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轉身,盯著一起進來的風間寺正雄不吱聲。 “呃~,所有人都到了,就……就你不在,難……難免惹人懷疑嘛。”風間寺正雄被傅玄盯的有些不自在,結結巴巴回答道,他也知道這樣懷疑一個人有些不太好,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們家的客人。 “傅桑,傅桑,別生氣,二哥也是有些急昏了頭了,你昨天晚上都受傷了,自然不可能出去傷人了,再說你也不認識大哥嘛。”一旁的風間寺正孝趕忙過來拉著傅玄入座吃早餐。 “襲擊發生的時間是幾點?”傅玄問道。 “保鏢報告說是早上五點多的時候。”風間寺正孝回答道。 “五點多,那就是說襲擊發生到現在剛剛過去一個多小時咯。襲擊者是幾個人?” “一個人,據說就是個忍者打扮的人,拿著一把武士刀,砍傷了大哥還有一名保鏢。” “武士刀?”傅玄疑惑地問道:“不是用槍?” “不是槍,忍者嘛,用刀不是很正常嘛。”風間寺正孝點頭說道。 傅玄想了想,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兩手虛握住,對著風間寺正孝問道。 “你們日本武士刀一般都是這樣握的,兩隻手對吧。” “呃,雖然傅桑你的握法不是太準確,不過確實是兩手握劍的,沒錯。”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子嗣小時候或多或少都經歷過劍道訓練的,所以基本的知識還是很清楚的。 “好的,我知道了。既然風間寺正男先生受傷住院了,我們作為客人自然是要去看望一下的。”傅玄轉向謝爾蓋和阿加莎。 “當然,本身也是正男先生邀請我們來參加他的繼任儀式的,如今他受傷了我們自然是要去看望一下的。”阿加莎點點頭接話道。 於是眾人決定吃完飯一起去私立米花病院看望風間寺正男,而這間私立米花病院就是風間寺家最大控股的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 “謝爾蓋叔叔,阿加莎剛才說是風間寺正男邀請的我們是怎麼回事?不是風間寺家那個家主純一郎邀請的嗎?” “阿加莎說的對,一般他們日本這種大家族繼承人繼任儀式是不會邀請外人的,尤其是像咱們這種國外的合作伙伴。但是這次是風間寺正男好不容易壓下風間寺正雄一頭贏得了繼承人的地位,所以他希望最大化地展現自己的影響力,而他們家主風間寺純一郎也就預設了。” “意思就是,風間寺正男雖然贏了,但是贏的不夠徹底,那位次子風間寺正雄感覺還是有機會翻盤所以就搞事情,對吧?” “不全對,大概的意思是這個意思。”阿加莎捂嘴偷笑道。 “早知道就不聽薩沙的了,我自己過來旅遊就不會遇到這些莫名其妙的的事情了。”傅玄仰天長嘆道。“對了,小彩虹怎麼沒出來?” “智子姐姐在家帶著她和芽衣玩呢,現在局勢不太好,就沒讓她們出門了。” “不出門也好,省的跟我一樣被風間寺正雄那個神經病盯上。”說完傅玄轉頭看向旁邊車窗玻璃外,那裡正有一輛並行的黑色SUV,車窗玻璃裡一名大漢正側頭盯著這邊,不是風間寺正雄還有誰。“這貨怕不是腦袋有問題吧。” 傅玄正用手指著旁邊並行的車輛,只聽“轟”的一聲那輛車便像撞到水泥墩一般屁股上抬飛了起來。 透過車窗,傅玄張大嘴巴看到旁邊車裡風間寺正雄兩眼呆滯地隨車翻飛。 傅玄僵硬地轉過脖子,對著車內的阿加莎和謝爾蓋說道。 “這傢伙不會以為我用超能力把他的車弄翻的吧。” 阿加莎白了傅玄一眼說道:“好了,別玩了,這次是真的出事的。” 幾人趕忙停車檢視狀況。 此時街道已經大亂,隨行的車都停了下來,風間寺家的保鏢們把翻倒的車圍了個結實,七手八腳地把風間寺正雄往外拖呢。 傅玄走到翻到的車前,發現並沒有撞到什麼東西,車前臉並沒有撞到東西的痕跡,這讓傅玄感到十分奇怪,剛剛他可是明明白白看到車屁股是抬起來的。 風間寺正雄陰沉著臉被從車裡拖了出來,四處看了看並沒有接下來的襲擊只好留下兩個人處理現場,大部隊繼續往醫院走。 接下來的路程眾人自然更加的小心戒備,可惜再沒有襲擊,剛剛那一下彷彿只是個警告般。 醫院病房內,傅玄總算是見到了那位風間寺家的大少爺,國字臉的長相看起來倒也像個正人君子,就是滿屋子站著的黑西裝讓他看起來不像個好人,怎麼感覺這傢伙不是要繼承一個財團而是繼承了社團啊。 “非常感謝你們的到來,沒能親自迎接實在是太失禮了。” “風間寺正男先生,您真的是太客氣了,風間寺家的招待非常好,您還是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為先,兇手有眉目了嗎?”這種相對正式的場合還是要讓阿加莎出面的,傅玄和謝爾蓋兩人站在了阿加莎身後充當保鏢。 風間寺正男沒有回答,只是轉頭看向了一旁一名光頭壯漢後才說道。 “調查進行的並不順利,敵人好像對我們的行動和手段十分的瞭解。” “警察怎麼說?”傅玄忍不住問道