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柳十三邪魅一笑說道。“然然,你去上學吧。”那男子伸出手來拍拍這小女孩的胳膊說道。 “叔叔,這是我爸爸,你有什麼事跟他說吧,我得去上學了。”小女孩抬頭朝孫東笑一笑,然後轉身快速的走了出去。 “你好,你找我老婆有事嗎?”這男子皺皺眉頭,臉上的表情還算淡定,但多多少少有些清冷。 “我想問一下,你老婆是不是叫薛小柔?”孫東來的有些冒失,他感覺面前的一切,似乎跟薛小柔的現況有些對不上號。 “是的,我老婆是薛小柔,請問你是誰?”直到現在,面前坐輪椅的男子,表現的不是太友好。 “啊,這真是薛老師的家呀,我叫孫東,我是薛老師的學生。”孫東急忙說道。 “啊,原來你就是孫東啊,太好了,快請進快請進,我老婆經常提起你,她說她教的學生當中你是最出色的一個,快進來。”聽說他是孫東之後,面前的男人頓時露出溫和的笑容,朝他伸出了手。 孫東跟他握一握手,然後就走了進來,房子不算小,但是很空曠,裝修極其簡單而陳舊,牆上掛著婚紗照。 當孫東看著牆上的婚紗照的時候,有一種發懵的感覺,因為牆上婚紗照中的男人猛一看跟他孫東幾乎沒有什麼差別,就跟一個人似的。 “孫先生,你喝杯水吧,我們家比較簡陋,你別介意啊。”就在孫東看著那婚紗照發呆的時候,這男子坐著輪椅,端著一杯水,遞到孫東的手裡。 孫東心裡就想了,趙敏說薛小柔離婚了,看來這不是真的。 “這幾年小柔跟著我,吃了不少的苦,我太對不起她了。”這男子坐在輪椅上,嘆了口氣說道。 “你的腿怎麼回事呀?” “唉,說來話長,我跟小柔兩個人都是醫生,我們兩個人開了一家診所,可是因為開這家診所而得罪了人,有一天晚上,有人闖進我們診所,把我的腿打斷了,診所被迫關門,我的腿也耽誤了治療,所以就殘廢了。”這男子一臉哀傷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啊?你開你的診所,他們為什麼打你?” “還能為什麼?我跟我老婆秉守著一個觀念,治病救人不為掙錢,真的,我們兩個的利潤特別的低,普通的感冒藥從我們診所十塊錢就能買到,而在其他的地方可能要花四五十塊錢,我們不是為了做生意,就想著為周圍的鄰居們做點貢獻,然後掙個溫飽錢就可以了,可就是因為這樣,我們得罪了周圍的診所,特別是名都醫館,名都醫館的老闆很有勢力,是他派人把我們小診所給打砸了,是他派人打斷了我的腿。”這男子說到這裡,臉色變得一片慘白,特別的難過。 “原來是這樣啊!”孫東端著那杯水,恨不能把水杯摔在地上,他當然不會這麼做,所以臉上儘量裝的平靜一些。 “小柔是一個好女人,為了我,她做兩份職業,晚上去給人家做洗腳按摩,早上賣早餐,她之所以這麼辛苦就是為了攢錢,想把我的腿給治好。我們兩個人家裡都沒有什麼錢,所以……”說到這裡,這男子的眼圈紅了。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薛小柔穿著一件風衣,戴著一個圍裙,頭上戴著一個紅色的針織帽子,再次出現在孫東的面前。 就在這一瞬間,孫東看到的不是那個光彩照人的大學教授,而是一個標準的農村婦女。 當看到薛小柔的這一瞬間,孫東的心一沉,酸酸的。 “孫東,你還是找來了啊?”薛小柔看見孫東,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把圍裙脫了下來,把帽子摘了下來。 “薛老師,這些年你可是吃苦了。”孫東站起身來,心裡酸酸的,聲音也有些沙啞。 “這些年我吃點苦不算什麼,倒是我老公,他比我吃的苦更多,來,我給你介紹,我老公,孫楊,這是我的學生,也是我的小兄弟,叫孫東。”薛小柔含著眼淚,給兩個男人做了個介紹。 孫東忍不住笑了,這哥們兒長得跟自己特別的相像,沒想到他也姓孫,同時又忍不住想,該不會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哥哥吧?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他老媽曾經告訴過他,他沒有哥哥,也沒有姐姐弟弟妹妹,只有他一個。 他更加不知道的是當年薛小柔找男朋友的時候,就是因為孫楊長得跟孫東有些相像,而且都姓孫,所以才答應了他的。 “這是我做的攤煎餅,你要不要嘗一嘗?味道還不錯。”薛小柔從旁邊的袋子裡拿出兩個攤煎餅來,遞給她老公一個,遞給孫東一個。 孫東把攤煎餅接過來,含著眼淚吃了,還別說,味道挺好的。 “孫東,混的不錯呀,不過我不明白,你怎麼跑到懷城來了呢?這裡距離省城那可是太遠了。”小柔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笑意盈盈的看著兩個男人說道。 “說來話長,丹晨等了我十幾年,我也一直在等她,可她老爸竟然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於是我們兩個就私奔了,就來到了這裡。”孫東簡單的把自己這次的經歷說了一遍。 “年輕真好,你們兩個人還有這樣的愛情,真好,羨慕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