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看成你的模樣。”
“所以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你能具體跟我說說嗎?”
白錦一抿唇。
蔣北拉了把想聽八卦的夏明赫,“走了。”
然後跟著慕景言,三個人離開,把空間交給白錦一和醫生。
等醫生聽了白錦一講述的一切,道,“目前來看,心病還得心藥治,他小時候遭受的虐待太深刻,這點是無法時空逆轉,無法再改變的。”
“唯一能改變的是當下,而當下的‘藥’,是你的陪伴,在陪伴中徐循漸進的誘導他,給他樹立正確的價值觀,畢竟他也只聽你的。”
“……”白錦一沒說話。
“這麼跟你說吧,”醫生又說,“蘇衍這種病症,如果你能陪在他身邊,他就算識別障礙治不好,也應該問題不大,照樣能好好生活。”
“但如果他心理邁不過這個坎,又加上你離開了他,他會覺得你拋棄了他,他會更加陷入自我否定的意識中,他的人生也就完蛋了。”
或者變得仇視社會,變成一個冷血的殺人犯。
或者會選擇自殺,來了結自己的痛苦。
“不過我這麼說並沒有道德綁架你的意思,你有你的選擇,你沒有救贖他的責任,人有時候就是命,命不好,這輩子註定坎坷。”
跟這種心理障礙的人在一塊很折磨,必須時刻小心,生怕有一句說錯,對方就會亂猜疑。
若能跟正常人在一塊,真不建議選擇心理障礙的人。
“嗯,謝謝你醫生,我知道了。”蘇衍微笑。
“那我幫他開點兒安神靜氣的藥,在他過於焦慮,心神難安時吃。”
“好。”
從醫院看好病後,幾人一塊離開。
蔣北和慕景言沒跟他們一塊,夏明赫、白錦一、蘇衍同上了一輛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