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騎著摩托車,突突突突的就來到了清風山莊。 兩個人剛來到山莊門口,還沒停下車呢,就看見朱逢時,李山河,還有張廣城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鑽進一輛車子,快速的開走了。 “完了完了,他們走了,我們追不上了。”望著那輛黑色的轎車,李大寶苦瓜著臉說道。 “你確定他們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孫東問李大寶說道。 “那個大腹便便的,就是我們的鎮長,叫朱逢時,那戴眼鏡的是他的秘書,也是他的狗狗,很多事情都是他操作的,那個叫張廣城的,是拆遷辦的,今天在公路路口堵我們的那幾個人,就是他們安排的。”提到這幾個人,李大寶就氣的牙根疼,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寶叔,你下來,我騎車帶著你,咱去追他們。”孫東從後面跳下來,然後對李大寶說道。 “人家是汽車,咱是摩托車,追不上的,再說了,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呀?”看到了黑乎乎的天空和周圍的一切,李大寶挺委屈的。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來騎車,你坐在後面,相信我,一定能夠追得上的。”孫東要想追幾個人,可太輕鬆了,用瞬間轉移之術,一秒鐘就追上了,可是他不能這樣做,這樣會嚇著李大寶的。 “好吧,追追試試吧,能追上就追上,追不上也沒辦法。”孫東跨上摩托車,李大寶從後面摟住他的腰,兩個人騎著摩托車,突突突突的就朝縣城而去。 六月天氣,兩個人把摩托車開的飛一樣的快,還是挺危險的。 用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縣城。 看著縣城的萬家燈火和來來回回的車,李大寶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道:“大侄子,人海茫茫,我們兩個去哪裡找他們呀。” “大寶叔,你餓了嗎?”孫東這才想起來,兩個人很長時間沒吃飯了。 “餓了,我早就餓了,不過我身上沒錢。”李大寶可憐巴巴的看一眼孫東說道。 看他那可憐的樣子,孫東心想,現在都二零三八年了,他怎麼越活越抽抽呢。 “我請你,想吃啥呀?” “我看那邊有烤串,喝杯啤酒,吃個燒烤挺好。”李大寶嘿嘿一笑說道。 “咱能去吃那個嗎?我問你,縣城哪個飯店最好?” “自然是福萊大酒店了,聽說是六星級的,在省裡都能掛得上號,排得上名呢!” “那行,現在就帶你去吃飯,去福萊大酒店,吃完飯之後咱就去找那幾個人。”孫東說著話就跨到了摩托車上。 “咱不去了吧,那裡太貴,聽他們說吃一頓飯要好幾千塊錢,住一晚上要好幾萬呢!”李大寶訕笑一下說道。 “哎呀,去吧,我十年不回來了,吃點好的還不行啊。” 李大寶當然想去,兩個人又騎上摩托車,突突突突又來到福萊大酒店門口。 “幹嘛呢?幹嘛呢?你們兩個是幹嘛的呀?”福萊大酒店門口的保安,看見兩個人騎著個破摩托車,把車停在了門口,急忙就走了過去,滿臉鄙夷的說道。 “我們是來吃飯的。”李大寶揚起頭來,有些自豪的說道。 “你倆來這裡吃飯,我們也歡迎,但是這裡飯菜太貴了,我告訴你,一盤花生米都兩三百呢,你們兩個吃頓便飯就得五六千,看見沒有?前面有一家土菜館,兩百塊錢你們兩個人就能吃的飽飽的,去那邊吃吧。” 被他這麼一說,李大寶頓時啞口無言,別說他沒有錢,就是他有錢的時候讓他花幾千塊吃頓飯,他也不捨得。 農民很樸實,就算到了二零三八年,糧食依然很便宜,一畝地產七八百斤細糧,兩三塊錢一斤,根本掙不到錢的。 “哥們兒,啥情況呢?吃個飯還得以貌取人呢?”孫東看著這個穿著制服的保安,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在我們這個國度,素來都是以貌取人,不管是過去,或是現在,還是未來。 “大哥,我不是以貌取人,我說得是現實,我看你們兩個是農民吧?”這保安倒是挺實在的,歪著頭,斜著眼,笑嘻嘻的說道。 “是的,我們兩個人是農民,標準的農民,可是農民怎麼了?”孫東很生氣很生氣的。 “農民沒怎麼,農民是國家的脊樑,從建國到現在,為國家貢獻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糧食,可是有用嗎?一斤糧食不如一瓶礦泉水值錢,大哥,我是為你們好,你們兩個在村裡種個三畝五畝的地,一年收入個萬兒八千的,一晚上消費完了,以後的日子怎麼過?老婆孩子誰養啊?”這保安估計也是農民的兒子,懂得農民的辛苦,苦笑著說道。 一席話,讓孫東啞口無言。 雖然這個保安有點狗眼看人低,但是他也道出了這個社會的無奈。 農民並不是二等公民,但是農民多的是付出,少的是索取。 他們已經成為了習慣,他們不爭不搶,默默忍受。 他們為土地貢獻的汗水,為社會貢獻了糧食,最後還被人家說成是泥腿子,鄉巴佬,他們不是二等公民,卻是這個社會的最底層。 現在孫東的身上幾個億是有的,因為姐姐們給他的銀行卡都在,而且經過十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