有發電機嗎? 他轉動輪椅往那邊走,慕母這時從別墅裡走出來,見他竟然坐著輪椅,吃驚的一愣。 “小北你這是怎麼了?”她走了過來。 “沒事阿姨,摔了一下。” “摔的這麼嚴重?”都坐輪椅了? “沒有,就摔到了腳腕。” “誒呀,那怎麼不告訴阿姨?”慕母知道蔣薇出門了,他這樣,沒人照顧怎麼能行? “走,去阿姨家。”慕母握住輪椅推手,推著蔣北往她家走。 “不用。” “不用什麼?小區還停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呢,你回去,黑燈瞎火摔一下怎麼辦?” 慕母讓蔣北不要客氣,硬推著他去了她家。 慕母家確實安了發電機,以免不備之需。 別墅裡亮堂,水晶燈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廚房的鍋子上燉煮著鴿子湯,一室飄香。 “還沒吃飯吧?一會兒在這兒吃,阿姨做了湯你嚐嚐,應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