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立馬警戒起來,幾名紅衣人舉槍上前與過來的人員互射,而西蒙則是示意其他紅衣人拿出三把槍遞給傅玄三人。 “該死的,一定是文斯那個老傢伙殺過來了,該死了。”西蒙此時正是怒火中燒,藏品沒有拿到,還要逼著跟別人火拼。 然而事情好像並不是西蒙想象中的那樣,對方的火力簡直強裡離譜,尤其是當對方射過來一個微型火箭彈擊中倉頂的時候。 “別打了,我們投降。”西蒙看著死傷慘重的手下,對著外面大喊道。 當對方舉槍進來後,傅玄發現對方並不是身穿迷彩的保安,反而是一群氣質彪悍的黑衣人,和西蒙等人相同的是,這些人也是全都帶著黑頭套。 對方領頭人卻獨樹一幟沒有帶頭套,頂著一個光溜溜的腦袋走了進來,看到西蒙的紅衣人手下已經躲在金庫裡不敢出來的保安後,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我們來的時間剛剛好。” “我想並不是剛剛好,先生。”傅玄指了指地上的木箱子說道。 就見因為剛剛的槍戰,又有幾個木箱子被打爛,露出裡面空空如也的木屑以及泡沫。 “嗯?怎麼回事?”光頭舉槍對準了傅玄。 於是傅玄把剛剛發生事情再次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沒有關係,我們能讓文斯先生把藏品都交出來的。”光頭大漢摸了摸自己溜光對的腦門,哈哈大笑道。“好了,先生們,既然這裡沒有藏品,那麼就請放下槍跟我走吧。” 所有人沒有辦法,只好在黑衣人的槍口下,雙手抱頭往外走去。 此時船上的所有人都被集中到了一層最大的宴會廳裡,密密麻麻人擠人,所有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傅玄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小彩虹的身影,心中舒了一口氣。 “好了,先生們,女士們,我來講兩句。”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主席臺上,就是那名在賭場一直贏然後又故意輸的賭客。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你們可以叫我紅傑克,我是個友善的人,只要不妨礙我發財,我一般是不會傷人性命的。”紅傑克笑的很開心,接著說道。“所以,我就需要你們大家的配合了。” 紅傑克的話還沒說完,剛剛跟傅玄打交道的光頭大漢走上前去,在紅傑克的耳旁耳語幾句後,紅傑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請問哪幾位是五海集團的文斯先生,茱莉婭女士,愛德華先生以及康納先生?”紅傑克顯然是做足了功課的,瞬間就把東道主五海集團的幾位理事名字喊了出來。“請幾位先生、女士上臺來。” “好了,小夥子們,開始幹活了,不要讓先生和女士們等太久。”紅傑克對著光頭大漢說完後再次轉頭面對著走上舞臺的茱莉婭幾人。“噢,不得不說,特克斯的紅玫瑰永遠是這麼迷人。” “那麼紅傑克先生,作為女士在您這裡會有優待嗎?”茱莉婭已經明白這次的損失已經避免不了了,還不如發揮女人的優勢以及對方若有若無的好感減少損失,。 “不,不,不,美麗的茱莉婭小姐,公平,紅傑克出來做事最講究的就是公平,就如打牌一樣,我們必須要公平。”顯然久經江湖紅傑克並不買賬。 這引來了另外四人奚落的眼神,但茱莉婭絲毫不為所動。 而同時,紅傑克的手下們也開始行動起來,讓現場蹲著的人開始掏錢包和首飾,傅玄把手伸向阿加莎和單穎兒,示意她們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給他。 “先生們,女士們,我這個人很喜歡一切按照計劃而行,就比方說再賭場方面,我這些天摸清楚了賭場一共有多少錢,而等我收穫的時候,就很好,數目都對的上。”紅傑克點燃一支雪茄接著說道。“而事情到了第二步就跟我的計劃脫離了,文斯先生,你能告訴我這裡面發生的了什麼事嗎?” 一口煙吐在了文斯先生的臉上,嚇得他一哆嗦。 “我不知道,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豆大的汗珠從文斯先生的額頭滾落,他是真不知道這名劫匪在說什麼。 紅傑克的原本掛著笑意的臉漸漸冷峻起來,並把手伸向了懷中,拿出一把金黃色的沙漠之鷹。 “先生,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問題是什麼?給我,給我一點提示,求你了,別開槍,我還有家人,我有個五歲的女兒,先生,看在上帝的份上。”看到紅傑克掏出手槍,文斯的聲音陡然高亢起來,而站在他旁邊的愛德華和康納兩人被嚇得一哆嗦,差點軟倒在地。 “文斯先生需要提示,那麼我就給你提示。”紅傑克說到一半突然暴怒起來一手捏住文斯的嘴巴一手把槍塞進文斯的嘴巴里,大聲喝到:“藏品,我的藏品,該死的,你為什麼不讓我順順利利的拿到我的藏品,你這個該死的蠢豬,我要一槍崩了你,讓你去見那個該死的上帝。” 顯然這位名叫紅傑克的劫匪先生並不信奉上帝,他更多的工作是把人送去見上帝,他此時完全沒有了在賭場時的優雅和從容,完全化身成為了一個瘋子。顯然,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