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知道劉亞東的為人,更知道周良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 當她看到楚然破了的制服的時候,就一切都明白了。 “劉總,這樣好不好?孫東是我帶來的,他和楚然是咱們的員工,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賠些錢,讓這件事情過去好嗎?”李萍也著實是著急了。 “開玩笑呢,這是周大公子,把人家打成這樣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你覺得有可能嗎?”劉亞東翻一翻白眼兒,冷笑著說道。 “你跟周公子是最好的朋友,你跟他好好的說和一下,花多少錢我出,不夠的話我再去湊,這樣行不行?”李萍滿臉著急的說道。看書溂 “萍姐,犯不著這樣,你也別求他,這老劉跟著姓周的是一丘之貉,他們兩個人聯合起來欺負楚然。”孫東不甘心的對李平說道。 “你給我閉嘴,現在帶上楚然,有多遠滾多遠,別再讓我看見你。”李萍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孫東帶楚然走,如果兩個人離開這座城市,別人就很難找到他們了。 “李萍,別說我沒提醒你,他們兩個人要是走了,所有的災難都壓在你的頭上,我親眼看見是你放他們那走的,而且周大少的保鏢還在。”劉亞東冷笑一聲說道。 “劉哥,他們兩個人都還年輕,都是小孩,如果落到周家手裡,非死即殘,給他們一次機會,讓他們走吧,求求你了,你幫幫忙,要多少錢我來出,錢不夠我賣房子賣車也行。”李萍心裡很清楚,如果孫東和楚然落到周家手裡,非死即殘,甚至還有可能做一輩子牢。 “真是奇怪了,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這小子是你的小男友,現在看來他不是你的小男友啊,既然不是你的小男友,你為什麼這麼護著他呢?你把你自己扔到火坑裡去,把他們兩個人救出來,一點也不直啊。”劉亞東伸出手來,抓著李萍的手輕輕的揉捏著,一臉猥瑣的說道。 “劉哥,別說這麼多了,求求你讓他們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反正我無所謂了。”李萍紅著眼圈兒看一眼孫東,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趕快離開。 “萍姐,今天這件事情跟你和楚然都沒有關係,楚然是受害者,並不是她傷了這畜生,這畜生是我傷的,所以跟你們兩個人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的事情都有我來承擔。”孫東見李萍這麼做,心中滿的是感激,心裡就想了,這女人一點都不比他的那些姐姐們差。 “你懂個屁,你給我滾,你特麼要是聽我一點話,現在戴上楚然,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我不願意看見你,你滾呀!”李萍轉過身來,朝他怒吼道。 “看看,人家一點都不感激你,你就別幫他了,還是咱倆好好的配合,把這一對狗男女交給周家,讓周家去處理就行了。”劉亞東在一邊冷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房門嘩的一下就開了,門口站著幾十號黑衣人,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槍。 這陣勢讓孫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要說這些人拿著槍,他一點也不害怕,可問題是稍微不注意引起混亂的話,就會傷到李萍還有楚然的。 見此情景,李萍嚇得身體一軟,差點倒在沙發上,幸虧孫東站在跟前,急忙把她給攙扶住了。 “是誰?是誰打了我兒子,把我兒子傷成這樣?”就在這時,那群黑衣人嘩的一下閃開了,一個穿著白色吊帶褲子的男子,夾著一根雪茄走了進來,身體很胖,揚著頭,一臉的凶神惡煞。 “周總,你,你來啦?”看見週一鳴來了,劉亞東急忙上前一步,彎著腰,扇著臉,就跟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道。 啪,一個耳光就扇在了劉亞東的臉上。 “畜生,我兒子在你這裡被傷成這樣,難道你不給我個說法嗎?” 扇了劉亞東一個耳光之後,後面就有人遞過一條毛巾來。 週一鳴用毛巾擦拭一下自己的手,隨手扔到地上,環視一下四周道:“一個也別想走,要是找不出打我兒子的兇手,你們全部都得死。” 劉亞東捂著自己的臉頰,再次來到週一鳴的面前,躬腰道:“周總,周總,我知道是誰打的你兒子,是他,是他們。”劉亞東轉身指著孫東和李萍還有楚然說道。 “老劉,放什麼狗屁呢?這件事跟萍姐和楚然有關係嗎?跟萍姐和楚然一點關係都沒有,高才周大少爺的幾個保鏢也看見了,是我打的,她們兩個女生哪有這個本事呀。”孫東見狀,挺身而出,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真的是你打的我兒子?”週一鳴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看一眼孫東,嘴角露出一絲惡寒的冷笑。 “是啊,就是我打的你兒子,你兒子跟我搶女人,我看他不順眼,我就把他給打了,有什麼事兒找我就行了,跟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孫東雙手抱在胸前,上前一步說道。 “好,既然你敢承認,那就好辦了,帶走。”週一鳴把手中的雪茄扔到地上,用皮鞋狠狠的碾死,那感覺就好像這雪茄就是孫東一樣。 “周總周總,我覺得事情還沒有弄明白,別把他帶走好嗎?要不這樣吧,你看看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