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什麼意思?我老公被你老師針灸死了,你問我清不清楚,你說我清楚還是不清楚?”莊楚楚的聲音提高了兩度。 “莊夫人,別這麼著急,也別生氣,我只是隨便問一下,要不我們單獨找個地方聊一會兒呀。”孫東語氣依然舒緩,並不生氣,也不著急。 “好啊,單獨聊聊就單獨聊聊,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我們單獨聊聊。”莊楚楚一臉怒容,抬腿便走。 孫東朝幾個兄弟使了個眼色,然後快速的跟了上去。 很快,兩個人來到一個房間裡,房間不大,應該是莊楚楚的閨房。 有一張床,床上的被褥很豪華,旁邊有幾個櫃子,還有幾個櫥子,另一邊還有一個書櫥,上面擺滿了中外名著。 看到這些,孫東心裡就想了,看來這女人是讀過書的。 “你叫什麼名字?”這女人皺著眉頭問孫東。 “我沒告訴你嗎?我叫孫東,是薛老師的學生。” “你剛才什麼意思?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問我老公怎麼死的,難道我老公是被我害死了不成?”莊楚楚的臉色清冷的問道。 “莊夫人,我可沒這麼說,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老公五臟六腑已經腐爛,而且不是自然腐爛,是中了劇毒。”孫東小聲說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莊楚楚臉色頓時就變了,由粉紅變得一片蒼白。 “我當然知道,我是醫生,我看一眼就知道。” 聽了孫東的話,莊楚楚一屁股跌坐在那張床上。 孫東看了她的舉動,心中似乎是明白了,看來薛老師說的沒錯,其中必有蹊蹺,而這個女人最有嫌疑。 “孫先生,沒想到你有這麼好的醫術。”莊楚楚坐在床上,猶豫了幾秒鐘過後就站了起來,轉身來到櫥子跟前,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支票塞到孫東的手裡說道:“這個給你,你放心,你老師我也不會為難她,等過些日子我偷偷的把她給放了,這件事情你裝什麼也不知道好嗎?” 說這話的時候,莊楚楚的眼神變得柔弱無助,而且眼裡含著眼淚。 “莊夫人,老夫少妻我見多了,也許你們不般配,也許你貪圖趙家的錢財,可不管怎麼樣,殺人是不對的。”孫東已經明瞭,這女人就是殺害她老公的兇手,她老公肚子裡的那些毒藥肯定是她喂下去的。 “是的,我殺人不對,可是你知道嗎?他想殺我,如果我不殺他,他就殺我,更何況這碗毒藥是他端給我喝的。”莊楚楚站起身來,眼裡蓄滿了淚水。 “這件事情本來不該我管,可是既然讓我碰到了,我覺得還是應該報警。”孫東一下子就明白這女人為什麼不報警了。 “求求你別這樣好嗎?其實我才是受害者。”莊楚楚說著話,便把她的外套脫掉了。 “你要幹嘛?”孫東見這女人要脫衣服,急忙警覺的問道。 “你別怕,我沒想幹嘛,我只是想讓你看一眼老趙這畜生做的那些惡事。”這女人說著話,把她的襯衣釦子一粒一粒的解開了。 當他把胸懷展示到孫東面前的時候,孫東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女人那潔白的面板之上,一片片的青紫,上面竟然還有用菸頭燙的傷疤,還有用針頭刺青留下的各種圖案,甚至還有各種汙言穢語的刺青留言。 “這,這是怎麼回事?”孫東看著這觸目驚心的一幕,後背有些發涼。 “開始的時候我只是趙慶功的一個秘書,可是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在辦公室裡把我給強暴了,從那之後我就跟了他,他老婆死了,我就嫁給了他,剛開始他還有個人樣,可慢慢的他就變成了畜生,每次喝酒回來就把我脫光,用菸頭燙我的身體,用針扎我的身體,這些都是他留下的。” 說到這裡,莊楚楚的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 這女人身材近乎完美,可是這些青紫的傷痕,還有菸頭燙過的傷疤,讓人觸目驚心。 “那為什麼不離婚呢?你可以離開他呀,你為什麼要把他給毒死呢?”不管怎麼說殺人都是要受到懲罰的,她完全可以選擇另一條路走,可以偷偷的離開這個家,或者是離婚,那樣的話也可以分到一筆財產。 “在這個家裡我沒有一點地位可言,我連一隻狗都不如,你看到那個房間裡的大籠子了嗎?那就是為我準備的,只要趙慶功稍微一不高興,就把我扒光衣服關到那個籠子裡,有時候三天三夜都不給我一頓飯吃,有一次我偷偷的跑了,結果他把我找回來一陣毒打,我昏死三天四夜,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身上全部是他用針留下的刺青。”莊楚楚哭著說道。 孫東直皺眉頭,看來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莊夫人,你們夫妻之間的恩怨我不懂,也不想摻合,但是你不應該嫁禍於我老師呀!”孫東想起籠子裡的薛小柔,對這女人的憐憫少了一分。 “其實這只是個由頭,我把你老師鎖在籠子裡也只是暫時的,等過了這陣風之後,把那畜生給埋了,我就會給你老師一筆錢,偷偷的把她給放了,這是我的心裡話。”莊楚楚流著眼淚說道。 “那也不行,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