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這樣不好吧,楚然是羅馬皇宮的領班,這些年工作盡職盡責,是一個好女孩,而且平時作風也很好,要是把她送給周良,那這輩子她還怎麼活呀?”聽了馬方的話,李萍一臉的悲哀,心中無限的冰冷。 “那就沒辦法了,這件事情我搞不定,年紀大了,再說了,也不能因為一個小女孩,還有一個剛來打工半天的人,就去得罪周家父子吧。”馬方喝一口茶,把茶杯放下,臉上露出些不屑的表情來。 “好,我知道了,乾爹,你休息吧,我走了。”李萍站起身來,再次朝馬方鞠一躬,轉身朝外走去。 “等一下。”就在李萍到門口的時候,馬方說話了。 “乾爹,還有什麼事嗎?” “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就讓那小男孩自己承擔吧,反正他剛來上班第一天,自己做的事情讓他自己處理,我不希望你陷進去。”馬方面無表情的說道。 “乾爹,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你快休息吧。” 李萍走出來,心中萬念俱灰。馬方剛才說的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難道這個叫孫東的小夥子就這樣不管了嗎?他被周良父子帶走,如果沒人管他的話,估計半條命也剩不下。 可還有什麼辦法呢?真的沒有人去求了啊?乾爹都不管這事兒了,在蒲城估計也沒有人能管得了了。 要不報警吧,報警也沒用啊,周家勢力巨大,可以說一手遮天,估計警察也不會管的。 一時間,她站在馬方家的門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從來沒有感覺如此的無助過。 而這個時候,孫東正在周家的柴房裡,被捆綁在一根鐵柱子上,幾個黑衣人正拿著藤條在他的身上使勁的抽打著。 而在另一邊,週一鳴坐在椅子上,手裡夾著一根雪茄,眼神無比的陰寒。 “敢打我兒子,今天我要你狗命。” 孫東被捆綁在柱子上,雖然身上一陣陣的疼痛,但是他忍了,憑他的能力,輕而易舉能夠掙脫這些人,可是他不想這麼做。 他就要看看這週一鳴,周良父子到底能做惡到什麼程度,還有就是他臨走的時候已經跟李萍說了,讓李萍給他乾姐打電話的,到時候,乾爹乾姐會為他報仇的。 所以乖乖的縮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老爺,這小子低著頭不說話,估計快被打死了。”一個黑衣人拿著帶血的藤條走到週一鳴的面前,躬著腰小聲說道。 “對呀,就要打死他,活活的打死他,往死裡打。”週一鳴把雪茄扔到一邊,猛地站了起來,把那黑衣人手裡的藤條拿了過來。 徑直走到孫東的面前,趴一下就抽在他的臉上。 “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敢跟我們周家作對,今天我讓你知道怎麼死?”週一鳴惡狠狠的說道。 “老周,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我告訴你,做人別太狂妄,免得一會兒你承受不起。”孫東抬起頭來,嘴巴一張,一股血流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呀,你給我聽好了,在浦城,我就是老大,我想讓你今天死,你就不能明天死。”週一鳴說完,噼噼啪啪又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抽打。 孫東感覺全身一陣陣的劇痛,,真想用力把繩子掙脫,然後把這老傢伙給捏死,可是他還是忍住了。 就在這時,一個小保安快速的跑了進來,慌張道:“老爺老爺,不好了。” “慌里慌張的,有什麼不好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週一鳴舉起藤條就在那小保安的身上抽打了一下。 “是這樣的,外面來了好幾個警察,說有人報警,說你綁架了人。”那小保安低著頭小聲說道。 “是誰呀?讓他進來。”週一鳴把手裡的藤條一扔,伸出兩個手指,下人快速的遞上一根雪茄。 三四分鐘過後,幾個警察快速走了進來。 “我以為是誰呢,這不是趙隊長嗎?半夜三更的,來這裡有什麼事啊?”週一鳴看都沒看這幾個小警察,冷笑一聲說道。 “周總,有人報警說你家裡發生了點事情,我們過來看看。”為首的一個30多歲的警察,轉臉看一眼站在身後的李萍。 而這個時候的李萍,眼睛早已經看著被捆綁在柱子上的孫東了。 見孫東被打成這樣,她眼圈刷一下就紅了,伸出手,下意識的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 “誰報的案呢?”週一鳴眼角斜一下李萍。 “周總,是李小姐報的案,我們就是過來看一看,你別介意啊。”那警察小心翼翼的說道。 “報警出警是對的,但是我沒有做錯,就這小子,把我兒子的胳膊給弄斷了,你說我該怎麼辦?要不這樣吧,我把他交到你們局裡處理?”週一鳴極其傲慢的說道。 “周總,看你這話說的,這件事還是您處理比較好,我們就是例行公事,過來看一看。”那警察隊長急忙點頭哈腰的說道。看書溂 “既然你們來了,就去後面喝杯茶吧。”週一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周總啊,看你說的,我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就是例行公事,有人報警我們就得出警,我們就是過來看一看,我知道你是懂法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