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玄三人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其他人的狩獵小隊已經走光了。 把大大的行李包放到了野地摩托的後面捆綁結實,阿加莎跨步坐了上去,回頭對傅玄說。 “跟著我走就行了,咱們差不多中午就能到地方。” 傅玄趕忙坐上另外一輛野地摩托並招呼單穎兒也坐上來,跟上了已經出發的阿加莎。 剛開始的路還算好走,但是越走路越窄,到了後面還得下車清理路障,搬開倒在路上的樹木什麼的,才能繼續開車。 最後乾脆就沒有路了,阿加莎下車用兩個車衣把兩輛摩托車蓋好,行李三人分了分,招呼兩人徒步往山上走了。 還好已經不是太遠了,行了大概十分鐘左右一座破舊的獵人小屋出現在三人面前。 阿加莎招呼來兩人走了進去。 木屋雖然小了點,居然擺了兩張床,一橫一豎,兩張床的床頭緊靠在一起,四周的牆上都是架子,擺滿了各種物資和工具,中間的空地上則是一個小火爐。 阿加莎讓兩人把東西都放在中間的空地上,開始拆開包裹一件一件地往牆上的架子上放。 “你們來收拾吧,我出去找點柴火把火爐點燃,中午咱們隨便做點東西吃。”傅玄見此情形主動說道。 “行呢,樹林裡枯木很多,你隨便撿一點回來就可以了,只要不下雨,夏天一般我們不囤木材。”阿加莎點點頭說道。 果然就如阿加莎所說,樹林裡枯木有很多,不需要走多遠就能撿到不少。 傅玄一邊逛一邊揀這合適用的枯樹枝,這邊的樹林並沒有多麼的茂密,但是樹木長的橫七豎八毫無規則,行不多遠傅玄的臉上已經被樹枝甩了兩次了。 一隻松鼠站在高高的樹枝上,對著下面行走的傅玄“吱吱”叫了兩聲後一個轉頭就消失不見了。 突然身側不遠處傳來“嗖”的一聲,傅玄這段時間訓練下來的神經反應速度也是不慢,右手瞬間從大腿處的槍套中抽出轉輪手槍瞄準。 只見一隻灰色的兔子從灌木叢中鑽出,向著前方跑去,速度極快。 “砰!”傅玄反應速度也是極快,立馬開槍射擊。 “砰!”的一聲兔子慌不擇路撞在不遠處的樹樁上,鮮血迸濺,眼看不活了。 而在兔子不遠處的石頭,被傅玄的一槍打的稀碎。 傅玄撓撓頭,走過去提起自己撞死在樹樁上的兔子。 守株待兔,居然真有這樣的事兒。 這時聽到槍聲的兩女也趕忙從小屋內跑了出來。 “哇!傅玄,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啊,一出門就打到一隻這麼大的兔子。”單穎兒遠遠地看到傅玄手裡提著的兔子,不禁誇獎道。 “呃!怎麼說呢,好像不算是我打的。”傅玄再次尷尬的撓撓頭。 “你用什麼打的兔子?那把手炮?怎麼可能?”阿加莎不可思議地問道。 傅玄更加尷尬了,把槍插回槍袋內,指了指被打的四分五裂的石頭。 “呼,我就說嘛,用你那把槍打中兔子的話,兔子會瞬間變成一灘肉泥,哪裡還能像現在這麼完整。”阿加莎點點頭說道。“那你是怎麼抓到它的?” “它自己撞樹上了。”傅玄無奈地說道。 “自己撞樹上了?守株待兔?”單穎兒不可置信,現實中真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那不奇怪,雖然發生的少,但是在驚嚇之下還是有可能發生的。兔子的眼睛結構跟我們人類不一樣。”阿加莎接過傅玄遞過來的兔子解釋道。 既然都已經出來了,乾脆三人一起撿起了樹枝,然後一起回到獵人小屋。 起鍋,燒水,剝皮,宰兔。 傅玄一套流程熟練無比,看的單穎兒和阿加莎面面相覷。 “傅玄你還會做飯?燒兔子?” “燒什麼兔子?紅燒兔頭嗎?這裡的材料怎麼可能做那種菜,隨便烤一烤再燉個湯吧。”傅玄隨意地說道。 “你居然真的會做?”單穎兒吃驚道。 “怎麼了?不能會做飯嗎?我沒說過嗎?我是個好廚師。” “你沒說過,你只說過你是個偵探。”阿加莎老實地回答道。“不過真是太好了,我剛剛問過穎兒了,她也不會做飯,我本來還想著這次咱們估計要吃罐頭了,沒想到傅玄你還給了我們一個驚喜。” “我哪不會做飯,我會炒菜的,我只是不會做山裡的野味而已。”單穎兒聽阿加莎說她不會做飯,立馬反駁道,說完還偷偷看了看正專心洗著兔肉的傅玄一眼。 這隻兔子還算是比較肥的,傅玄把它身上大塊兒一點的肉全部切下來用樹枝穿了準備做烤肉,剩下帶肉的骨架準備就燉一鍋湯。 還好阿加莎準備的調料還算是比較豐富,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個女生已經收拾好了裝備和物資,於是便過來和傅玄一起烤起了肉。 中午的陽光從獵人木屋小小的窗戶斜射進來,三人就著肉湯吃起了烤肉別提多愜意。 湯足飯飽之後,三人收拾好了餐餘垃圾,準備出發。 “今天咱們的任務就是確定好後面狩獵的地方,然後初步地偵查一下週邊的環境。”阿加莎背好揹包後對著兩人說道。 “咱們今天要去幾個地方?”傅玄一邊跟著她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