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現在為你戴上嗎?”祁正東詢問白芸慧。 “好呀。”白芸慧走了過去。 祁正東笑著看她,眼中的柔情清晰可見,抬手把項鍊戴到白芸慧脖頸上,溫柔對她說,“你稍稍側下頭。” 白芸慧照做,祁正東細心的幫她戴好,女人脖頸曲線優美,在項鍊的襯托下,那細膩白皙的面板猶如發著光。 “很美。”祁正東不吝嗇的誇獎。 “謝謝。” “哇嗚,你們兩個真是膩死人哦!” “沒想到我們這麼大歲數了,還能被喂一嘴狗糧!” “是啊,看得我都想把我老公踹掉,再找一個男朋友了!” “哈哈哈你這可使不得。” 幾個朋友說笑,祁正東的手牽住了白芸慧的,他們站在那裡,看起來般配極了。 “砰。”慕柏林手裡端著的杯子硬生生被捏碎。 他轉身,把杯子丟入垃圾桶,人也隨即離開。 祁正東又在慕家待了會才走。 他是喝了酒來的,上車後坐上副駕駛,駕駛座上有司機。 “一路小心,到家後給我打電話。” “嗯嗯,回去吧,早點休息。” “好。” 車子啟動行駛,往慕家大門外駛去。 祁正東靠坐在副駕駛的座椅後背,車窗外的景色逐漸倒退。 一個紅綠燈路口,車子停下,交通訊號燈攔住前方去路。 祁正東有些酒勁上頭,輕合上雙眼。 紅燈轉綠燈。 車子再次往前。 他剛感覺迷迷瞪瞪有些睡著的時候,車子猛然間加速,他身子一閃,睜開了眼。 “怎麼……?”他詢問司機,可司機變了模樣,不再是來之前載他的人,而是慕柏林。 那之前的司機呢? “你?怎麼是你在開車?”並且祁正東還發現,這不是他回家的路,車子已經行駛上一條偏遠小路上。 大晚上的,這裡四周荒蕪,好半天看不到一輛過往的車子。 慕柏林聽到他的詢問,轉頭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陰測測的,和慕柏林以往的神態完全不一樣。 “誰讓你眼瞎,你從慕家上車的時候就是我在開了。”他的聲音也陰沉的不得了,彷彿就像換了個人。 祁正東見他這樣讓他停車,“把車停下來!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去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慕柏林的油門踩到底,車速更快了。 祁正東感覺到了危險,再次讓他停車,慕柏林還在飆速往前,祁正東猛地手臂扼住他脖頸,想要逼停他。 慕柏林卻早做好防備,在他探著身子伸過來時,一把短刀插在了祁正東的側腰上。 頓時疼痛襲來,祁正東卸了力。 慕柏林警告他,“穩穩當當坐好,不然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受了傷的祁正東不敢再輕舉妄動。 車子繼續往前,又行駛了十多分鐘,在一處陡峭的山坡上停下。 這種荒蕪的地方,又加上這種地形,很難不讓人往‘製造假像車禍’上想。 “你這麼做是為什麼?”祁正東忍著疼問,“我好像並沒有得罪過你,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吧?” 車子已經熄了火,慕柏林一手拿著沾染著祁正東鮮血的刀子,另一隻手又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個針劑。 他牙齒咬開針劑的針頭防護套,握著針對著祁正東說,“沒有什麼得罪不得罪,就是純屬看你不順眼。” 說著,他一把拽過祁正東手臂控制他,握著針對他刺過去。 祁正東掙扎去擋,“那你他媽是個神經病嗎?我沒招你惹你,你卻要害我?還偏偏選在這個時候,我明天要訂婚了!” 似乎訂婚這兩個字刺激到慕柏林,他突然吼道,“就是因為你訂婚!都這麼大歲數了,你還訂什麼婚!你就不能穩穩當當的一個人嗎?!” 他的眼神陰鬱,一副惡狠狠訓人的口吻。 祁正東痛罵,“關你屁事?你惦記上我了?還是你惦記上芸慧了?!” 慕柏林沒吭聲,他拼盡全力把針筒往祁正東身上刺。 帶有刀傷的人,跟此時暴戾陰鬱的人比力氣,很顯然,後者勝了。 那針劑推入了祁正東身體內,沒多久他就變得渾身軟綿綿,沒什麼力氣。 慕柏林也得以放鬆下來,他點燃了一支菸,落下車窗,吞雲吐霧。 “說,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讓我死得瞑目。”祁正東有氣無力的看著他詢問。 慕柏林側睨他一眼,“犯賤!” “??”祁正東被罵的莫名其妙。 不過他有種感覺,這句話罵的並不是他,而是透過他罵的別人。 至於罵的那個人是誰……應該是白芸慧。 “怎麼?沒有另一半還不允許別人訂婚?” 剛才也是提到訂婚這兩個字,慕柏林突然變得激動,祁正東故意再刺激他。 果然慕柏林咬了咬牙,側臉輪廓緊繃,怒意值很明顯的狂飆上來。 “你有老婆,卻不讓我們訂婚,你是怎麼想的?”他再刺激。 “你知道什麼?!”慕柏林又吼,“從宋妍有了慕琛、我傳宗接代的任務完成後,我再也沒有跟宋妍同過房!” “……”祁正東。。 慕柏林接著說,“可你呢?跟慕柏森每天那麼膩歪,那麼幸福,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我向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