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慕景言,“你知道顧允嗎?顧星俞的堂弟,顧母說他在覬覦顧家財產。”
“不太清楚。”慕景言只跟顧星俞玩的好,對於他家的親戚,他並不瞭解,“不過你說這人覬覦了顧家財產,那倒是有可能,顧星俞不回顧家,可不就會被外人趁人之虛?”
“是啊,我也想勸勸顧星俞讓他回來,他媽也是這個意思,說趁他爸中風這個機會,讓他回來瞧瞧,哪怕是假裝重修與好呢,可我看顧星俞沒這種想法。”
夏明赫嘆了口氣,“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勸他。”
“顧星俞有錢,不屑於向他爸低頭,也不想回來看他爸那張冷臉。”
“嗐。”夏明赫聽著這話又嘆了口氣。
慕景言來了句,“你如果實在捨不得,你照顧他爸不就行了?”
“我照顧?我怕被他爸打死。”
“他還能打嗎?都中風了,身子還那麼靈活啊?”
“也是哈哈哈。”
夏明赫晚上沒走,就睡在蔣北和慕景言的病房裡。
反正vip病房有好幾個臥室,有他睡覺的地方。
顧星俞也在出差,三五天才能回來,他回去也沒什麼意思。
大概因為白天見了顧父顧母,讓他晚上做了個夢,夢到顧父顧母把自己所有的錢都給了顧允,而顧星俞投資失敗,一下子貧困潦倒,拉著他一塊兒回了顧家,可顧家大門緊閉,任憑他們怎麼喊,都不給他們開門。
而那個顧允繼承了顧家所有財產,開著大奔從他們跟前過去,譏諷的對他們嘲笑,那嘲笑的嘴巴都歪到天上去了。
他氣的不行,去追顧允的車,問他嘲笑個屁啊?可卻怎麼都追不上顧允的車,然後憋屈的醒來了。
醒來後天已經大亮。
他穿衣服洗漱,蔣北跟慕景言今天好多了,他們仨沒讓護工把早餐送病房裡,想要溜達溜達,昨天在床上躺了一天,今天不溜達一圈總覺得腿憋的慌。
於是他們去醫院餐廳吃飯。
“誒?我手機忘了拿,你們倆先上去。”夏明赫一摸口袋,發現手機沒帶,他又折返去病房裡拿了手機。
等再回到電梯間,顧允也在等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