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同胞被外人欺負,孫東撥開人群就要衝進去。 尚小云把他的胳膊緊緊的拽住了:“別,別進去,這樣對你很不利。” 並不是尚小云沒有同情心,也不是她不愛護自己的同胞,而是她知道他們這群學生這次來日本簽證很短,一旦要是在這裡鬧點事,被警察給羈押了,那就回不了國了,甚至還能夠引起國際爭端。 這是現實。 “沒事兒,在一邊看著,我不招惹他,但他不能欺負我們華國人。”孫東眼神伶俐,輕輕的把尚小云的胳膊扯開了。 尚小云其實也氣憤填膺,於是便說道:“那你注意一點,別太極端。” 孫東撥開人群鑽了進去,邵小云也跟了進來。 “你給我放開她。”精通日語的孫東並沒用日語說話,而是用漢語大聲說道。 那日本漢子叫井田崗,是本地的一地痞流氓,平時就喜歡欺負華國人。 當他看到孫東說一口地道的漢語的時候,頓時來了精神,冷笑著說道:“呵,又是一頭華國豬。” “我再說一遍,你放開她。”孫東眼神如刀,狠狠的刺向井田崗。 “我就不放,你能怎麼樣?她是個小偷,偷了我超市的東西。”井田崗嘴角勾著惡毒的笑容,眼神傲慢無比。 孫東啪的一下把他的手腕抓住,用力一捏,井田岡嗷的一聲嚎叫,急忙把那女子給放開了。 “小姐姐,怎麼回事呀?”孫東把那女子攙扶住了,當看到她滿臉淚痕的時候,不由得一陣心疼。 “我是來日本留學的學生,平時利用業餘時間在這裡打工做收銀員,他是這家超市的副經理,今天非說我偷了他超市的東西,我說沒有他就打我,還要搜身。其實他就是耍流氓,超市裡有很多打工的女學生都被他搜過身,他搜身是幌子就是佔我們便宜。”這女孩哭哭啼啼的說道。 “別怕,我給你討回公道。”孫東抓著這女孩的手,把她遞到尚小云的手裡,尚小云急忙把這女孩摟到懷裡,用紙巾幫她擦拭著眼淚。 “你給我過來。”孫東指著井田崗說道。 “華國豬,你以為我怕你呀,今天我讓你知道我們日本男人的厲害。”井田岡喝了酒,膽子也變得大了,看見旁邊有一根鐵棍,隨手就抓了起來,嗚的一聲就朝孫東的腦門兒打了過來。 尚小云嚇得一聲尖叫,閉上了眼睛。 那被人欺負的小姑娘也嚇得一聲驚叫。 圍觀的人們發出一陣噓聲,心裡想這個華國青年完蛋了。 只聽砰的一聲。 拿鐵棍不偏不歪,正好打在孫東的頭上。 看熱鬧的人又發出一陣驚叫,很多女人下意識的把嘴巴捂住了。 尚小云身體一個哆嗦,心想完了。 就在那鐵棍打在孫東頭上的一瞬間,緊接著傳來一聲慘叫。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孫東,但孫東站在那裡,一動沒動,而相反,井田岡的鐵棍哐啷啷就掉到了地上,他的雙手微微的顫抖著,虎口處吧嗒吧嗒的滴下血來。 這畜生用足了力氣,但是鐵棍打到孫東頭上的時候,就跟打在鋼鐵上一般,而且一股反噬的力量,從鐵棍蔓延到他的手上,他的手就跟被刀割一樣,劃出無數道口子。 他並不知道這是崑崙御仙術的厲害。 所有人都張大嘴巴,靜靜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鐵棍打在頭上,這男人竟然毫髮無損,相反拿鐵棍的人卻受到了傷害。 尚小云顧不得那個被人欺負的姑娘,快速的跑到孫東的面前,用手扒拉著他的頭髮:“孫東,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你放心就是了,憑一個半個的鬼子,能奈我何?”孫東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碰了碰尚小云的肩膀。 尚小云懵了,她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但心中卻特別的高興,沒有什麼比痛快的收拾日本人更讓人快意了。 “小鬼子,你給我聽好了,華國人沒那麼好欺負,手是不是很疼啊?”孫東走到井田岡的面前,把他的頭髮抓住了,輕輕的搖晃著。 井田岡面目猙獰,兩隻手張開著,他的兩隻手上出現了無數道血口子,鮮血吧嗒吧嗒地滴了下來。 “你,你是什麼人?”井田岡忍著雙手刺骨的痛,齜牙咧嘴的喊道。 “你給我聽好了,我是華國人,我是你們日本人的死對頭,今天的事情我放你一馬,如果你以後再敢欺負華國人一次,我要你小命!”孫東看著他那雙差不多已經廢了的雙手,冷笑著說道。 “都別動,把手舉起來!”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嘰裡呱啦的日語。 尚小云聽不懂,孫東卻能聽懂了,回頭看一眼,一個女警察帶著兩個男警察,女警察穿著日本警察制服,眉目之間竟然有一絲波多姐姐的影子。 孫東這才把井田岡的頭髮放開,雙手舉了起來,微微笑著看著那日本女警察,用流利的日語說道:“我是自衛,不信你問周圍所有的人。” “警察小姐,這個男人是華國豬,抓緊把他抓起來,關他的監禁,讓他在監獄裡待一輩子。”見警察來了,井田岡頓時變得激動了起來。 “我是警察,會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