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浴室,把慕景言剝乾淨,放到浴缸裡。 水位上湧,蔣北坐在浴缸邊緣,用溫熱的水撩在他身上。 他沒反應,只是頹然的盯著天花板,然後身子忽然下沉,將整個腦袋也沒入了水中,閉上了眼。 蔣北在旁邊看著,有點替他憋的慌。 幾分鐘後他慌了,草!他憋氣時間這麼長嗎?不會是想自殺吧! “慕景言!”蔣北趕緊撈他,慕景言被從水裡拽了出來,短髮溼漉漉,臉上蒙了層水汽,他睜開眼,“想什麼呢?我才沒尋死。” “那你要把我嚇一跳。”蔣北又開始拿水撩他,撩在他胸口、腰腹、還使壞的撩在…… 他眼睛也盯著那個地方,看著那裡被水波盪漾的逐漸有了回應。 “小慕慕啊。”他笑著,用手背蹭了蹭。 慕景言轉頭看他,下一秒起身勾住他脖頸,把他扯進了水裡…… 次日。 豔陽高照。 慕景言起床,旁邊的蔣北睜眼,聲音還染著睏倦,“幾點了?” “八點了,”慕景言的精神狀態比昨天好多了,“我一會兒要出去,你再睡會吧。” “去哪?見那個王八蛋?” 王八蛋是指慕柏林。 “嗯。” “哦,那我陪你一塊。” 蔣北從床上爬起來,有點腰痠背痛的。 慕景言見他這樣,“你還是休息吧,我回來再來找你。” “沒事。”他伸展了下腰身,“我還是陪著你一塊去比較放心。” 他穿褲子提上去,赤裸著上身,去刷牙洗臉,鎖骨、後背上有被慕景言昨晚留下來的清晰印記。 洗漱過後,兩人簡單吃了點早餐,便開車出去。 慕柏林昨天被揍慘了,再見到他時,他鼻青臉腫,整顆腦袋腫的像豬頭。 身上也有好多處傷,走路瘸了,手臂拉傷,沒辦法做大幅度動作。 見到慕景言跟蔣北,他不安驚慌,“到底是怎麼回事?警察說我昨晚把祁正東帶走了,有故意殺人的嫌疑,可我、我完全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一睜眼就被關在這,我什麼都不知道,景言、景言你去找警察說清楚,二伯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瞭解。” 他眼中盛著茫然,一副完全失憶的模樣,特別痛苦。 “……”慕景言只是淡淡看著他,沒作聲。 蔣北忍不住開腔,“是假裝有精神疾病嗎?” 慕景言之前跟他聊過,這慕柏林有“證”。 對,《精神病證》 可這證,慕景言不認為是真的,而是為了給他自己脫罪的手段罷了。 “什麼精神疾病?我才沒有精神疾病!”慕柏林也不承認。 “對吧,”蔣北順著他的話說,“你就是裝的,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咱就是說,你有點表演天賦在身上啊。” 他語調玩世不恭,讓慕柏林聽著來氣,“我沒跟你說話!” 他又看向慕景言,“景言,景言你快找證據來救我,我什麼都沒做,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那你身上的傷呢?”慕景言終於開口,他盯著慕柏林的目光已沒了憤恨,跟看個階下囚沒什麼區別了。 “我這傷、我這傷是……” 慕柏林要說什麼,慕景言打斷他,“沒關係的,無論你怎麼裝、怎麼演,你的罪名都擺脫不了了,無論你被送到監獄、還是精神病院,都會有好玩的等著你。” “你會為你自己做的惡事,承擔應有的後果。” “所以省省吧,留著力氣到時候苟延殘喘吧。” 說完,慕景言離開,留下慕柏林愣在原地。 蔣北嫌惡的看一眼慕柏林,也跟著一併離開。 “景言、景言!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 “我可是你二伯啊景言,你不能這麼對我,不然新聞報道上會怎麼寫啊景言!景言!……” 慕柏林望著慕景言離開的背影大喊著,被警察帶進臨時關押室。 “乖乖待著,安靜!”警察落下門鎖,關押室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跌坐在地上,木訥的看著前方。。 時間穿梭。 彷彿回到很多年前,他看到8歲的白芸慧。 那天下著一場雨,梳著雙馬尾辮的女孩在花園裡找貓貓。 雨水打溼在她白色的裙襬上,也濺溼了黑色的小皮鞋。 “喵喵~喵喵~” “喵喵,你在哪裡呀?” 可找呀找,小女孩都找不到貓貓。 “你找什麼呢?”穿著襯衫馬甲的小男孩遠遠看到,走了過去。 “我的喵喵不見了。”女孩有點想哭,眼眶泛紅。 “什麼樣子的呢?我可以幫你一塊找。” “是一隻布偶,只有三個月。” 於是小男孩開始幫小女孩一塊找,雨下的不大,但長時間的尋找,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溼了。 “找到了!找到了!”小男孩的聲音傳來,抱著一隻小布偶去找小女孩。 “喵喵你去哪了呀?”女孩接過了小布偶,對男孩感謝,“真是太謝謝你了,呀!”可她視線一撇,看到小男孩手臂上有一處劃傷。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