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齊鬆了口氣,看著滿目狼藉不由笑了起來。 他們這個隊伍裡築基期每一個階段都有。 而這群鐵背蒼熊由三階帶頭,全是後期到圓滿,妖多勢眾,能有現在的戰果簡直不敢相信是他們解決的。 築基中期的吳敏秀笑起來:“我們之所以能贏得這麼漂亮,首先是薛師兄引開了高階戰力,再者便是要謝謝楚師兄了,要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可能就被那逃脫的鐵背蒼熊拍死了。” 吳敏秀對楚湛昀深深一禮。 楚湛昀虛扶了一下,“你我同門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不需要這麼客氣。” “我們可沒有客氣,是真心相謝,楚師弟你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賈仁浩一定會竭盡全力。” 楚湛昀:“……”這幸虧叫賈仁浩,如果叫賈好仁,恐怕說什麼都沒人信。 不過這話她也沒太放心裡去,客氣話場面話誰不會說,事到臨頭明哲保身的多了去了。 “呵呵,那賈師兄這話我就當真了,日後我定然要去麻煩你。” 賈仁浩:“好說好說。” 那邊薛逸辰過來,“行了,大家打掃一下戰場,快點離開找地方恢復。” 眾人不敢怠慢,趕緊的將能要的鐵被蒼熊收起來,楚湛昀把自己打死的那隻收起,吳敏秀五人說什麼也不肯要他們那一隻。 最後楚湛昀收了兩隻鐵背蒼熊。 文嵐放出一道火焰符,將眾人戰場燒了一遍,會使用流沙術的修士將此地的土一翻,差不多所有打鬥痕跡都消失了,眾人這才飛身離開…… 半個時辰過後,從遠處飛來一支六人隊伍,三名金丹三名築基圓滿,身著的是飛仙門與星輝閣的服飾,也不知道這樣的修為差距,是怎麼混到一起去的。 其中一人說道:“此地有過打鬥,不知道是哪門哪派。” “別想了,還有時間清理戰場,不是他們人多勢眾,就是沒有多少人受傷。” “任道友分析的有道理,看來我們不宜動手。” 另一人忽然開口道:“尋蹤蝶有了反應,應該是我們先前看好的人離這不遠了,走。” 幾人再不逗留,朝著某個方向閃身而去。 以那速度來看,即便是跟在後邊的築基圓滿,速度也不慢於金丹修士。 這幾人,便是劫了宗門弟子,用特殊之法改頭換面混進來的盜匪之徒。 不過因為秘境修為壓制,都沒超過金丹後期,他們的目的一是進來找尋珍貴資源,二嘛,自然是來截殺落單或者有些身家的宗門修士了。 仰仗於他們向來的謹慎,所以手裡都沒落過空,也沒翻過船。 …… 離了那裡老遠,眾人找了一片平坦之地設下陣法,開始恢復所消耗的靈氣,另外還有兩個人受了些小傷,需要服藥處理一番。 天漸漸黑了下來,森林中的動靜不小,夜食者已經開始捕食了,眾多的獸吼之聲,與尖銳利叫傳入耳中都格外的清晰,好在他們安身於陣法之中,倒是無憂。 楚湛昀今天連續發動了幾次神隱訣,神識有稍微的不適,從落地之後服了養神丹便一直坐著養神。 這裡邊,文嵐跟陳綿綿消耗最小,誰叫她們是制符師,全程大多數時間都靠自己製作的符籙砸。 所以這二人又去製作符籙了,有了先前三七的分成,她們兩個多多益善。 兩人雖然是妙玉真君入室弟子,可是身份跟真傳不一樣,除了師傅手裡漏點東西,門派可沒有另一份供給。 平時靠自己賺到的靈石買來這麼多材料練習,那簡直是做夢。 如今有這麼個好機會,兩人完全不想放過。 一夜平靜。 第二天繼續上路,眾人走走停停,消耗了許多時光,一路之上偶爾遇到一些難得之物,也會與妖獸廝殺一番,有著薛逸辰楚湛昀,還有兩個高產的制符師在,等於是一路平推。 就連修為最弱的三個築基初期也沒有一個傷亡。 只不過經過某地時,他們發現了嚴重的打鬥痕跡,看遺留情況明顯雙方都是修士,此地樹木被夷平了不說,應該是高地的地方直接成深坑。 而且周圍還散落著不少法寶碎片,一看便可以窺見當時激烈。 看著周圍狼藉景象。薛逸辰說道:“看來最後有一方終是不敵逃了,而後邊之人也追了過去。只希望遇襲的不要是咱們同門。” “是啊。”陳綿綿深表擔憂。 眾人也沒有在此逗留,將周圍檢視一番便繼續前行。 這已經是他們不眠不休趕路的第十四天,天近黃昏時,眾人打算安營紮寨,徹底休息一下再走。 薛逸辰修為領先於眾人,便擔起了檢視附近是否安全的責任。 “去那邊吧。” 薛逸辰指著一片光禿的溪流旁,那裡一覽無餘,只有一條兩三丈寬的小溪。 眾人都沒什麼意見,楚湛昀自覺的去佈置好的陣法,眾人各自落座,吃喝的吃喝,躺平的躺平,楚湛昀望著一片波光粼粼似乎入了神。 實則她是在跟小書靈聊天,“書書,你說以我現在的神識強度,能否搭乘遠距離傳送陣?那隻狐狸一直在外面,若它突破三階,我可能也要受影響,得去把它找回來。” “還有,先前望書說我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