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虎子如此委屈,孫東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孩子,你站道一邊。” “小朋友,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他媽媽只是上班掙錢,雖然是服務行業,但掙的是乾乾淨淨的錢,你以後不許這樣說了。”孫東走到那個小孩的面前,溫和的說道。 “你誰呀?你算老幾?你不會是他媽媽的野男人吧?”那個叫張子良的小男孩揚了頭,囂張的說道。 孫東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家教不嚴或者可以理解為他的父母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沒人教是很難說出來的。 於是抬頭看一眼那個光頭男子道:“要生孩子就好好教他,好好教他做人,別讓他變成一個畜生。” “你tmd是不是想死,我看你就是黃君璧的野男人。”那光頭男子聽孫東這麼說,頓時變得面目猙獰起來,同時就要擼袖子跟孫東干架。 這下孫東完全明白了,這男人大機率是認識黃君碧的,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一口把黃君碧的名字喊出來,甚至可以理解為這小男孩說的那些話有可能是跟這個男人學的。 “我告訴你,你不是個,別惹我,如果真想打架的話,把孩子送進去,我在這裡等你。”孫東不想在虎子的面前打架,他怕把孩子給教壞了。 “你是害怕了吧?你是想偷偷的逃跑吧?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你,我就不叫張東光。”這男子說著話,一伸手就把孫東的衣領抓住了。 周圍的這些家長還有學生們都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因為很多人都知道這張東光就是附近的一個痞子,仗著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精神,招收了一批小弟,在七里屯附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威力的。 大家都為孫東捏了一把汗。 可就在這時,突然間有四輛黑色的路虎呼嘯而至,咯吱一下就停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孫東微微一怔,心想怪不得這麼狂呢,敢情人手不少啊。 張東來看見四輛黑色的路虎開了過來,也皺了皺眉頭,急忙把抓著孫東衣領的手放開了。 路虎的車門開啟,下來十幾個黑衣人,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宋玉傑。 “宋三爺,你怎麼來了?”看見宋玉傑,張東光嚇得身體縮一縮,躬著腰小聲說道。 “有多遠滾多遠。”宋玉傑看都沒看張東光一眼。 然後轉身說道:“鳳姐,就是他昨天打了我,今天你把他的手筋腳筋給我挑了。”宋玉傑回頭,大聲的喊道。 那十幾個黑衣人啪的一下排成兩排,中間走出一個女子來。 這女子紮了一頭的小髒辮兒,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兒,露著胳膊,露著胸口,下面是一件綠色的迷彩褲軍靴,胳膊上,胸口處,脖頸上,滿滿的全是紋身。 張東光是見過世面的人,萬萬沒想到宋玉傑竟然把鳳姐給請來了。 所謂的鳳姐,是省城第一殺手,來無影去無蹤,民間大多隻聽到他的傳說,並沒有見過真人。 張東光縮在自己的車後偷偷的觀望著,心裡就想了,這個叫孫東的男人怎麼就得罪了宋玉潔了呢。 這些學生的家長也都聽說過鳳姐的傳奇故事,當他們看到真正的鳳姐的時候,都嚇得躲到一邊看熱鬧,不敢靠得太近。 學校的幾個保安也躲得遠遠的,不敢上前。 “宋玉傑,你也太草包了吧,竟然被這樣一個小子把你給打了,就他這樣的還用得著我出手嗎?”被稱為鳳姐的女子雙手抱在胸前,冷笑著看一眼孫東,對宋玉傑說道。 “不可小覷,他還是有些本事的,要不然我也不請你來了,只要你挑斷他的手筋腳筋,一千萬立馬到賬。”宋玉傑苦笑著說道。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他今天怎麼死。”鳳姐抱著胳膊徑直就朝孫東走了過來,眼神裡全是傲慢與不屑。 “小子,沒辦法,我是人,不是神,所以我需要錢,人家給我一千萬,我得完成任務,要不的話也對不起我這個職業。”鳳姐走到孫東的身邊,微微一笑說道。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還是勸你收手,從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就當我們兩個人沒見過,也許你還能自保。”孫東嘴角勾一勾,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個叫鳳姐的殺手。 雖然身上有很多紋身,但是不妨礙她的美,雖然有些另類,但似乎更凸現出她的性感,面板很白,身材很突兀。 “小子,我先割你的舌頭。”鳳姐眼神一斜,手一抖,嗖的一下就從一側的刀鞘裡摸出一把匕首來,寒光一閃,徑直就朝孫東的嘴角劃了過來。 孫東內心一寒,這女人倒是挺狠的呀,這要是換上一般人,那一口牙齒怕是就剩不下幾顆了。 見此情景,周圍所有的人都嚇得心房一顫,有些女家長嚇得把眼睛都捂上了。 張東光站在自己車的後面,偷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孫東心裡就想了,今天干脆就在這學校門口展示一下吧,也讓別的家長都見識見識,也讓所有的學生見見世面,這樣以後就沒有人再敢欺負虎子了。 想到這裡,身形一閃,一個鞍馬橋的動作,那把匕首貼著他的鼻尖兒就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